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他们是我的人,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cha手,拓跋是吗?”上前半步,掐住跌落在地的拓跋,白皙修长的手指暧昧在拓跋光洁下颚勾画,深紫色眼眸渐渐凝聚成深邃的漩涡。
诱使他人的探访,舌尖浅浅伸出,细细滑过嘴唇,将xing感的嘴唇勾出湿润光泽的色彩,冰凉的指尖碰触着拓跋,指腹沾了些许嫣红的血迹,放到嘴唇,舔食着,好似品抿上等佳肴。
邪魅的姿态,看得周遭众人猛吞口水,错愕而惊悚,这样的沈凌让人忍不住沉沦,若说之前的沈凌象征着王子,那此时的沈凌好似掌控一切的帝王,睥睨世间,放空一切。
冰凉的指尖顺着嘴角,下滑延伸至脖颈处,一轻一重揉掐着滚动的喉结,俯身,低头。张嘴咬住拓跋凸出的喉结,牙齿k咬的力道,使得拓跋浑身一颤,眸子溢着恐惧,双手撑地忍不住后退。
睨着这样的沈凌,不知为何,拓跋心底忍不住胆寒,总觉得这样的沈凌让人恐惧,“呜啊!”生涩的身子,被沈凌这一碰触,不由得起了反应。感受着身体的异样,平静的眸子溢出晶莹剔透的泪水。
拓跋的世界很单一,追逐变qiáng,嫌恶雌xing的触摸,一直独身一人,不料这次招惹了沈凌,心底念叨着这个让他觉得舒心的人。
可面对突然qiáng势的沈凌,拓跋再次缩回自己的guī壳,后退身子,躲避着沈凌的触摸。
妖艳,蛊惑,妩媚。说的正是此时的沈凌,jīng瘦修长的身子覆在拓跋居高临下睨着身下的拓跋,单手挑起拓跋的脸,邪肆打量着拓跋,手指暧昧在拓跋身上游走,不断带起拓跋陌生的反应。
耳边不断传来拓跋生涩的低吟,沈凌仰头环视四周,嘴角勾起蛊惑的弧度,一把抱起拓跋,说道:“小猫咪很不乖,需要好好调教才行,照顾好东皇他们,我稍后就回来。”
将拓跋身子禁锢在胸前,毫不迟疑朝着来的方向直奔而去。
待到沈凌两人消失离去,克洛斯等人才反应过来,张大嘴,瞪圆眼,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怎么都让人无法接受。
“克洛斯,刚才那人是,是沈凌?”巴卡的语气不由带了些许颤抖,眼底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开玩笑的吧!那样妖孽祸水的人,真的是沈凌?沈凌之前确实漂亮,但远不及此时的长相。
丹迪傻傻的咬着自己的右手,咬破皮都浑然未觉,痴傻凝视着沈凌消失的背影,似乎还没有从沈凌临走前,那一眼中回过神。
克洛斯抽搐嘴角,吞咽口水,半响后才颤颤点头,说道:“应该错不了,难道这才是月神使的真身?”说到最后时,喃喃自语起来,呆愣的表qíng十分具有喜感。
最后,还是简从翼蛇部落回来,看着受伤躺在地上的几人,一脸严肃,吼道:“你们几人是不是吃傻了,博雅这几人都受了重伤,怎么都不太进屋。”仰头看着一地尘埃,倒塌的木屋,一脸囧然,他不过是去了一趟翼蛇部落,不过半天时间,这些人竟然将木屋都弄成这样。
被简吼醒,众人七手八脚将博雅与东皇纷纷搬进旁边的木屋中,玄冥原本盘踞在沈凌身上,沈凌变身后,就将他放在东皇身上。
东皇在被拓跋制住时,被qiáng大的气势震碎了五脏,被沈凌qiáng制xing弄晕,好在龙shòu身体修复能力天生就比较qiáng悍,外伤在短短瞬间竟然恢复了大半,玄冥喝过龙shòu之血,修复速度也很快。
唯一悲惨的大概就是博雅,先是被东皇两人联手猛揍了一顿,被话语挤兑气昏过去,后被拓跋这么一闹,身体估计没个三五天是好不了。
另一边。
拓跋僵着身子被沈凌拥在胸前,呼吸着沈凌身上温暖的气味,不过此时拓跋不敢像之前那般,对沈凌伸手。
勾起媚惑的眸子,将拓跋丢在chuáng上,身子随之压了下去,凑在拓跋的耳畔轻声说道:“怎么,现在害怕了?”湿软的舌尖,扫过拓跋的耳轮,单手制住拓跋,亦或是变身的缘故,拓跋浑身提不起丝毫力气,疲软的身子,睁着大眼看着沈凌狂野,火热的动作。
偏开头,紧咬着嘴唇,眼底氤氲出一层水雾,悲愤夹杂羞怯,让拓跋不知该如何是好,腿间升起的异样,使得拓跋隐约明了沈凌接下来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不由得夹紧双腿,掩饰着那处的不自在。
“你想做什么?我只不过吓唬他们几下,又没真的对他们做什么?你就这么在乎那几个雄xing?”拓跋不由带着泄愤的语气,质问着沈凌,凭什么那些人能够得到沈凌的注意力,尤其是沈凌那句:他们是我的人,更是让拓跋嫉妒成狂。
右手伸进拓跋的shòu皮之下,摩挲着细滑紧致的肌肤,qíng色挑起眉宇,在胸前那处徘徊,掐弄着。嘴角微微弯起,勾起xing感的笑容,笑道:“怎么嫉妒了?他们都是我的人,我自然容不得你对他们出手,小猫咪这般不听话,我会十分困扰的。”
低头咬住,轻轻捻动着,舌尖不时触碰,快感猛的从心底窜出,流向四肢,拓跋睁着大眼,茫然感受着心底深处流窜的yù念。
不知该如何是好?张大嘴,轻喘着出气,浅浅诱人的低吟,不断红微启的嘴唇中溢出,慢慢构成一首暧昧的曲调。
“嗯啊!不,不……住手。好难受,好奇怪!”
发出浅浅的呜咽,嗓音沙哑而醇厚,让人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将他欺负的更加彻底。
“不要住手是吗?原来拓跋喜欢被这样对待,好丢脸哦!明明是雄xing,却喜欢被雌xing压在身下,好无耻,好不要脸。”
手指一边lb着拓跋,嘴里不断吐出浓烈具有讽刺意味的话语,刺激的拓跋愈发忍受不了,拼命扭动着身子,渴求获得更多爱抚。
“不,不是。难受,好难受,凌,我这里好难受,摸摸,快给我摸摸好不好?”
眼底溢着委屈,扭动身子用下边磨蹭着沈凌,希望借此纾解心底莫名的yù念,一把抓过在胸前作乱的手,放到下边那处,腰肢轻轻挺动。
沈凌满头黑线,看着无师自通的拓跋,果然不管是男人还是雄xing,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在纯真,面对这种事时,总是异常的敏锐。
手指轻轻捻动,撸着手中的东西,眼底带着狡猾的笑意,惩罚还没结束,怎么能享受?指腹顺着那东西慢慢下滑,落到身后那处紧致的甬道前,轻轻刮弄,敏锐察觉到霎时拓跋僵硬的身子。
轻颤着身躯,怯怯睨着身上的沈凌,僵硬的身子不敢动弹,眼睛紧紧盯着沈凌,那个位置……凌想做什么?
眼底的疑虑,让抬头的沈凌瞧个正着,在变身的那会,脑海中瞬间多了不少讯息,他还没有时间好好整理,不过美色当前,就算不能吃,过过gān瘾也好。
腰肢下沉,轻轻扭动,相贴的身子,感受着彼此粗重的呼吸,不由得空气都变得am,糜烂起来。
第40章 被压?倒了?
————和谐了!! “凌,很舒服哦!”
发泄后,低沉嘶哑,该死xing感极了!拓跋轻咬着沈凌的脖子,碍眼睨着沈凌脖颈处原本的红痕,血眸涌动着不满,对着残留着印痕的地方,用力吮吸,直到出现新的红痕才肯放手。
翻过沈凌的身子,让沈凌背对着自己,伸手合拢沈凌的双腿,将快速肿胀的硬物,cha入双腿间,手重重拍打着沈凌的后臀,直到泛起红晕,才罢休。
低头含住沈凌的耳坠,说道:“凌,用力夹紧,不要放手。竟然凌不告诉我怎么做,我也不qiáng求,不过凌得满足它,直到它硬不起来。”
好似晴天霹雳,沈凌颤动着身子,无力回头看拓跋色迷迷的眼,睨着双腿间夹紧的硬物,黑粗昂挺,每一次挺进都刚好抵到那处疲软之物,被这般对待。
不消片刻,下身快速有了反应,耳边不由传来拓跋浅浅的笑声,慡朗带着愉悦。让人为之一愣。意外的觉得很好听!
重重的冲击,ròu体不断发出噗嗤声,拓跋发出满足的低喘,好似不知疲倦般,不断在沈凌的身上掠夺。沈凌昏迷最后的念头,就是抓住所谓的月神,狠狠地将他揍一顿,什么月神使?直接说母猪不是更好。
一想到脑海中不久前收到的讯息,他连死的念头都有了!
浑然没有察觉到身下的沈凌,早已昏厥过去,拓跋好似一头不知疲倦的凶shòu,痴缠着沈凌想要获得更多,纾解数十年不曾尝试过的快感。
再次苏醒后,沈凌已经记不清楚之前发生的事qíng,浑身酸痛,尤其是双腿麻木更是没了知觉,拿开盖在身上的被褥,密密麻麻的吻痕,嵌满沈凌整个身子,就连大腿根部都没放过,紧皱眉头,歪着头思索在昏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长一段时间,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怎么都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轻揉着酸涩的额间,视线错不期然落到旁边的拓跋身上,无言看着笑的一脸白痴的拓跋。
浑身一颤,嘴角狠狠抽搐数下,伸手将眼前痴傻的拓跋推荐几厘米,黑眸疑惑盯着拓跋,说道:“我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好像被人轮了几次?发生什么事qíng了吗?”伸手摩挲着身上数不清的吻痕,有些好似充血一般。
“嘻嘻!”拓跋依旧傻笑,不顾沈凌的意愿直接拥住沈凌,凑在沈凌的嘴唇上亲了好几下,然后将头搁在沈凌的肩头,轻轻地蹭着。
被拓跋这一蹭,不久前的思绪唰的回到脑海,身子倏地一僵,疑惑的脸瞬间爬满红cháo,手指揪住拓跋的脸,狠狠撕扯数下。
咆哮般将拓跋从chuáng上踹了下去,踹完后面色一沉,伸手揉着腰肢,铁青着脸yīn森睨着拓跋,禽shòu,明明都昏过去了,这厮竟然还在做,难怪双腿失去了知觉,靠近内侧更是红肿充血,有几处更是破了皮。
红肿,充血。稍稍一碰就异常疼痛,下边疲软之物使用过度,此时虚弱蛰伏着,沈凌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刺痛就袭上后脑勺。
手指颤抖指着拓跋,连该说什么都忘了,亦或许是气过头了。纵yù过度啊!难怪身子这么虚,这拓跋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该死他的身体还没完全转化,根本就承受不了这时空雄xing的xingyù。
这,这……一张脸,被气得时青时白,被踹下chuáng的拓跋,见到沈凌面色不渝,顿时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怯怯睨着沈凌yīn沉的脸,小心吞咽口水,手指搅在一起,问道:“凌,怎么不舒服吗?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竟然这样舒服,凌以后我们经常做好不好?”
“什么?”犹如魔鬼附身一般,沈凌黑眸释放着浓郁的杀气,这还没真的做,就被拓跋弄晕过去,整个身子被折磨的行走不便,要真的做,那他是不是会xing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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