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凌是不是累了,我先带你下去休息,现在时间还早,晚上会举行篝火晚宴,庆祝我们顺利归来。”说着,手就搭在沈凌的腰肢,一个横抱就将沈凌揽入怀中,无视周围其他shòu人打趣的眼神,对着巴卡点点头就直接离去。
克洛斯促狭眨了眨眼,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沈凌狠狠抽搐几下嘴角,手搁在博雅的腰侧,死死拧了几下,咬牙切齿瞪住博雅,冷道:“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的脚没断,还没到需要人抱的地步,你是不是太闲了?”
睨着沈凌充斥怒火的眼眸,博雅怅然yù泣看着沈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委屈,弱弱说道:“我抱你比较快,从中央森林回到部落,连续数天的飞行,一直都没睡好,我以为凌困了,想快点带凌去休息,你刚到部落,不熟悉部落的布局,我这不是怕耽误时间吗?凌真的不困吗?你看我眼睛下面都黑了。”
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眼眶下面的黑眼圈,苍白的脸确实透着七分劳累与疲倦,沈凌不自然转开头,gān瘪瘪说道:“那也不用抱着我走,你带路我又不是不能跟上。”
察觉到沈凌示弱的口吻,博雅贼笑,这几天的相处他明显察觉到沈凌吃软不吃硬,聪明的博雅自然知道该如何运用这个弱点,得到他想要的福利。
“你速度没我快,到了,这是我家,你以后就住我这里好了,部落中没有多余的木房。”
打量着眼前简洁的木房,说不上雅致,不过木质让沈凌微微吃惊,透着淡淡的清香,让人倍感舒慡,等到博雅放下他之后,好奇触摸着屋中的桌椅,轻嗅着淡淡的清香,疑惑问道:“这是什么树木?这个味道很好闻。”
“榆木,部落中所有的木房都用榆木建造,可以辟邪驱逐野shòu。”榆木的清香对他们而言很好闻,但对野shòu确实致命之物,所以部落中所有的木房都用榆木建造。
“那我们进来时,那荆棘的藤蔓是什么东西?竟然有五六十米高。”沈凌赞叹透过窗口,望着部落门口那簇高大的藤蔓,不同于外面不满荆棘,部落中的藤蔓上似乎不满绿叶,开出簇簇huáng色的花蕾,迎风招展,此处好似还能问道淡淡的花香味。
“树藤,部落的守护神,是月神赐给我们的恩赐。只要部落族人一天没死光,树藤就会一直守护着部落,每年雨季jiāo接旱季时,族长带领全族之人洒下鲜血在树藤的根部,签订契约。”博雅顺着沈凌的视线看了过去,落到树藤时,目光柔和,树藤对每个部落而言都是最特别的存在,和圣地中的孕池一样,或不可缺。
“这么神奇?”沈凌微微吃惊,张大嘴,睨着博雅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这样神奇的存在,只要部落中有一人活着,这道天然的屏障就不会倒,那若是所有人都死会怎样?“那要是整个部落的人都消失了,树藤会如何?”
“会慢慢枯萎,最后化作树种,和孕池一起消失。”
“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事只有部落中医师和族长才能知晓。”轻揉着沈凌的黑发,感受着掌心顺滑的触感,博雅嘴角勾起温柔的深qíng。
“这样啊!医师是gān吗的,是不是给你们治病的?”
“恩,对了我去给你烧热水,等下你洗澡休息一下,现在还早,睡一下晚上起来,这里有些吃的,饿了就先吃。”细心说完后,才迈步朝屋外走去。
随意吃了些桌上的ròugān,斜靠在窗边,睨着外边淅淅沥沥的大雨,不知道这场大雨会下到什么时候?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一路血腥的场面,拳头握的更紧,shòu刃安静躺在桌上,神色冷厉不知想些什么?
手轻抚着后背,似乎从那晚被东皇压过后,后背时不时就会传出异样的灼热感,苏麻中夹着刺痛,好似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壳而出,心里流窜过恐慌,随即又变得淡然,是福不是祸,与其躲,还不如扶摇直上。
博雅回来时,就见沈凌瘦削的身子,半靠在窗边,清风微微撩起黑色的发丝,yīn雨天光线有丝暗沉,此时的沈凌看起来好似随时都会消失,博雅面露不渝,疾步上前一把抓住沈凌,将头埋进沈凌的颈项,心底剧烈跳动,呼吸有些急喘。
回过神的沈凌,扬起疑惑的黑眸诧异看着激动的博雅,说道:“你gān嘛一惊一乍的,快松手,我快要喘不过气了。”用力拍打着博雅的手臂,示意他松手,心底暗衬,这博雅是不是吃错药了,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发疯了?
“没事,烧好热水了,我帮你把木桶抗进来,你先洗澡。”避重就轻回答,扭过头将心底那丝不自然掩藏起来,再次回过头时,俊美的脸溢着柔和,沈凌无语看着快速变脸的博雅,这博雅似乎比玄冥还要来得孩子气?
“好。”
“这是我没穿过的,可能有点大,你先穿着,等下我去克洛斯那边看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博雅从木柜中拿出一件粗布,递到沈凌的手中。大部分雄xing一般只传shòu皮遮住下身,上身赤luǒ。雌xing不一样,雌xing上身围着粗布,遮住胸部的位置。
“随便!”
对这些沈凌向来不在意,以前锻炼时,谁不是都露胳膊打赤脚,没必要到了这里就搞特殊化,看着博雅扛着一个大的木桶走进来,好奇凑了过去,一样是榆木所制,木桶的边缘还雕刻着一些看不明的花纹。
——————以下才是正文章节——————————————————
依偎进了艾伦的怀中,艾伦一把揽紧克洛斯和巴卡相视一眼,飞速朝着隔壁的木屋奔去。
远处,篝火明亮,折she着静寂的夜空,偶尔袭过的夜风带来淡淡的湿气,或许这是jiāo接过后,部落会变得更好。
“我说,我要去羽灵部落。”
玄冥卷缩着蛇身昂视着上面的男子,颀长的身躯随意慵懒依靠着木椅,敞开的shòu皮露出柔韧古铜色的肌肤,胸膛不满am的红痕,旁边还匍匐跪着一名娇小的雌xing,蹲在男子的身前,盯着男子雄壮粗黑的棍子,玄冥见怪不怪无视这一幕,huáng色竖瞳一闪而逝畏惧。
对上面的男子,玄冥爱恨有加,身为翼蛇部落的族长,玄寒无疑是qiáng悍勇猛的,但作为父亲,玄寒很不负责,玄冥是玄寒刚坐上族长时,一名雌xing为玄寒诞下的子嗣,此后数十年,都没有别的雌xing为玄寒诞下子嗣,身为玄寒唯一的子嗣,玄冥自小受到部落中无数的特殊对待,玄寒的冷眼,让玄冥愤怒。最让玄冥愤懑的死,玄冥的母亲由玄寒送给下面暗夜族的人,当着玄冥的面,被活活折磨死。
正因为这个心结,玄冥迟迟不能幻化人形,步入真正的成年期。掩饰着眼底深处的恨意,轻颤着身子睨着玄寒,妖媚的容颜透着邪气,狭长的蛇瞳好似yīn郁着幽深冰凉的寒意,扫过之处都能凝结成霜,薄削的唇瓣微启,带着森冷的气息。
“为何?”
玄寒半眯着蛇瞳,看着下面与他shòu形相似的玄冥,心底闪过无穷的怒火,因为一个雌xing,竟让他到现在还没有化形,懊恼之余还带着丝丝气恼,身为他的玄寒的儿子,玄冥怎可以这样无用。这次中央森林之行,难道还不能有所成长,部落中的巫师明明说过让玄冥化形的关键就在中央森林,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同意让没有化形的玄冥独自前去中央森林。
“我说我要去羽灵部落。”无视玄寒的质疑,多看一眼这个男人,玄冥就觉得心底的恨意多一份,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但他不能,也不行。这个男人的qiáng大他早就知晓,唯一能做的就是隐忍。
“那只龙shòu与你什么关系?不说清楚别想离开部落,玄冥别想挑战我的底线,你该明白你惹不起。”,yīn鸷的眼神死死盯着下面搅在一起的玄冥,不怒自威,释放着qiáng大的压迫感。
“你……”
玄冥无力垂下蛇头,卷缩身子,压下心底的躁动,安抚说道:别急,不能冲动,他还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贸然出手,只有死路一条。再说此时东皇还在部落,他不能连累东皇,将东皇扯下水。
“玄冥,我说过我的耐xing有限,别试图挑战,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健硕的身子毫无遮掩光luǒ在玄冥的眼前,在玄冥的耳畔回dàng着,无言看着荒yín的一幕,玄冥有的只是恨,恨这个无qíng无yù的男人。
“东皇是我在中央森林认识的同伴,这样你满意了吗?”
说完,细长的蛇身飞速从屋内离去,huáng眸yīn郁的戾气,几近成实质。
第24章 过渡章~
“族长为何不解释?”
玄冥一离开,玄寒放开手中的雌xing,yīn鸷的眼神透着无奈。鸾凤起身为玄寒轻揉着额间,担忧睨着身边的男子,温柔为玄寒服务,当年那件事并不是玄寒的错,错就错在前代族长,族长不喜欢解释,任由少族长一直冤枉他,这样真的好吗?
“解释何用,他一天不解开心结,就一天无法化形。这个大陆只有qiáng者才能生存,到现在他还无法认识到这一点,当年我答应过青鸾照顾他成年,我就一定会兑现这个诺言。”玄寒慵懒着身子,满身散发着糜烂的气味,依靠着身后的鸾凤,狭长的蛇瞳绽放着狠悷的神采。
“五十年一次易节快到了,少族长这样真的没事?”
“二十年还不能化形,就算青鸾在世也会恼怒,维护了二十年,他也该长大了。”
“可……”
玄寒挥了挥,让鸾凤离开。
鸾凤从青鸾死后就跟在他身边,至今也有十八年了,颀长的身躯倚在窗边,敞开的shòu皮透着上位者霸道的气息,蛇瞳半敛,仰望着湛蓝的天空,落寞之色一闪而逝,昔日会温柔拍打着他后背,安抚他的青鸾早已离去,玄冥是他唯一的子嗣,就算是那个人的后裔,他一如既往待他如己出,睨着与青鸾相似的眸子中透露着嫌恶,憎恨的眼神,他感觉很无力,不过却也不会解释。
当年若是他能更qiáng,亦或许青鸾就不会死,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过去就是过去,他们终究只能向前看。掬起一把日光,好似又看到了青鸾那温煦祥和的容颜,在部落北边那棵yù果树下,两人相偎的身影,承诺让青鸾做他唯一的雌xing,是谁最后食言?
“怎么了?”
东皇依靠着木屋,睨着玄冥愤怒的身影。黑眸中一闪而逝诧异,侧过身让玄冥冲了进去,细长的蛇身落到木屋中,盘踞倦缩在正中央躺椅上,铺成着一个巨大的怪shòu的头颅,玄冥银白的蛇身缠绕在那黝黑的犄角上,蛇尾一点一点,huáng眸氤氲着深沉的怒气,将整个蛇身搅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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