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千行无计可施,遗憾之际又对自己懊恼不已,浑身更是被师尊这把火烧得难受。
然而师尊仿佛是不舍得让他如此难受一般,竟然没有走而是重新贴了上来。
甚至,甚至解开了他的裤头……
郎千行仿佛置身云端,被一朵朵柔软温热的云朵包裹着,舒服得令人喟叹。
郎千行醒来,看着头顶的房梁,脸上一热。
他竟然对秦朗做了这样下流的梦。
“千行,你醒啦。”伯一进来看见郎千行已经睁开了眼睛,便快步走到他床榻前看了看他的脸色,“你脸怎么那么红,不太舒服吗?”
郎千行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要坐起来,“我没事,师兄……师尊他……”
可他的身体却有些无力,猛然坐起来的晕眩感,让他险些重新晕过去。
“唉?”伯一过来扶他,给他支着枕头,让他靠着,“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郎千行用手按了按额,感觉到手上的刺痛感,才发现自己左手被包扎着,他愣住了。
“师兄,我的手怎么了?”他说着便想解开自己看看伤口。
“不知道啊,”伯一说着,仲一进来了,他便回头看了眼,“你问师兄吧,师尊是让师兄将你从铸剑殿带回来的。”
“什么?”仲一抱着一张琴进来,瞧见郎千行的动作,“千行你干什么呢?是师尊给你包扎的,你解开做什么,不想好?”
郎千行胸口一阵狂跳,那个梦……该不会是真的吧?
郎千行顿觉口干舌燥得厉害,他舔了舔干裂的唇,道:“大师兄,我……师尊他有说什么吗?”
“你还好意思提师尊!”仲一皱眉,将琴放在桌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我和伯一在清云峰两百多年师尊都没带过我们去铸剑殿,师尊既然让你跟进去,还教你锻造,可你却用心不专。我看你受伤也是活该。”
伯一拍拍郎千行的肩膀,表示自己也没法为他说话。
“师尊让你闭门思过七日,哪都不许去。”仲一又指了指带来的琴,“还有,师尊说你一日没练好他教你的,便一日不会见你。”
“我知晓了。”郎千行点点头。
“那千行你好好养伤吧,这七日我们都不能来看你了。”伯一又拍了拍他肩膀,便和仲一离开了房间。
安静的房间里,郎千行按了按自己那颗狂跳不止的心,望着被仲一放置在桌上的琴,他见过那把琴,就是那晚秦朗弹过的那一把。
他想下床去摸摸那把琴,然而身体的情况似乎不怎么好,他试了几次未果,便只好远远看着。
云珏没有杀他,甚至还借由闭门思过让他好好养伤。说实在的,郎千行是高兴的。
铸剑殿内的试探,自然不是郎千行在找死,他留有后手。
重生后,他得到一芥子空间,这个空间很不同,它有入口和出口,且一旦人进入便能完全与外界隔绝。
他将自己的神识一分为二,留了一半在空间里,即便在外的肉身和另一半被云珏毁掉,他也不会彻底死去,可以凭借空间中的灵气慢慢修复。
与其被永远困在这清云峰,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过事实证明,云珏确实不似云华那般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反而还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郎千行解开手上缠绕着的细布,看着掌上已经在愈合的伤口,显然给他包扎伤口的人用了很好的药。
虽说手上的伤和梦里一样,但冷静下来他也只觉得是一场春色无边的美梦了。
云珏可能喂给他丹药,可能给他疗伤,也可能取了他的血去做什么,但不可能与他耳鬓厮磨,不可能主动挑逗他热吻他,更万万不可能俯下身给他用口……
即便他日后能真的与云珏结为道侣,云珏会为他雌伏恐怕就已经是难如登天,更何况是那样?
一连十天没见到郎千行,秦朗已经觉得自己过得越来越像道士了,太他妈的清淡了,无聊枯燥。于是他天天挂机和二十五一起玩游戏看电影,然而却止不住心里的空虚寂寞冷。
想老公,想老公的大胸肌,老公怎么还没来找他?
就在秦朗满心思♂念老公的时候,他一直在给郎千行打的那把剑铸成了。
剑成的那一刻,清云峰便被乌云笼罩住,厚厚的云层后,酝酿着一道气势磅礴的天雷。
“是天雷!清云峰引来天雷了!”
“是云珏道尊吗?这是丹劫还是符劫啊?”
“无论是什么都好,又没我们什么事儿。云珏道尊收了弟子没过多久就引来天雷,这件东西肯定是为他那位新弟子备的。”
“唉,真羡慕他,运气可真好啊……”
“谁说不是呢?谁不知道天云宗云珏道尊样样精通,是丘玄祖师最看重的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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