胖死了,重生了_叫我胖大【完结】(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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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承淮面皮狠狠一抽,道:“……说人话!”
郝庞苦口婆心道:“私奔穷三代,搞基毁一生。”
杜承淮:……
“这家豪客来,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来过?”郝庞磨了磨刀子,大有一言不合就家bào的趋势。
杜承淮在郝庞凶狠地目光下,妥协地点了点头。
郝庞哼了一声,“歌单你也看过吧?”
“嗯。”这次回答地倒是慡快。
“你就是算准了我会点这首,然后看我笑话是吧。”郝庞的语气算不上好,但也不是多凶狠,他就指着那这件事qíng扳回一城呢!
“不是。”
郝庞并不相信,“狡辩。”
杜承淮微微勾唇道:“其实那张歌单里面,全都是表白的曲目。”
郝庞瞪大了眼睛。
杜承淮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qíng,可眼睛里透露出的丁点喜悦,却让郝庞异常动容。
“你很开心?”郝庞酸酸地问。
“嗯。”
“有什么可开心的,”郝庞也乐了,“就那么想听我给你告白?”
杜承淮坦然道:“想听。”
恰好小吃上来了,第一盘,麻辣炸咸鱼。
别问他为什么一个牛排店里面有这种菜,他也一脸懵bī好吧?而且咸鱼……郝庞觉得他现在就是一只咸鱼了。
被承淮拿的死死的,偏偏还觉得身心愉快。
郝庞思忖片刻,觉得不能这么咸鱼下去,于是不咸不淡地高冷道:“哦。”
Z国文化的博大jīng深,就在于一个字能够表达千言万语,端看人怎么理解。
而根据上下文,杜承淮觉得郝庞可能不太高兴。
“小庞?”杜承淮试探地喊了一声。
郝庞正在琢磨怎么用叉子叉咸鱼,听到杜承淮喊他,也学着杜承淮的口气嗯了一声。
又是一个包含千言万语的字眼。
两个人沉默片刻,郝庞一抬眼,发现杜承淮一动不动,连咸鱼也没有吃。
“咸鱼不合胃口?”郝庞淡淡问道。
杜承淮摇了摇头。
郝庞眼底划过一丝疑惑,“那怎么了?”
杜承淮眉头微蹙道:“鱼刺卡住了。”
“什么?”郝庞面色一变,“那你怎么不早说?”他赶紧看了一下桌面,牛排馆不比大排档,桌上是没有醋这种调料的。他赶紧起身,打算去厨房要点醋过来。
还没走两步呢,就给人一把拽到怀里了。
“你gān嘛?”郝庞挣扎了一下,“这儿这么多人呢,影响不好!”
杜承淮在郝庞耳边低声道:“别生气了。”
郝庞只觉得杜承淮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尖,热度从那里一直烧到了耳根。他赶紧用屁股顿了顿杜承淮的大腿,“赶紧放开,我给你找醋。”
“不用了,我咽下去了。”杜承淮抱着郝庞,“今天的醋我喝了一坛。”
郝庞眼神闪了闪,暗道该不会在亭子跟张晟高的对话被杜承淮听见了?
杜承淮却没有再说下去,任凭郝庞自己去想。只是放松了桎梏,郝庞便趁此回到了座位上,还好这时候没什么人……
郝庞决定不论杜承淮再整什么幺蛾子,他都不打算主动开口了。几道小吃都上了,郝庞一叉子一个吃得飞快,鱿鱼jī翅塞了一嘴。
杜承淮依然动都不动,偶尔看一眼郝庞,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qíng。
城市套路多。
郝庞反复给自己qiáng调,可吃到一半,他就觉得如鲠在喉,再也吃不下了。
“我吃饱了,剩下的归你。”郝庞把小吃都推到杜承淮面前,“不要làng费。”
杜承淮乖乖动叉子,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郝庞顿觉自己渣气磅礴。
不同于郝庞的láng吞虎咽,杜承话的动作如同切牛排时那样优雅,郝庞看着杜承淮吃饭,觉得这就是一场美食盛宴。
秀色可餐。
“我还是想不通,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点qíng侣套餐,然后点歌呢?你是不是在我肚子里下了蛔虫?”郝庞两手托腮,嘴巴一张一合,脑袋也跟着下颚的动作一上一下的。
杜承淮抬眼,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因为我了解你。”
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作者有话要说:  杜承淮:今天喝了一坛醋,好气哦,可是还要保持微笑。
郝庞:……
杜承淮:不然庞庞要打我的。
郝庞:……你最近很爱笑啊【捏脸杀】
【这是一个笑也不行,不笑也不行的老公黑化史】

☆、第62章 畅想

吃过饭,郝庞牵着杜承淮在街上瞎溜达。暮色四合,凉风习习,一天之中最适合压马路的时间。
“前面好多人,去看看?”郝庞天生爱凑热闹,一看前面围了不少人,就拉着杜承淮往那边去。
杜承淮也由着他蹦Q。
“原来是新店开张啊,难怪这么多人,”郝庞眯着眼,艰难地看着店门上挂着的横幅,“开业大酬宾,自今日起到十月一日,所有服务五折起。”
郝庞又看了一眼店名,“薇薇新娘?承淮,这是一家婚庆公司啊。”
“嗯。”
“我想起来有件事还没告诉你,我妈这个月底要跟郑叔结婚了!不知道他们结婚照搞定了没有,婚庆公司联系了没,婚礼场地预约了没有。不行,我得回去问问他们。”郝庞担心老妈打算敷衍了事,毕竟以郝琦岚女士的xing子,想要一切从简也不是不可能。
杜承淮嘴角勾了勾,暗道小庞还真是儿子cao着爹的心。他揉了揉郝庞的头发,“这些事你让郑叔去做就行了。”
“也对,郑叔娶了我妈,那是何等的幸运,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郝庞摸了摸下巴,掏出手机把薇薇新娘的联系方式记了下来。
记好之后,郝庞恋恋不舍道:“我们走吧。”
“我们以后也会有机会来的。”杜承淮捏了捏郝庞的手,“相信我。”
郝庞闻言一愣,却也没有矫qíng,笑着点了点头。
他是很想和杜承淮有那么一天的,像普通的一对儿一样,拍结婚照,订礼服,录DV,最后办酒宴。
或者一起走入婚礼的教堂,在神父的见证下宣誓,互相守护和尊重,无论富贵和贫穷。
中式西式都不错,中式婚礼繁复热闹,到时候他可以跟承淮互相商量着,把信得过的亲朋好友都聚到一块儿,然后让司仪帮衬着进行婚宴的每一项流程。
西式简单庄严,有一种非常厚重的宣誓感,比起海誓山盟,这种由神父一字一句念出来,再由新人重复的宣誓则显得更加làng漫。
郝庞沉浸在到底要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的纠结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旁人异样的目光,他就这样,一直和杜承淮十指相扣地走回了家。
郝庞还在想承淮怎么不走了,抬头一看,呵,到家了!
“怎么走到家了?承淮,我让郑叔送你回去吧。”郝庞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天色,弯而明亮的月牙就像一张咧开的嘴,无声地嘲讽着他的异想天开。
杜承淮面无表qíng地看了郝庞一眼,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清冷的月光照在杜承淮的脸上,更显得他的面庞孤寂落寞。
郝庞被自己的脑补雷的不行,赶忙补救道:“那我送你?”
杜承淮垂首,“可我想留下来。”
郝庞立刻就心软了,“好,那你跟徐奶奶说一声,今晚住我这。”
“嗯。”
……
郝庞觉得,引láng入室这四个字就是为自己创造的。
这四个字在他刚刚洗完澡打开浴室门,就被qiáng行剥光扔在chuáng上之后,愈发令人扼腕了起来。
好后悔,可是没有后悔药吃。
郝庞的双手被杜承淮紧紧扣在枕头两边,他身上不着寸缕,杜承淮也只穿着一条小内内,两个人坦诚相贴,都能感觉到对方几乎灼人的温度。
没等郝庞说话,杜承淮便俯身吻住郝庞的唇瓣。这一吻来势汹汹,带着野shòu般的霸道和侵略。郝庞被压制得低声呜咽,嘴里又湿又麻,眼角都有些湿润了,显然是被折腾狠了。
杜承淮还不满足,唇齿流连在在郝庞身上,一条水渍一直延伸到小.腹。
“承,承淮……”郝庞难受地蜷缩起小腿,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这么一撩.拨,他就硬了……
杜承淮趴在郝庞的肚子上抬起头,眼底是浓郁的yù.望。
郝庞悚然一惊。
杜承淮就像怎么都舔不够似的,在郝庞身上留下各式各样的糙莓。郝庞每次低下头看的时候,都难免老脸一红,实在羞耻得不行。而且那个地方难受地厉害,杜承淮还老是动来动去,搞的郝庞都要憋死了。
“承淮,摸摸它,我好难受。”郝庞抓着杜承淮的头发,含混道。
“你说要我摸哪里?”杜承淮摩挲着郝庞的锁骨,隐忍的汗水悄悄从额角留下。
郝庞难受,他也难受,大家都是男人,郝庞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杜承淮都清楚。可杜承淮存了挑逗郝庞的心思,他就是要郝庞亲口求他,他就是要听郝庞染上yù.望的声音,那一定美妙极了。
郝庞只觉得此时此刻,全身上下就是一口大锅。内里是滚烫沸腾的汤汁,外面是焚尽一切的火焰,热汗,煎熬,还有原始而直接的诉求。郝庞不由自主地磨蹭起来。
水到渠成。
郝庞就这么身心都jiāo代在了杜承淮的手里。
“要不要我帮你?”郝庞面红耳赤地别开眼,他的小腹上沾满了自己的东西,可杜承淮却还压在他身上……现在他感觉到他们两个接触的那片地方都要烧起来了。
杜承淮轻轻在郝庞的脸上啄吻了一下,“不用了,我带你去洗澡。”
起身的时候,黏.腻的液体一直挂在两人小腹上,直到杜承淮彻底起身,这才落回郝庞的肚子上,缓缓顺着腰侧流了下来。
好羞耻……
郝庞只觉得自己三观都没有了,自bào自弃地跟着杜承淮去浴室清洗。
“知道错了吗?”
郝心头一跳,总算来了!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知错或者不知错,因为上一次,他可没有因为知错而免除惩罚。可是这次明明是先斩后奏,他都被啃遍了才被兴师问罪……
嗯,如果惩罚这么慡的话,其实多惩罚惩罚也挺不错。
“嗯?”杜承淮见郝庞许久没有回答,有些疑惑地走到浴缸边上,发现郝庞已经睡着了。他微微挑了挑眉,把人轻轻抱在怀里,拿浴巾擦gān。
当然,该收的福利他也不会不收就是了。
郝庞自然不知道自己被看光了,砸吧砸吧嘴睡得香甜。那副全然信任的姿态,看得杜承淮心头一软。
吃醋就吃醋吧,谁让他喜欢呢?杜承淮暗道以后一定要让小庞少和张晟高接触,同时把人轻柔地放在chuáng上,关上灯,自己躺在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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