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郎叹息了一口气,这个傻瓜……他弯下身拿起床头的衣衫披在南宫清易的身上,并细心的帮他系好了腰带,自己也随便的捞起衣服往身上一套,就伸手像抱孩子一样的把床上的南宫清易抱了起来,让他贴紧自己的怀里。
“木头?”南宫清易不解的盯着眼上得一张俊逸生秀的脸孔。
“你需要清洗一下,身体里的东西必须得弄出来才行,不然对你不好……”木郎说着提脚往门口走去。
“……”
金国供皇帝用的浴池很大,也很奢华。
南宫清易乖巧的站在温热的水里,下体被热水突来的刺激更是让他无法承受,但是,他不敢抱怨,生怕自己一抱怨就会把面前的人儿激走一样。
木郎定定的帮他清洗身体,一只手抚摸着来到后庭处,手指灵巧的划入其内,轻搅着里面是由他遗留下来的浑浊。
“唔……木头……”南宫清易趴倒在木郎胸前,红着脸断续的发出呻吟。
木郎听着碎吟有些受不住的起了反应,但一连想到自己刚刚的鲁莽之举,让爱人下体严重创伤,他不忍在施加更多的痛楚于身,硬是靠着内力平息的欲火。
清洗完毕后,木郎抱起南宫清易走回面上,又为他受伤的内庭上好药,才领起爱人回屋歇息去了。
让南宫清易安详的躺在自己的胸膛上睡后,木郎开始自己的苦恼思索……
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要逃脱根本就不可能,那弩七国王此间还留在金国,等的就是目睹婚宴的结束才会离去,看来,这弩七亚公主他是无奈的要娶定了……
可南宫清易又怎么受得了这类打击,看起来未受过污染的心灵如幼童般纯洁没有两样,这段两人少时就牵上得姻缘是怎么也不想在断掉的啊?
木郎从没有想过自己继承了帝位之后会遇到这种感情上受牵袢的事,可见他也为难得左右不是了,引导着全国黎民百姓的幸福苦难,他意想作为明君生存,可偏偏他又觉得是南宫清易更是重要一点……
罢了,要来的躲不掉……清易,我木郎只有对不起你了……
天色已大亮,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床间还迷糊朦郁的南宫清易呢喃的睁开双眼,伸手一探才知道,身边昨夜温存过后抱着自己入眠的人早已离去,脸被窝内都凉得叫人寒心……
“木头?”南宫清易拉回清醒的维思,蹭起还在酸痛不已的身体奔下床往门口跑去。
“站住!”匆匆打开门,南宫清易连脚都还没踏出去,就被一边站着一个的卫兵架枪给拦住了去路。
“走开!我要去见木头,让开!”说着,南宫清易就要动气手来,却被卫兵接下来的一句话劈了个当头一棒。
“就是王命我们在此看侯的,嘱咐了一定不可以让南宫公子醒来后离开屋内半步之遥!”
“什么?”南宫清易呆愣在那里,木头他竟然……会对我下这种命令?今天,今天是他跟弩国七亚公主的婚宴之日……怎,怎么可以……
“木头!”南宫清易又是强硬着要踱步出去。
卫兵也不示弱的继续将人架回屋内,一个不小心把本来就被折腾得身心虚弱的南宫清易置倒在地,两人用最快的速度拉合上门,在外面加上了一把锁门的重锁。
“啊??不要!”南宫清易难力的从地上爬起,在去拉门时已经晚了,除了发出阵阵锁链的声音,门完全打不开。
“放我出去!你们干什么么?放我出去,我要去见木头……”南宫清易使劲了力气去拉扯门栓,可锁起的门一点也不知道通情达理的为他开启。
“南宫公子,您就别再瞎费力气了,我们也是奉命办事,王说了,要是谁今天把你从这屋内放了出来,我们都得受死,没有办法啊!你就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做小的吧!”两卫兵被震门的声音吵得生烦,恳求的对着屋内嚷道。
门真的不在颤动了,屋内之人似乎安静了下来。
南宫清易颓废的源着门壁滑落下去坐在地面,眼角的泪又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想着爱人对自己的残忍,他怎么也无法忍受。
“木头,木头你怎么会这么狠心的对待我,不是说爱我吗?不是说从小就深深的爱着我吗?为什么又要去跟别人成亲,为什么还要把我锁在这凄凉的室内呢?”
越是想,南宫清易就哭得越来厉害,他收起双腿将脸埋在上面纵情的大哭,就连门外的两个守卫兵卫都听得苍凉起来。
木郎此时正着一身金色闪亮宽长绸袍,这是他金国婚庆的必须服装,他冷拉下一张俊脸,站在一处红灯结彩的殿外等候着……
“新——娘——临——到!”一个长着颗长毛黑痣的胖搔妇人甩动手里的锦帕,对前一声大喊后又转身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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