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感觉自己的手指被送进了一处紧致火热的地方,刚一进去那里就紧紧地咬住他,自己的液体被全部涂了进去,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干渴的像是灌进了沙子。
他猛的要把手指顶进最深处,骆丘白又突然拦住他,“好了都涂完了,我自己来,你不许动。”
说着他竟然把全身滚烫紧绷的祁沣晾在一边,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另一手探进身体里,不断地的旋转摸索,像在寻找着什么。
“祁沣……祁沣……重一点……”
微哑低沉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骆丘白闭着眼睛骑跨在他身上,竟然自己玩起了自己!
祁沣的脑袋轰一声响,再也无法忍受,可是骆丘白却不让他动,手指在后面chou送,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这时他突然刺到了致命一点,声音陡然拔高“啊”了一声,全身沁出一层汗。
“应该可以进去了吧。”他自言自语一声,舔了舔嘴唇,冲祁沣笑了笑,在他近乎狂化的目光中,扶着他的东西一点点的坐了下去。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利剑刺破肉膜,像是被细细密密的网裹住,温软湿热,又严丝合缝的箍住他,祁沣再也无法忍耐,猛地向上挺腰,“你真紧,应该再生一个,这样就不会这么紧了。”
他激烈的神情炙热,可是嘴上却说着一本正经的荤话。
“生……你大爷!是开刀不是用哪里……嗯……”骆丘白喘着粗气,笑着骂了他一声,不顾祁沣的难耐,慢慢的抬起身子,内膜在抽离的一瞬间,利刃上的线条和纹路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欢愉和细水长流一般的滋味涌上来,就像打开一道美食需要仔细品尝不能狼吞虎咽一样,他一点点的厮磨着,轻微的摆动着身体,发出“唔……”一声轻喘。
他倒是细水长流了,可祁沣却被像是隔靴搔痒,不上不下被吊着的感觉太糟糕了,他暴躁的摁住骆丘白,猛地向上拱身,“你快一点动!”
他急躁又干渴的声音把骆丘白给逗笑了,他喘着粗气,这次干脆完全抽出来,笑着拍祁沣的脸说,“你见过谁家大老爷们在床上听媳妇儿的,嗯?好媳妇儿?”
“你弄丢了戒指,我都没找你算账。”骆丘白得瑟的笑了一声。
祁沣瞬间眯起眼睛,深邃的瞳孔一缩,“我看你真是翻了天了!”洞房花烛夜,他倒要让妻子看看谁是爷们!
一句话落地,骆丘白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祁沣猛地掀翻在床,抬起他的一条腿,猛地顶了进去。
“啊!你他妈犯规!嗯啊……”骆丘白叫了一声,企图翻身找回场子。
可是祁沣忍耐了一整晚,这时候哪里还会管他说什么,动作疯狂又激烈,像是打桩一样把骆丘白钉在床上,揉捏舔口勿着他胸口的ru首。
中式木头床嘎吱嘎吱的响着,红色的纱帐晃动出一层层涟漪,骆丘白扔在一边的衣服里一本书“砰”一声掉在地上,正是孙道长给他的房中术。
“别看!”
骆丘白猛地反应过来,赶紧阻拦,可是祁沣也认出来这是什么,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骆丘白下床,捡起了那本书。
“操……太深了!”姿势的改变让利刃进的更深,骆丘白害怕摔下去,下意识的用双腿锁住祁沣,却忘了这个姿势简直是投怀送抱。
祁沣的嘴角很明显的挑了一下,目光甚至还带着点邪恶,他看了骆丘白一眼,颇有兴致的翻开了那本书,里面掉出一张纸【床头柜第二个抽屉,木头盒子】这间洞房是孙道长按照祁家的传统亲手布置的,这一点没有人比祁沣更清楚,而这牛鼻子老道虽然看起来神神叨叨,但是绝对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他给骆丘白这个纸条到底是要送他什么?
想到这里祁沣把骆丘白放在床上,单手打开抽屉,里面果然有一个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盒药膏,白色的闻起来有香味,也不知道使用来干什么的,另一边放着一排从大到小排列的药玉势,各个圆润光滑,此时在红色烛光下显得非常……se情……
盒子里还夹着一张纸【每日用油脂涂抹秘处,药势埋入体内,可滋阴补身,固本培元,紧致销魂】骆丘白显然也看到了这些东西,当即涨红了脸,“扔了扔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别指望往我身上用!”
祁沣笑意更浓,“紧致销魂啊?”
他一步步的走到床边,脸上的表情是骆丘白从没有见过的畅快,一个从来不爱笑的人突然对你笑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骆丘白深知这个道理,这时候也顾不上是洞房花烛夜了,蹭一下坐起来,准备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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