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护国将军料事如神,提前率军前往京城护驾?
种种猜想在民间流传,而人们看到的是西南军的铁骑铮铮而行,往京城bī近。
西南军中有一人骑在马上,领兵而进,红巾鲜艳夺目,衬着银银铠甲,整个人俊挺非常。就是百姓从远处看去,也见得这人宛若天将,凛凛生威。
前几日西北军将西北国盟军一路放行的谣言立时土崩瓦解。
谁说京城危急,谁说皇帝有难?
你看看护国将军那样子,再看看护国将军手下的西南军!
就他们那种气势,西北国盟军算什么,别说只是六个小国盟军,就是来七八国的敌兵,也是不敌皇上和护国将军。
皇上其实早有准备!他这招叫作请君入瓮,瓮中捉鳖,不仅能够看清那些对封国不满的“友国”,更能够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想攻打封国,那还得看看护国将军手里的火器的颜色才行!
百姓中流传的谣言顿时转变了风向。起初还存在不信之人,但人们看到封国西南军队伍时候,立刻相信了。
那队伍简直是一条气势磅礴的长龙,一排接一排地往前行进,就是军貌军风,也是咄咄bī人。
百姓啧啧称奇,传言传到军中,更是振奋军心。
西南军起先听到宫少赫的传令还有疑心,但越靠近京城,他们的心就越坚定。
无论这次行军果然是皇帝亲自号令,奔赴京城。
能在护国将军帐下冲锋陷阵,正是每一个奔赴疆场上的士兵的梦想。
qiáng将手下无弱兵,他们还想再见识一下护国将军天降火器的神威!
行军到半夜,钟夙命人安顿扎营,将马驱使到一颗树下,慢慢扶着树gān下马。
若是在白天,旁边的人定能看到这位将军的脸已经苍白成一片,额上沁着冷汗,一滴一滴沿腮边滑落。
隔了好久,钟夙才慢慢缓了一口气,直起身板。
宫少赫在远处看到钟夙身影,微微皱了眉头,快步是上前掺住钟夙的手,道:“将军可是身体不适?”
“无妨。”钟夙简简单单地说了两个字。
他十分庆幸成风楠没有在身边。如果那个太医在的话,必然会督促他按时服药,多到马车里待待,不能连夜行军,行军的时间肯定会延长很久。
宫少赫听钟夙如此说法,也不好再问,只是站在一边看钟夙情况。
钟夙环顾四周一眼,命人拿上附近地段的图纸。
很快魏一清拿着图纸兴高采烈地行上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钟夙。
尽管他看到钟将军很多次,但是他怎么也看不厌。
钟夙翻开图纸,仔细观摩了一盏茶,随后道:“宫将军,我想改变行军路线。”
宫少赫一愣道:“将军每次路线都是经过商讨制定……”他说到这,立刻打住,反而问道:“将军是想改何路线?”
钟夙沉吟片刻,才慢慢道:“西南军不去京城,直接去昌河界。”
宫少赫一愣。
魏一清立刻拍手道:“钟将军可是想直接去前线与六国jiāo锋?”
少年的目光透露出兴奋的颜色,只要一听到打仗、尤其是前线作战,他整个人都是异常激动的。
很快,他的激动的火苗就被钟夙接下来的话泼了一盆冷水。
“不是。”钟夙否定道,“六国虽然有西北军放道,但却犯了兵家大忌。”
魏一清嘴角一撇,道:“孤军深入,难道将军是想截那些人的后路?”
他话说得突兀,听得宫少赫一愣。
钟夙点头道:“确实如此。”
魏一清瘪了嘴巴道:“那不好玩,也不刺激。”
“……”宫少赫在旁边真想堵住这个少年的嘴巴。
钟夙道:“战场不是儿戏,必须要以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的效果。”
魏一清还想嘟囔,立刻被宫少赫扯了下去。
此计一出,钟夙召集了其他将领,进行商定,随后将决定吩咐到各个兵营。
西南军就此改道,往西北方向折去。
皇城遥遥,仍未见踪影,但是钟夙心里明白,若是这场战胜利后,他和龙羿很快就要见面了。
西南军一路而行,自京城的西南方向折向西北。
与此同时,皇上下令召集的昌河军已经在昌河界与六国盟军展开第一波jiāo战。
昌河河水水宽,江水滔滔而涌,一天内的正面相接,呐喊战鼓声尚在江面上回dàng,千里长堤战场上,血染一片。
此处地形乃是天堑,昌河军人少,也可在一时间抵挡敌军汹涌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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