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黑历史了,偏生这女人就爱拿这事挤兑他。
“这件事你没捅出去吧?”孙钰头疼地问,当初聂枞青才十六岁,而且被寄生树种蛰了一下,不然
也不会对他做出那种事。
孙钰有意瞒着他,以至于聂枞青一直误会是别人做的,这么多年来耿耿于怀,甚至犯下了无法挽回
的错误。
“我才没有这么八卦,”老板娘冷声道:“左右是你们两个人做的孽,倒让我们一群无辜的人给你
们陪葬了,你的良心怕是早就喂了那白眼狼了!”
孙钰被说得低下头去,老板娘骂得没错,涟水星辰的毁灭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年聂枞青表现出对他不同寻常的占有欲时,孙钰就开始慢慢疏离他。他想着青春期的少年最容易
迷失,等他长大一些遇见多一些人就好了。
哪里知道这小屁孩一路追着他去了矿星,还在矿星上出了意外。当时他急急忙忙带着聂枞青去矿星
上的医疗室治疗,他反复向医生确定这小孩没事儿才带回涟水星城的。
结果回来的当晚聂枞青就发了疯一般,孙钰现在想到脸色就不由得发青,而后菊花一疼。
当时他拖着身体跑来向老板娘求助,骇得她险些没报警。好在孙钰撑着最后一点意识和她说了,让
他找人去看看聂枞青,才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她酒屋里。
再后来,没过几天涟水星城就收到征兵通知,收养他的那个老头儿莫名其妙给他拿到了一张面试单。恰巧当时顾上淮的舰队停靠涟水空间港补给,他就跟着顾上淮的舰队离开了。
最后一次听闻涟水星城的消息,就是关于涟水星城城主莫名暴毙,星城上核电站泄漏,以至于被完
全炸毁。
那些往事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所有的细节孙钰都还记得清清楚楚,转眼间就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实在是对不起……”孙钰闭了闭眼说。
老板娘摸了摸自己的指甲,眼皮都不抬,她说:“事情都发生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个屁用,这么多年
不见你露头,怎么忽然就想通了?”
孙钰见他没再提当年的破事,也稍稍松了口气,他稳了稳心绪吸了一口面条说:“这不年纪大了嘛
,几年都没休假了,头儿一连放了我三个月的假期。我孤家寡人一个,去哪儿不是去。”
老板娘抬眼仔细盯着孙钰,把正在吃面的他盯得心里一阵发毛,半晌才听她说:“你这话也就骗骗
那小狼狗了,要是遇到了难处,你就和我说一声。”
孙钰停了停,他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就知道你厚道。”
老板娘没接他的话,她重新歪在沙发上盯着酒屋的房顶,片刻之后低声说:“既然你不是被绑回来
,我就不操心你和他了,年纪一大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是处得来就别作妖。”
这话说得孙钰都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咂咂嘴说:“感情这天上要下刀子,你都为那家伙
说话了?”
歪着的人沉默不语,半晌才用她那独特的嗓音说:“他这几年也不容易,为了重建这座涟水星城,
他小命都快搭进去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怎么搞成的这样,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几年他是怎么过
的我都看在眼里。”
老板娘偏头看着孙钰说:“你就是死脑筋一个,聂枞青是你捡回来的又不是你生的,亏得你叽叽歪
歪的搞了这么多年。”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一挑然后说:“你该不会是因为被年纪比你小的人压了,面子上挂不住
吧?”
“没这回事儿。”孙钰一口面条险些呛进气管,他板着脸面无表情在牙缝里挤了那几个字。
“那你在外头有了别的野男人了?是带你走的那个男人?”
孙钰默默挑着面条,要是老板娘知道带他走的那个人叫顾上淮,是不是得跳起来。他放下筷子有些
无奈地说:“得,你是为他说情来的,我这个故人不比小年轻会讨你欢心了,胳膊肘都拐得十万八千里
远了。”
“我的话你要是肯听,我一早叫你和他好好过日子你怎么不听?”老板娘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她
侧了个身一手撑着头说:“他要当海盗团的头子你知道了没?”
孙钰点点头,他说:“他和我说了。”
老板娘叹了口气,她朝孙钰摆摆手说:“既然知道了就滚吧,少一天到晚在我这儿碍眼,看见你们
两个我就心烦。”
孙钰端起碗把最后的两口面汤喝完,他把筷子放下豪放的一抹嘴巴说:“那我滚了。”
“滚滚滚,”老板娘没好气地补了一句:“聂枞青的办公地点就在北边的禁地里,你这几天给我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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