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给送到了学堂:“以后这两辆车子,就给赶考的人乘坐,马匹从我们家出。”
两辆车子挺大,里头扑上了毛毡,再放上半新不旧的被子,坐上去,一点都不颠簸,两边还有不少的小匣子,打开里头是可以固定的水壶和托盘,托盘上是一些糖果和干果点心。
“赶路的时候吃。”这是石宏大的解释。
“这个不错!”于良吉满意了。
他没乘坐过公交马车,但是原主经常在冬天的时候,学堂放假,乘坐公交马车回十八里铺。
记忆里,跟现代的公交车差不多,而且有点儿挤。
大人还好说,这八个可是半大少年,又是去赶考的,于良吉不想有一点意外发生,当然是自己家的马车最方便了。
“我找了客栈,已经订好房间了,这是凭据。”石宏大给了于良吉两张纸,上头有客栈的名字和预定的房间,以及客栈一半的印章。
到时候就凭这个就去客栈入住即可。
“是不是太早了点?”于良吉捏着凭证仰头问石宏大。
这才三月末,四月二十开始考试,地点就是县衙那边的考场,考三场,过了就是秀才了。
“我付了钱,后头就有人进们要预订房间,幸好我快一步,不然你们去了也只能跟人睡大通铺了。”石宏大可不觉得早:“我定的是最好的上房,三楼,顶楼,坐北朝南,一共六间屋子,我都给定了下来。”
“这么多?”于良吉听了皱眉。
“不多,那一层东西两边都是天字号客房,当时我在场,两边各四间上房,也是赶考的学子预订的,这一层都是要考试的,肯定安静。”石宏大笑道:“那俩预定客房的人,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于良吉就笑了,这都赶到一块儿了。
结契后的生活感觉没什么变化,最多俩人可以肆无忌惮的亲热,但是石宏大记得刘金森说过,于良吉身子底子不好,不宜过多那啥,要想那啥随意的话,起码要过了于良吉二十岁。
其实还是没有好!
这是石宏大的认识,所以,勒令厨房,给上汤,骨头汤,羊肉汤,牛肉汤等等,轮着来,一定要给补好!
这段日子,于良吉就泡在了学堂,而石宏大则是开始整理各种农具,四月初的时候开始了各种忙碌。
又是一年春来到,该开始给种地做准备了,这先就是送肥的事儿。
于家已经有了不少大牲口,巴图他们每天都要清理牲口棚子,把粪便什么的运出牲口棚子,运到自己堆粪肥和烧火的柴灰的地方,混在一起,准备积肥熬粪。
家里一冬天的各种肥料也都是放在一起发酵腐熟,等到这个时候就是开始送肥了。
于良吉只能知道一二,而不能插手,他倒不是有洁癖什么的,而是这具身体不行,累一点他不怕,但是干活猛了就会眼前发黑,而且他还是个举人,每次干活都有人瞅见,怪模怪样的,干起这种活来不免缩手缩脚,生怕自己跟这里有一点不符合的地方,让人起疑。
倒是石宏大,做的真是顺手极了,甚至比较起来,比一般的老庄稼人做的还好。
带着他们送肥可顺手了。
而于良吉因为忙着教导十八个要赶考的学子,也整天在家看不到人影,时间飞速流逝,到了四月初十的那天,于良吉就跟石宏大说了:“明天送我们去县城吧,先熟悉一下地貌。”
这帮小子也去过县城,但是毕竟对县城不熟,上次考试能过关,多亏了平时学的认真。
但是一次考试比一次难,先去熟悉一下也是好的,起码有个心理准备啊!
“行,明天咱们就过去,我陪着你,家里的肥早就弄好了,等考完回来过两天就能下籽儿了。”石宏大知道于良吉这两天很紧张,就跟上了发条一样,一刻也不放松。
那八个孩子估计也跟他一样!
“嗯,别忘了去刘村医那儿弄点仁丹,薄荷水之类的东西,给孩子们备着点儿。”于良吉絮絮叨叨:“还有巴图弄的牛肉干,也给带点,万一孩子们饿了呢?馋肉了呢?”
“行,你说带啥就带啥。”哪怕把家搬走,石宏大都没二话,最近于良吉太紧张了,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第二天就开始了行动,八个孩子家都给准备了四套新衣服,从里到外,从头到脚。
吃食于良吉不要他们准备,统一在客栈吃就行了。
再有,两位先生不陪着去,他们要给剩下的娃子们上课,于良吉是要跟着去的,于宝宝,于良吉跟学堂请了假,带他去看一看。
上午大家都在忙,中午吃饭之后,于良吉本来要睡个午觉的,于宝宝太兴奋了,这娃子开始缠着于良吉:“小叔,县城什么样啊?”
“挺大的,跟咱们村儿没啥两样。”是的,在于良吉眼中都是古代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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