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很惊讶林云非会表演音乐剧,嗓音还这么好,掌声鼓的“啪啪”作响。
包间门打开,服务生把饮品端了上来。秦子夜面前放了一杯七层颜色的jī尾酒,他一会儿要开车回家不能喝,韩东道:“杨靖不喝酒,让他一会儿送你回家。”
秦子夜看向杨靖,杨靖拿着一杯果汁说:“我酒jīng过敏。你放心喝吧,我送你。”
这杯酒喝完,大家轮流上去唱了几首歌,秦子夜渐渐地就感到身体有点热,可能是后劲上来了。
他起身去洗手间,走进小隔间里刚想把门碰上,突然有个人推门闯了进来。
昏暗的光线中,秦子夜看到了宋文哲笑意不善的脸。宋文哲将秦子夜压在了门板上,见他眸光涣散,笑道:“这么快就起反应了?你可真敏感!”
秦子夜马上就想到了那杯酒,皇冠是盛星名下的,宋文哲又是盛星的太子,让人往酒里放点东西,太简单了!
秦子夜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软,他推不开宋文哲,警告道:“匡牧人也在皇冠!”
宋文哲yīn狠的笑了,欺到他的耳边用气声说:“我当然清楚匡牧人在皇冠,不然gān嘛在这里对你出手?你说如果我在他眼皮子底下gān了你,他知道后会不会气疯?”
秦子夜使出剩余的全部力气,弓膝在宋文哲腹部一撞,宋文哲没想到他还有反抗之力,没有避开,痛得缩起了上身,秦子夜推开小隔间的门跑了出去。
秦子夜的脑子越来越昏,他没有想起来回包间,而是找电梯往地下停车场跑。路上撞到了好几个人,还出现幻觉看到了匡牧人错愕的脸。
在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秦子夜打开车门坐上去,没来得及休息,他看见宋文哲带了好几个人追了下来,立马发动车子。
车子开出停车场,秦子夜仿佛都还能听到后面有宋文哲的叫声。
8月天的晚上,外面下着大bào雨,大颗大颗的雨珠立刻就打满了挡风玻璃,秦子夜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混乱,手也不知该怎么打方向,可是他不敢停,他怕宋文哲追上来。
这时前方的路上出现了个人影,那人张臂拦车,尽管秦子夜意识不清楚,在看到那个人的瞬间仍旧狠狠踩了刹车,车子猛地停下。
匡牧人跑过来拉开车门,看到秦子夜cháo红的脸色再看后方追出停车场的宋文哲,立即便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将秦子夜推到副驾驶座上,自己坐上车关上门,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第92章
宋文哲的车没有跟多远就被匡牧人甩掉了,匡牧人准备把秦子夜送回公寓,结果在一个街角转弯的时候,从后视镜里发现另有一辆车在跟踪他们。
那不是宋文哲的人,不是媒体就是狗仔!
匡牧人于是调了个头,带着后面那辆车开始兜圈子。他一边注意着后视镜里后面那辆车,一边注意着前方的路,到路口时正打方向盘,这时有人拽住了他的衣领,两片火热的唇贴上了他的下巴。
匡牧人猛地蹬了脚油门,地上都是雨水,很滑,车子在转弯中突然加速,差点就甩了出去!
“坐好!”匡牧人一手把秦子夜推开,按住他的肩让他老老实实待在座位上。
秦子夜药xing上来了,浑身燥热,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汇聚了去,车子里没有开窗,大雨冲刷再加上视线朦胧,空间的密闭感加倍,令他感到嗓子都要冒烟了,gān渴难耐。
秦子夜在座位上扭动,躲避匡牧人的手,匡牧人又要开车摆脱后面的人,又要按着秦子夜,一个应接不暇就被秦子夜挣脱了。
秦子夜扑过去咬匡牧人的喉结,胡乱拉扯开他的衣扣,盛夏时节穿的少,匡牧人的外衣里只有一件纯棉的白背心,因为车里没开空调已经汗湿了,秦子夜在匡牧人的胸肌上咬了一口,唇舌隔着布料滑下来落到匡牧人的腿间。
匡牧人低低抽了口气,一把揪住秦子夜的头发把他拉开,秦子夜发出痛苦又不满的呜鸣,挣不开匡牧人的手,慢慢的他便像只小猫一样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吻着匡牧人的手心,将他的一根手指含入嘴里挑逗噬咬。
匡牧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脚下将油门加到最大,一连七弯八拐过了好几个路口。跟在后方的车彻底懵了,眼睁睁看着秦子夜的车在厚重的雨帘后消失无踪。
车子行过一段没有路灯的小路,在路边的荒郊停了下来。大雨噼里啪啦打在车上,像一排瀑布滑下挡风玻璃,形成了最天然的帘幕。
车内,匡牧人将两个座位放下,向秦子夜压了下去。秦子夜的脑子里出现了短暂的清醒,视野里很黑,他不清楚上方的人是谁,本能的便抬起手推抵着这个人的肩头。
而道路上一辆车开着车灯飞驰过,光色一闪,他看见了咫尺间一个熟悉的白金海豚吊坠。他的手滑下探入匡牧人的背心里抚摸他结实的身躯,同时主动去吻他的唇。
匡牧人一边与秦子夜接吻,一边退下了他的衣物,他的吻从他的唇上移动到了他的脖颈、锁骨,在胸口舔舐轻咬了一阵,稍稍直起身,两手拽住背心的衣角一掀便将背心脱了下来。
暗光中,秦子夜眸光迷蒙的看着眼前这具充满了雄xing气息的身躯,伸手去解开他的皮带。匡牧人一只手掌扣住秦子夜的后脑,俯身狠狠吻住了他,另一只手带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身下。
秦子夜在他的吻中几乎窒息,呼吸越加急促,手下的动作也越加激烈。匡牧人突然放开了他,双唇贴着他的肌肤轻咬舔弄,滑动下去,抬高他的双腿将头埋在了他的腿间。
秦子夜发出难抑的低吟,一声声回dàng在窄小的空间内,略微沙哑的声音仿佛在人的心尖上颤动,鼓动着匡牧人给予更加激烈刺激的抚慰。
匡牧人起身跪在座位上,将秦子夜的腿架在了肩上,低下身腰部猛地用力贯穿。久违的火热而缓慢的感觉立时令秦子夜的灵魂似乎都融化了,他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在黑中用手描摹着匡牧人硬朗的五官,然后搂住他的脖子送上双唇。
匡牧人与他热烈的唇舌jiāo缠,过了一会儿,抱住他的后背坐了起来,抓住他的头发仰起他的脖子,伸出舌头挑动他敏感的胸口。
秦子夜大口喘息,连声音都几乎发不出来。他的十指cha入匡牧人浓密的头发中,在他一下一下自下而上的有力顶撞中,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
结束之后秦子夜昏睡了过去,匡牧人为彼此穿好衣物,把车开回了租的房子楼下。他仔细观察了后面没有人跟踪,便把秦子夜抱回了家。他在浴室里为彼此清洗gān净,抱着秦子夜放在卧室那张单人chuáng上,关了灯刚刚躺下,不知何时醒过来的秦子夜又缠了上来。
匡牧人没有拒绝。
在这张狭窄的单人chuáng上,两具身体紧密贴合,jiāo缠相叠。
秦子夜刚刚经过开拓的身体仍然柔软,并且格外敏感,在一làng高过一làng的快感中沉沦着自己,诱惑着对方,bī着匡牧人更加凶猛、几至残bào的深入索取。
分开之后就过着禁yù生活的两个人,*的阀门一旦开启,便淹没在了cháo涌爆发的激qíng里……
第二天匡牧人是被电话声吵醒的,他一睁眼就被阳光刺得又眯起了眼,抓起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接听。
电话是助理打过来的,jiāo代了下昨晚他走后俱乐部里的事qíng。挂掉电话后匡牧人坐起身,一手撑着chuáng,才注意到chuáng上只有他一人。
跟秦子夜折腾了一夜,几乎是天快亮的时候两个人才筋疲力尽的沉沉睡去,睡眠不足,匡牧人的脑子有点昏沉。他抹了两把凌乱的头发,掀开被子下chuáng,去衣柜里找出gān净的内裤穿上,然后穿上长裤,赤luǒ着上身走出卧室。
家里很安静,不像有人的样子。匡牧人去厨房和洗手间看了下,确定秦子夜已经走了。
匡牧人给自己弄了点早餐,他拿起手机,在拨通秦子夜的电话前,他想到秦子夜什么都没留下,大概是认为昨夜只是场意外,所以他最终决定还是不要打电话过去了。
匡牧人滑动屏幕,将手机收起来,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但有一个人他还没处理。
宋文哲的车停在路边,陈京为他打开车门,说道:“宋先生,你先下来吧,维修人员马上就到。”
“怎么在这种时候车子出故障!”宋文哲从车里下来。
陈京忙说:“我已经联系好了,老袁开另一辆车过来接我们,不会误了今天的会议!”
“那样最好。爸爸这些天对我意见大着呢,周一例会再迟到,肯定要私底下教训我。”宋文哲四处看了下,今天出门晚了,抄了小路,这条街他没来过,只觉得这里特别冷清,行人都见不着几个,唯独前面十几米外有个巡逻的警察。
两人等了一会儿,宋文哲把公文包jiāo给陈京,独自去了不远处的公厕。他上完厕所出来,在洗手池洗手时,突然感到有道危险的视线定在自己身上。
宋文哲猛地抬眼,公厕里只有他一人,洗手池上的镜子里也没有倒映出第二个人的身影。
宋文哲回到路边,陈京把公文包还给他也跑去上厕所。宋文哲一个人站在车旁,回想起刚才那一瞬间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皱起了眉。
正在宋文哲认为那是错觉时,一个冷冰冰的金属物贴在了他的皮肤上。
匡牧人揽着他的肩,从后方看去两人就跟亲密的哥们儿似的,但从前面看就知道,匡牧人手上握了把,枪口正抵在宋文哲的下巴,将他的头都顶偏了些!
“你要gān什么?”宋文哲尽量让自己显得镇静,然而微微颤抖的语音已经bào露了他的恐惧。
匡牧人勾着个痞里痞气的笑说道:“我警告过你不许动他,看来上次只是让你内出血进急诊室还是太轻了。”
“杀人是犯法的!”
“你要试试我敢不敢犯这个法吗?”
宋文哲在得知宋俊豪重用匡牧人后便再次调查了他,他知道匡牧人以前在逆龙帮的地位。匡牧人敢不敢杀他,还真不好说!
宋文哲竭力冷静的说道:“你不想我靠近秦子夜而已,我答应你今后都不招惹他就是了!我爸爸也不许我纠缠他,我本来就不打算真对他怎么样的!”
“晚了。”匡牧人拇指扳下保险杠,枪口紧贴宋文哲的下颚骨顶了一下,“你昨晚做的事激怒我了。”
宋文哲的冷汗涔涔下来了。
这时前方巡逻的警察往这边看了过来,由于角度原因他看不见匡牧人正拿枪指着宋文哲,但他似乎注意到了两人很异常,微微蹙起了眉。
宋文哲燃起希望,匡牧人嗤笑:“你觉得是他先走过来,还是你先被爆头?”
宋文哲叫道:“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接近秦子夜!”
“我信不过你,还是杀了你更放心些。”匡牧人平静的说,然后宋文哲耳边便清晰的响起了扣动扳机的声音!
宋文哲猛地闭上眼,那警察也察觉qíng况不对,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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