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原来在这等着劳资呢!摔!!!
顾白突然间,很想把亓官锐的脸也揍成猪头。
将手指捏紧,顾白的指节有些发白,心里的怒火那是一浪接着一浪。
就在怒气要爆表的时候--
另外两只手握住了他的手。
亓官锐暧昧地舔了舔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莫恼……”
顾白:不要以为劳资现在不发飙等一下也不发飙!
亓官锐声音更柔,带着一种撒娇似的语调:“哥哥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了……不信哥哥体会一下嘛,我已经不做了。哥哥,不要生我的气……”
他说着,贴得更紧,还把胯部紧挨着顾白,慢慢地磨蹭两下。
顾白=口=
卧槽!还真的软了啊!
你特么的这是伸缩自如的xx吗!
不等顾白有什么反应,亓官锐也不再继续挑逗他,变得正经起来。
那双本来喜欢到处摸来摸去的咸猪手自打握住顾白的手后也不再动弹了,最多就是抚摸抚摸顾白的手指手背安抚,老老实实的简直不要太乖巧。
但顾白还是余怒未消。
任凭哪个大老爷们儿被那么调戏一把之后都要上火。
然后,亓官锐凑到他耳边又开口了:“哥哥,你不觉得桑钧的举动很奇怪吗?”
顾白:劳资当然觉得奇怪啊!太特么像搞基了在笔直笔直的种马世界里难道不奇怪吗!还叫得跟啪啪啪似的!
亓官锐轻笑一声:“哥哥不觉得很眼熟?”
顾白:……这德行有点像你这变态算眼熟吗。
亓官锐叹了口气:“哥哥知道的,我有吞天玄蟒血脉,如今已然完全觉醒,可以化身巨蟒。”他顿了顿,“当然,平日里我还是以人身行事较为方便。”
说到这里,他就把吞天玄蟒是上古凶兽等等事情说了一遍。
顾白:……能这么坦白真是孺子可教。
亓官锐又说道:“因为担心哥哥嫌弃我,所以我很久没有生吞活人了。”
顾白:怎么你还想去吞一吞吗有口臭就离我远点!
亓官锐继续叹气:“所以,我寻常时要增长实力时,就往往也是以手掌切入丹田,将其武气全数吸走。”他指着还在享受中的桑钧,“哥哥你看,是不是和我很相似?只是速度慢些罢了。”
顾白这次回过神,他还真不知道亓官锐没有生吞之后是怎么吸收他人武气的,敢情是跟桑钧一样这么玩的?
……所以说他也在吸收的时候满脸发红眼睛半眯一心享受得跟啪啪啪一样吗?
亓官锐:“……哥哥误会了,当然不是这样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的确看出了顾白的疑惑和恼怒,赶紧解释,“我吸收起来不止比他快上许多,也不同他这般失态。”
他其实也很看不上桑钧这种看着别人叫哥哥的做法,如果是他自己,当然是赶紧吸光光以后回家抱哥哥啊,找代替品这种事只有没手段没心机没运气的挫货才会做╮(╯▽╰)╭。
顾白心情好了一点。
亓官锐也就继续说道:“所以,我怀疑此人与我们吞天玄蟒一族有什么纠葛。”
顾白默默点头,的确是有纠葛,不过是单方面的。
亓官锐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吞天玄蟒只有我一个已然足够,哥哥觉得呢?”
顾白再度点头。
尼玛一个都受不了,最好再别来第二个了!
两人再看了一会儿,大概知道了这桑钧的确每天晚上都要在这地牢里吸收一个壮汉的武气,被他们的武力值据为己有。而且他还养着一群帮他生孩子的男女,这样生出来的孩子大半资质不错,而且无父无母安全无隐患,等他蛰伏几年得到城主之位的时候就可以成功获取一批被洗脑洗得彻底的死士,成为他一人专属的暗卫。
总之已经图谋很多年了,而这些壮汉的来历想想也简单,比如来投靠金桐城的武人里的合理折损啦,曾经来往的旅客出城后被人盯住了暗算啦……反正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少那么几个根本不影响大局。尤其要盯着那些独来独往的,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什么人来追查,简直再方便不过!
至于具体桑钧是什么计划,短时间里还是查不出来的。
……虽然顾白知道,但顾白能说吗?
不能。
所以,就等同于大家都不知道。
桑钧吸食了一个人后,那壮汉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他这套从吞天玄蟒身上悟出来的功法并不像亓官锐那样可以本能地控制,那是只要插|进某人的丹田,就必定会造成被吸收的人的死亡。
亓官锐看到之后,总算情绪好了一些。
起码这家伙显然不是觉醒了血脉的,就算是觉醒血脉,也绝壁不是他的对手。
等这些做完,桑钧收敛了那非常深井冰的神情,变得和来之前一样有点阴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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