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東想西,想左想右,到了放學時間。
回頭再看時,顧寫意已經消失不見了。。。不光顧康健,所有人都想,反應速度真快啊。
永恆的放學第一個沖出學堂。。。
顧寫意心中的口號是——我恨文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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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正文寫一半忍不住跑去寫番外,結果兩邊那個都不夠字數。。。
寫意風流后續(十一)
更新時間: 09/09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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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那青年彎起眸子咧嘴一笑:“我請你。”
如此這般,堂堂伍驕陽伍大爺就為了一頓飯輕而易舉地跟人家走了。。。哦錯了,還得加上不用再辛苦趕路這個原因。
登上寬敞豪華的馬車,青年暗中提起精神,想這張狂之人不知又有何驚人之語。誰知伍驕陽往角落一靠,閒適地倚在那,半眯起眼不知在想什麼。那青年等了許久也不見伍驕陽有絲毫說話的意思,沉默的好似塊石頭,只神態自然的簡直讓正牌主人懷疑這是他家地盤。
大半夜獨自一人漫無目的地遊蕩在荒野驛道旁,再加上多日奔波,伍驕陽身上衣物早已是髒舊不堪,因而青年心中並未多想,直接將伍驕陽劃分到清高孤傲的布衣學士行列裏。
“我姓景名雲閑,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伍驕陽視線瞟向景雲閑,眼眨也不眨道:“伍五。”
景雲閑笑笑,直白的注視伍驕陽衣服上片片汙跡:“伍兄可是遇上了點麻煩?”
伍驕陽答:“被劫了。”
然後,車內一陣沉默。。。
景雲閒心中生出碰見美味卻不知該怎麼下嘴咬的荒謬感覺。其實離近了仔細端詳,眼前這姓伍的男人顯然已不再年輕,可那種不同於青年人稚嫩朝氣的風華,堪稱別具一格。
景雲閑問:“你現在打算去哪?”
伍驕陽答:“隨便。”
景雲閑誤以為伍驕陽無家可歸,浪跡天涯,心中不由得暗喜,覺得收買他有戲。
伍驕陽心裏想,到哪不一樣?都是我地盤。
景雲閑取出車內的水果點心熱情款待伍驕陽。
車隊有序地前進,伍驕陽隱隱約約聽到後面車子裏傳來雜亂的說話聲,有男有女,為數不少。伍驕陽掀開簾子,向外張望片刻,愈看愈覺得眼熟。
“這是要去哪?”
景雲閑臉上又帶出桀驁的神色,傲然道:“花溪城,朝月樓。”
伍驕陽不動聲色問道:“現在走到哪了?”
“北郊。”景雲閑笑道:“不要心急,天亮時一準趕到,屆時我定會好好請你大吃一頓。”
伍驕陽挑挑眉,面上風平浪靜,心底則是大為光火。接連趕了四天的路,又髒又累又困又餓,伍驕陽一直以為自己走出很遠,現在方知,原來刺客拉著他從花溪城南郊繞了個弧線來到北郊,以花溪為中心,壓根就沒走出這方圓百里。
而懷前包括暗夜那群白癡屬下估計都著了道,紛紛向遠處去找了。
伍驕陽本就窩了一肚子邪火,現下更是忽忽往外冒。
車隊浩浩蕩蕩,招搖過市地駛進城門。旭日初升,勤勞的小商販們三三兩兩出攤,枝頭麻雀邊蹦躂邊快樂地啁啾鳴叫。主婦們拎著菜籃出來買菜,街上行人遇到熟人熱情地互相打招呼。
呵呵,張家大哥,早啊。
哎呀,老弟,好久不見。
王嫂今兒天氣真好。
是啊,真是好天氣。
孩子們臉上洋溢著肆無忌憚的笑容,快樂的追逐打鬧著。
一縷金紅的光,透過車窗點亮伍驕陽的眸子,他此刻不但不再生氣,更不急著聯絡懷前等人。放下簾子,轉身坐好。遇上難以接受的事情時,不妨換個角度去享受它。伍驕陽微側過頭,揚起嘴角諱莫如深的淡淡笑了。
想玩?爺奉陪到底。
進入朝月樓範圍後,路邊建築愈發精巧恢弘,行人的穿著打扮也明顯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景雲閑本就是個風度翩翩的美少年,笑容滿面時更添風采,拉著伍驕陽脫離車隊,進了一家叫做宴春樓的地方。
景雲閑甫一邁進樓,前堂掌櫃忙樂呵呵的小跑過來。“喲,這不是景少爺嗎?哪陣風把您吹來了?”
景雲閑背著手,笑容裏有年輕人特有的張揚桀驁:“帶朋友過來休息片刻,吃頓飯就走。”
“呵呵,我說呢,景少爺住慣朝月樓,哪看得上我們這鄉野小店。”掌櫃獻媚的笑:“給您,這是房牌。”邊說眼睛邊在景雲閑伍驕陽身上打轉,眼神那叫一個曖昧詭異。
宴春樓自然不可能是什麼鄉野小店,相反,它內裝修豪華,洗浴、住宿、賭博、嫖娼。。。吃喝玩樂各項設施齊全,且服務到位,絕對讓花了錢的大爺們感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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