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社团五花八门,杜臻根据自身爱好只选了篮球社团,杜臻的篮球水平中等,可架不住他长得帅啊,社团部长一看到杜臻眼睛就一亮,真是钓美眉的上好鱼饵,都没等杜臻自我介绍完,部长已经把杜臻名字写上去了,事实说明部长有先见之明,d大的篮球社团是最受学校欢迎的一个社团,每次活动,基本能把d大雌性全招引了去助威。
到了十月,房屋介绍所通知杜臻,店铺已经有人租用,三间都是一个做服装批发的外省人租的,租户希望出租时间能一定三年,杜臻不乐意,沪市的房价年年在涨,只同意一年一租,并且要求一年的租金必须一次性付完。因为杜臻店铺租金比周围店面稍微低一点,外省人合计了下就同意了。去掉中介费和税费,杜臻拿到了二十几万租金。
有了这二十几万,杜臻手头顿时轻松,吃穿用度标准都开始提高,生活水准向前世靠齐,每到闲暇,杜臻都惬意的坐在阳台欣赏一会沪市的夜景,这才是他想过的日子。
刘永峰开始一到周末往杜臻公寓跑得很勤快,但到后半学期,周末就经常逗留学校。杜臻从刘永峰话里隐隐约约猜到,自己从小的玩伴可能情窦初开了,貌似和同系一女生经常在一起互相学习,天天向上去了。
杜臻感慨,十几年好到合穿条裤子的好友,以后将各走人生。
放在杜母陪嫁樟木柜中的钻石表,给杜臻在学校放寒假前拿到一家珠宝店鉴定,这家珠宝店杜臻前世很熟悉,那时有位女友带他去光顾过好几次,知道这家珠宝店信誉不错,店里一个姓孙的老师傅眼光特别毒辣,杜臻一到,就要求那位孙师傅帮忙检验。
姓孙的师傅连看了杜臻几眼才拿起钻表检验,他不认识眼前这个年青人,但这年青人一进来就对他点名,应该是知道他名声的,大概是经人介绍来的。
孙师傅反复细看钻表。
“这表是谁给你的?”孙师傅从老花镜里看住杜臻。
杜臻一惊,难道这钻表有什么名堂?那客户衣冠楚楚样,从头到脚都是名牌,金老二对他异常巴结,总不会是盗贼或是用的赃物吧!
“是我爸在外国的一远房叔叔给我家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哦,是华侨给的啊。”孙师傅又打量杜臻的穿着,发现年青人穿戴不俗。
“这表是在瑞士一家上百年的老字号钟表手工作坊定做的,看这表背面有英文缩写字母,应该是这表主人的名字缩写,上面的钻石估价在一百五十万左右,连着这表,最起码应该值二百万。这表要出卖应该就这个价左右,但要从表是这家手工作坊里定制来看,这家世界有名的作坊已经十几年没有再接单子,那这钻表的价值就不是二百万了,因为这表已经成绝版。”
“那到底值多少?”
“这个怎么说呢,要看买家时以什么心态买这只表,如果是收藏,最起码三百万,当然,这只表对表的主人是最值钱的,因为刻有他名字缩写的钻表是世上唯一。”
孙师傅还是从心底怀疑杜臻是否是这表的合法拥有者,但看杜臻一表人才,家境看起来不错,就没有直接询问,反是隐隐提点,希望这青年如果是偷拿别人的,最好是送回去,因为这表价值太高了。
“哦,谢谢孙师傅了,我回去问下我爸,看他要不要卖。”杜臻收起钻表离开这家珠宝店,如果是百万,杜臻还敢卖掉,但现在随便都可以二百万出手,他反而不敢去卖了。前世喜欢杜臻的女人也有过在杜臻身上花费几百万的,可没这样一夜就二百万的往外扔啊,可别是这客户不是送给他的,而是不小心掉床上,让晚离开的自己拿走了。哎,自己的别墅啊,先拜拜了,这钻表还是压箱底放着不动吧,不然这钻表主人要是找上门来,他没表是没法交代的。
因为知道自己小叔今年螃蟹要亏死,不但把他的积蓄亏掉,还得欠一屁股债,再加上这世杜臻小叔少了他二哥留给侄子的十五万,日子比前世会更加难过。杜臻要回去过春节肯定得给他小叔盯上,不想和自己小叔多啰嗦的杜臻,索性就到大堂姐家去过年了。
大堂姐节日里要值班,堂姐夫帮学生补课赚外快也很忙,杜臻一去,正好帮着带外甥女小沫沫,半年没见杜臻的小沫沫依然记得自己这个好看舅舅,一个寒假,舅甥俩把苏市大小游乐场玩了个遍。杜臻的堂伯和堂伯母今年没到大女儿这里来,他们两要帮着小女儿杜艳红带宝宝。
堂伯母在电话里告诉杜臻,他小叔大年三十都没有能呆在家,因为追债的人都堵在他家门口,后来杜臻的小婶婶只能到处借钱先还堵门的,总不能初一大门口还有要债的吧!堂伯母家也给杜臻小婶婶哭求着借去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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