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车子后,秦子夜从后座探身过来按住了匡牧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匡牧人转过脸来,秦子夜与他距离很近,轻声说:“我今晚不想回家。”
他们回了秦子夜的公寓,进门后匡牧人打开电灯,他走在前门,秦子夜随后进来,关上门便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匡牧人回头,秦子夜仰头看着他。
匡牧人低声说:“去洗澡。”
秦子夜说:“一起?”
这次匡牧人没有拒绝。
浴室那间淋浴房中,秦子夜被匡牧人用身体紧紧抵着趴在玻璃墙壁上。匡牧人火热的身躯就在身后,他能感到他qiáng壮的胸膛挤压着他的后背,他湿热的唇舌沿着颈部滑动,随着屈膝蹲下的动作一路下移……
花洒喷出放she状的水流打在身上,刺激着肌肤更敏感的反应,水蒸气蒸腾上升,将浴室里的光线打乱成五光十色的朦胧,一声声难抑的呻吟回dàng在淋浴房窄小的空间内,带起一次次动人的回音。
从淋浴房出来后,匡牧人用浴巾擦gān彼此的身体,抱着秦子夜来到卧室。虽然近来这间公寓没有人住,但会有清洁工人定期来打扫整理,因此到处都很整洁gān净。
匡牧人将秦子夜放在舒适的chuáng上,温柔又热烈的吻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抚摸着他所有敏感又稚嫩的地方。秦子夜终于真真正正感受到了他长久以来压抑着的勃发与澎湃,那种感觉比想象中痛苦,又比想象中快乐,灵魂契合与*相融的双重快感,将他推往了一个又一个高峰。
匡牧人想尽量柔和的对待身下这个人,但是当汹涌的*席卷了身体时,他只能本能的狠狠去侵占、去掠夺。
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在匡牧人越来越凶猛的索取与占有中,秦子夜不再顾虑任何,依照身体的巨大渴求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诱惑着匡牧人残余的理智完全被烧毁,陷入无边无际的疯狂……
结束之后,秦子夜浑身无力的趴在柔软的chuáng褥中,匡牧人压在他的背上,揪住他的头发扬起他的头,从后方吻住他的唇。
唇舌缓慢而动qíng的jiāo缠了许久,匡牧人才起身将秦子夜抱进浴室清理一番,回到chuáng上沉沉睡下。
第二天秦子夜醒过来匡牧人已经不在身边,餐桌上有买好的早餐,秦子夜感到浑身又酸又痛,放了一浴缸的水泡了半个小时才好了些。
他边吃早餐边打开手机,发现早上有几个江静兰打过来的未接电话。
犹豫了下,秦子夜回拨了回去,江静兰劈头就问:“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不回家?”
江静兰是今早才知道秦子夜一夜未归的,她去秦子夜的房间叫他出来吃饭,没人应,打开门发现chuáng上整整齐齐,根本不像有人睡过。
秦子夜对江静兰说昨晚跟朋友聚会,太晚了就住到朋友家了,江静兰追问都是些什么朋友,在秦子夜再三保证了绝对正派才算稍稍放心。
秦子夜不知道江静兰对这个解释会相信多少,毕竟昨晚匡牧人也没回去,可正当他这么想时,江静兰在手机里抱怨了一句:“你哥比你大都知道再晚也要回家,你居然夜不归宿!”
秦子夜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一觉醒来匡牧人不在,以免江静兰疑心,大概他清晨就回家了。
☆、第75章
秦子夜接到了韩东的紧急电话,吃了饭直接开车去了公司,刚到韩东的办公室外,正好遇上林云非从里面开门走出来。
林云非跟秦子夜打招呼,见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愣了一下。
秦子夜在办公室里坐下,韩东把自己的手机丢在他面前,“你自己看!你昨晚gān了什么好事!”
秦子夜心“砰砰”跳了起来,拿起韩东的手机一看,半刻过后,松了口气。
他将手机放在桌上,“我昨晚喝醉了。”
韩东怒吼:“喝醉了就在大街上乱亲啊?幸好拍照的人不是媒体不是狗仔是我朋友,要不你现在早就上了头版头条了!”
手机上的照片,正好拍到了昨晚秦子夜亲林云非那一下,林云非脸上的错愕和秦子夜满脸的醉意都一清二楚。
韩东现在有空冲他发火而不是到处跑关系,就证明这件事已经彻底压下去了,秦子夜身上还有点酸,再加上昨晚喝了酒头有点疼,便揉了下额头,皱眉,“别大吼大叫的。”
韩东那个憋屈啊。明明每次秦子夜都是不占理的那个,偏偏每次秦子夜都这么理直气壮毫不遮掩的不耐烦他!
韩东有气没处发,牙齿磨得霍霍响。
秦子夜还算有点良心,又说了一句:“这次是我不小心,以后会注意。”
韩东在转椅里坐下。这事没什么好纠缠的了,他刚才把林云非叫过来已经问得很明白,而且秦子夜在他手下这么多年,这种事一共也就发生了这么一次而已。
他拿着手机准备把那张照片删掉,看着照片上眉清目秀gān净漂亮的两个男孩子,突然觉得这一幕挺养眼的。
韩东调侃:“嘿嘿……你俩该不会真有一腿吧?”
秦子夜道:“云非前不久才跟女朋友分手。”他的意思是林云非对男人没兴趣。
林云非被前女友甩了的事韩东多少知道一点,他八卦道:“不是因为你吧?”
秦子夜冷冷看了他一眼。
上午10点韩东跟秦子夜一起去片场,就留在剧组陪秦子夜拍戏,结果中午的时候接到手下另一个艺人的电话,有事qíng要他帮忙处理,便急匆匆走了。
走之前他回头看了眼还在跟人对台词的秦子夜,心想得给秦子夜找个专门的助理了。
今天的戏因为有个女配角一直出错,拖到晚上八九点才拍完,秦子夜开车回家,站在家门外掏钥匙的时候,突然有些激动。
这个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匡牧人高大的身体遮挡了客厅里的灯光,在秦子夜的眼中投下一片yīn暗。背着光,他的五官被深深浅浅的光影勾勒的更加硬朗,昨夜的一些画面,*在昏暗的光线下泛开的xing感光泽,甚至耳边低沉动qíng的喘息仿佛都重新回来了,令秦子夜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起来。
匡牧人松开门把,向秦子夜伸手,江静兰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是小夜回来了吗?吃晚饭了没?”
“进来吧。”匡牧人的手放下,返身走回去。
江静兰坐在沙发上打毛衣,匡牧人在沙发另一角坐下,拿起遥控换台。秦子夜回卧室换衣服,刚打开门,就听到江静兰说:“等你们兄弟的毛衣打完了,我这石膏也该拆了。到时候我去商场再挑些颜色鲜艳的毛线,给小诗也打一件。明天她过来,我得问问她的尺寸。”
秦子夜扶着门把手的动作一,微微侧头看向匡牧人,匡牧人没听到般靠在沙发里,感觉到他的目光,也向他看过来。
结果这之后一连三天唐诗都没有来,江静兰很奇怪,问匡牧人,匡牧人说:“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不来?”
江静兰给唐诗家打电话,才被王小晴告知唐诗跟朋友出去旅游了,开学了就直接回学校。
江静兰在午饭桌上憋着气对匡牧人说:“小诗跟朋友去旅游了你知道吗?”
匡牧人耸了下肩,将送到嘴边的菜吃下才说:“是吗?”
江静兰责备:“你怎么不跟她一起去?还是你做了什么惹她生气了?”
“我什么也没做。”
“小诗旅游完就直接回学校了,到下次放寒假还有好几个月,这期间要是有他们学校的男孩子追她怎么办?”江静兰道。
匡牧人满不在乎:“跟我又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们不是、不是……”江静兰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觉得匡牧人跟唐诗之间是有点儿什么的,但确实两人又没有真的在谈恋爱。
江静兰以为匡牧人跟唐诗吵架了,唐诗才跑出去旅游,她给唐诗打电话想劝导唐诗别跟匡牧人赌气,结果唐诗明明白白告诉她,她跟匡牧人根本什么都没有。
江静兰傻眼了。她相信自己之前的感觉没有错,唐诗是真的挺喜欢匡牧人,两个人也相处了一段时间,连七夕都是一起过的,匡牧人那晚还是大半夜才回家,她几乎都确定这事儿没跑了,怎么一下就撇gān净了呢?
随着一天天过去,唐诗连通电话也没给匡牧人打过,匡牧人也没有半点儿主动跟她联系的意思,江静兰算是对他俩的事彻底死心了。
江静兰很沮丧,也很生气。家里一连几天气压都很低,匡牧人倒是一点也没不自在,秦子夜却免不了跟江静兰独处时听她抱怨。
没了唐诗这个障眼法,匡牧人跟秦子夜只能更加小心了。
在家里的时候如果江静兰坐在旁边,两个人几乎是连jiāo流都很少的,也刻意避免同时出门、同时回家,大部分的时候如果一个人在外面,那么另一个就在家里,以免江静兰再疑心。
但毕竟刚刚才确立了正式的恋爱关系,热恋中的年轻人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渴望恋人的抚慰,这样能见却不能碰触、不能坦诚心声的日子对两个人而言都太压抑了,所以有时在江静兰注意不到的时候,他们会回到秦子夜那间公寓,短暂却激烈的亲热一番,用身体的渴求与占有诉说对彼此的想念。
日子就这样在表面清静如水,偶尔偷qíng般相聚一刻中度过。
《烽火三月》的开机时间推后了,原定9月初,但因为某些原因,推到了9月底,最迟10月中旬。
网络剧的拍摄到了外景部分,秦子夜需要跟剧组一起去外地进行为期一周的拍摄。
原本就很少有时间跟匡牧人在一起,这样一来秦子夜更舍不得了。
离开前一晚,在秦子夜的公寓中那张大chuáng上,秦子夜紧紧抱着匡牧人坚实宽阔的背部,承受着匡牧人狂风bào雨般的掠夺。
匡牧人将秦子夜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侵占,从*到心灵bī着他一次又一次濒临崩溃,让他尖叫着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卧室里一直开着灯,虽然并不明亮,却能够让彼此清楚看见对方最动qíng的一刻最撩人的神qíng。
秦子夜被折磨的筋疲力尽,匡牧人仍旧不肯放过他,让他坐在他的身上,埋首舔咬着他的脖颈与胸口。秦子夜微微咬着下唇,承受匡牧人深重有力的撞击,他粗糙宽大的手掌用力掐着他的臀ròu,些微的疼痛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细碎的低吟jiāo织着粗重的喘息弥漫在房间里,匡牧人突然按住秦子夜的后颈,抬起头咬住了他的唇,秦子夜扶住他的双肩,腰间被他猛力一握,便感到他爆发的汹涌滚烫的袭遍了全身,连灵魂都震颤起来。
良久之后,匡牧人放开秦子夜的唇,长长呼出一口气,秦子夜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匡牧人的五指穿过他汗湿的头发,两个人身上都出了层层细汗,有些黏腻,尤其秦子夜下身早已一片láng藉。相拥了会儿,匡牧人便抱起秦子夜去浴室的淋浴房冲洗了一遍,然后放了一缸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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