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辛巴不会有事的你不用太过担心,不是还有其他门派吗?
难道只有一个人担心穆琪和柳岸这两个支线任务吗?
左边的,没错,就你一个。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考虑那些有的没的!:)
别出去了吧,真心建议,出去也是添乱,安心待着等消息吧。]
霍良叹声,夜里又逃课几次,皆以失败告终。
泄气的霍良,陪着直播间所剩无几的观众聊着天,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敲门声。
二狗和二丫?
“什么事?”霍良没好气的说,刚刚这两货把他跟拎东西似的拎回来,真是不能忍。
外面的人没吱声,半天了,又敲了敲。
霍良不耐烦的起身开门,却在拉开门的那一瞬间,看到了这几天日夜思念的脸。
“你怎么来了?”霍良看着胡辛,欣喜大于惊讶。
胡辛闪身进屋后将门用脚踢住,整个人都挂在了霍良身上。
霍良拍拍他的肩,担心道,“怎么了?”
胡辛在他肩头微微摇头,轻笑,“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再多的甜言蜜语,也抵不过一句“我想你了”。
霍良环上胡辛的腰,鼻子一酸,“我也是。”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你这样夜闯城主府邸,确定没事?”见胡辛qíng绪有些低沉,霍良打趣着。
胡辛这几天一直为武林大会的事焦心,今晚还是这几天以来头一次笑。
“你觉得呢?”他挑眉,同样打趣霍良。
两人相视笑出声。
这晚,胡辛抱着霍良睡的。
夜里,胡辛不安分的闹了他好半天,在霍良气喘吁吁时他才停下了手。
霍良还没来得及拉好衣衫,就猝不及防的上了胡辛幽暗的眸子。
胡辛就着月光,抚上霍良的面庞,“答应我。”
霍良歪头,“嗯?”
胡辛将脸埋进他得胸膛,随即悠悠道,“答应我,听夫人的话,在这儿好好待着。两个月,最迟两个月,我会接你回去。”他声音很笃定,似是在给霍良亦或是自己信念。
原本计划着天亮后无论如何都要出去的霍良,却在这一瞬间,所有qíng绪彻底瓦解。
“相信我。”胡辛又言。
气氛突然沉默,只是片刻后,响起了一道沉着有力的应声。
“嗯。”
相信他,也许这便是对他最好的帮助吧。
霍良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后,已经不见胡辛的身影了。
――
城主夫人最近很愁,连带着面容也有几分憔悴,城主瞧着了很是心疼。
“哎。”
听着夫人第三十五次叹息,城主递了一块绿豆糕给她,柔声细语的问,“夫人近日怎么了?”
美人扫了眼那绿豆糕,却没接过,叹声道,“还不是胡家那小子,他走了我不说,偏偏还把我家厨子的心给带走了,害的霍良这几日忧心忡忡,做的糕点也不如从前了。”
看着自家夫人一如既往的不着调,城主也跟着叹了口气,“哎,胡家那小子也真是的,养好伤就赶紧把人领走,一直寄养着我这儿算怎么回事!”害的夫人qíng绪不好,我都不能好好跟夫人造人了_!
美人眉头一蹙,“你这说什么话?霍良走了,我就没有好吃的糕点了,我都替胡家那小子养了快两个多月的人了,怎么是他想带就能带回去的?”
“不过,你说这魔教,真的没了吗?”
猝不及防的转移话题,惹得城主一口水卡在了嗓子。
“咳咳,咳咳。没了,这次,真的没了。哎。”他清了清嗓子,脸上不见几分qíng绪。
反倒是美人接连叹了好几声气,“还记得他们三小时候经常来我们这儿玩,一转眼只剩下胡辛了。”
世事无常,谁也想不到,当初那么乖巧的连笠和容安,会偷学门派禁籍,后来还踏入了魔教,一去不复返。
好在,一切都过了。
“哎,世事无常啊,世事无常。”城主感叹了几声,这老陈的话倒是和他年龄相符。
美人愣了好一会神,似乎是想起了往事,一脸伤心。
“连笠……他被丢在了乱葬岗?”提到乱葬岗,美人心尖一颤,那孩子,也是命太苦才有上了歧途。
“毕竟那么多年的qíng分,胡家那小子一向重qíng义,即便是连笠犯了再多的错,死后终归是要有个寄所。”说话间,他看向了自家夫人,轻拍着她的手,“跟容安葬在了一起。”
美人眉峰微动,这一切,真的是过去了。
他们这方讨论着,霍良在自己房里托腮发呆。
前几天他收到了系统的到账信息,是关于柳岸的支线任务。
柳岸好好的活着,从此不再会有任何危险。
到账的月石多的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这又如何?柳岸的好好活着,胡辛呢?没有丝毫动静,凡是他问夫人和城主关于胡辛的是,他们不是转移话题,便是告诉他,胡辛没事。
他也多次这样安慰自己,可这都过了两月,胡辛还是没来找他,他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网huáng嗨起来!!!
我以为我进错了直播间,以前的欢快气氛去哪了?_(:3」∠)_
小辛巴没事哒,夫人不是都说了吗?
做点其他的事转移转移注意力吧~(RQ)/~
摸摸网huáng。]
霍良看一条条安慰他的弹幕,叹了口气。
胡辛来接霍良是半月后的事了。
城主见胡辛大刀阔斧的来他这儿接人,差点没开心的飞起,霍良这小子终于要走了,他终于能和夫人好好造人了(●―●)。
“看吧,都跟你说了,这小子没事,你还偏生不信,快还我这两个多月的点心!!”夫人双目含着泪光,就差扯着霍良的领口,拖他去做点心了。
结果,他这话说了也没用,人家小两口正深qíng对望呢,哪听得到她说话?
城主一看这qíng况,拖着自己快要bào走的夫人下去了,让这两人好好叙旧。
胡辛比以前瘦了许多,眼下还青青的,只需一眼,便可看出是这几日没休息好的缘故。
霍良打量着眼前的人,虽是瘦了点儿,但人一点儿事都没有。
猛然间,他脸上一凉,再触碰上面庞时,已是落泪。
胡辛见他愣在原地,苦笑着上前,一头扎在他怀里,就如同小孩子一般。
“好想你。”胡辛趴在霍良肩头,说这话时,俨然是卸下了全身的负重。
“我也是。”霍良带着哭腔回抱着他……
――――――
“啊?就这么完了吗?爹爹还没告诉我当时江湖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穆琪姐姐,我从来没见过她,她到底有没有笑?还有最后爹爹凑够钱了吗?”
看着身边七岁大的小男孩,霍良恨不得一脚踹开他。
距离上一次魔教覆灭已经有三年之久了,这三年他什么事都没做就帮胡辛这小子养这屁孩子了!
这孩子是胡辛三年前领来的,说是他一个人孤身在外乞讨,看着可怜就领来了。
霍良再看看这屁孩子,哪是看着可怜,分明是看着这孩子长的好看_(:3」∠)_。
“娘亲快说嘛快说嘛!童儿要听!”胡童不停的晃着霍良的手臂,霍良果断拎起他得衣服,将他丢在一边。
“别叫我娘亲!”他这严词厉色的,吓哭了胡童。
霍良心累,“好好好,你别哭,我都给你讲,都给你讲。”
小屁孩这才止住哭声。
“三年前那场武林大会啊,可谓是搅动了整个江湖……”
三年前的事,霍良也是从胡辛和胡清清那儿听来的。
他当年的感觉果然没错,魔教教主连笠打算借着武林大会,一举歼灭清流门派。清流门派这个领导者没了,其他门派还不臣服吗?
胡辛从柳岸那儿知道了魔教的计划,索xing将计就计,让魔教的人潜入了门派,还故意让他们看到清流令和那本禁籍。
是了,连笠和容安,要的不单单是清流令,还有那本禁籍。那本禁籍记录着所有本派的所禁武学,亦禁,定是歪门旁道之学,稍不留神就会走火入魔,所以才叫禁籍。
连笠同容安打着禁籍的小算盘,无非就想着变得更qiáng大。可自打他们小时候碰过禁籍,禁籍就被转移了地方,事后他们多次也没找到。
胡辛的将计就计很是管用。许是念及当面qíng分,连笠带人夜袭清流门派,言扬只要他们jiāo出禁籍和清流令,便放过他们。
早在先前,众门派就埋伏在了清流门派。打算将魔教一网打尽,可事实却是,连笠早知柳岸背叛他,计划早就变了。
清流令和禁籍早不知不觉到了连笠的手里。当晚,连笠以令全身而退。
“那大魔头不是多此一举吗?明明拿到了清流令和禁籍,为何还要来我们门派?”
看小孩不解,霍良叹了口气,“他只不过是来看看,柳岸到底有没有背叛他罢了,连笠这辈子,唯一败过的对象,怕是只有柳岸了。”
清流令的特殊含义江湖中无人不知,这令落在了魔教的手中,那便意味着魔教要一统江湖。
胡辛连同众门派掌门,打算qiáng攻魔教,却因为清流令,好些门派已经开始动摇。
“当年的魔教何其qiáng大,一夜间能屠了两大门派。”
看众掌门摇摆不定,胡辛当即拍桌,独战魔教。
那一战,就在胡辛败下阵来时,其他门派纷纷来支援。
连笠以清流令威胁他们,却是那时,胡辛从胡瞿手里接过了清流令。
清流令在此,众门派团结一致,一举歼灭魔教。魔教虽灭,众门派却也是损失惨重。尤是清流门派,伤亡最为惨重。
“那个清流令怎么又到了爹爹手里?”
怎么到胡辛手里?除了柳岸还有谁?这辈子能靠近连笠的,除了柳岸还能有谁?
“所以说啊,爱对一个人是多么的重要,看看我同你胡辛哥哥,就因为我们心里都有对方,信任对方,才不会发生连笠和柳岸那种事。哎,现在想想,胡瞿和穆琪,何尝不是爱错了人。”
霍良揉着小屁孩的发心,回忆着这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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