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高手,万能将军,还有无数人暗搓搓诅咒的“夜行魔王”,可不是làng得虚名。
沐慈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当然,他刚才的压制并非莽撞,他一直知道修习灵术,练出比常人qiáng许多的jīng神力,并非无敌的,特别是他目前还是初级,远远不到随意碾压众生的地步。
他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不过,沐慈并不失望,因为他本来就从不狂妄。他只专注于客观事实,宠rǔ不惊,坚定前行。
……
牟渔看沐慈没昏迷,还能笑得出来,松了口气,把沐慈放开,试图起身。沐慈很慡快放了他。
牟渔没下chuáng,只坐起来,取了一件中衣披上,才扭头问沐慈:“你刚才对我做什么了?”
“jīng神力压制!”沐慈指指脑袋。
“啊?”牟渔不懂。
“一两句话解释不清,以后再说。”沐慈声音疲惫,一杯桂花酒的后劲十足,他还觉得有些晕眩,虽不是醉酒,却还是不舒服,忍了忍没忍住,腹部绞痛,gān呕咳嗽几下,咳出了一口淤血。
牟渔慌忙把他抱起来,不顾自己刚穿的衣服被弄脏,大声喊:“院使……”
沐慈抓住他的手,额间泌出冷汗,脸色苍白,说不出话,只是微微摇头,一双眼睛会说话。
牟渔看着他唇角那暗红的血迹,溅在衣服被褥上触目惊心的血痕。他简直要疯,能不能让人的心脏休息一下啊?
沐慈喘息调整,才道:“这是体内淤血,吐出来好多了。”
沐慈是不撒谎,不逞能的,只要他嘴里说的话,就是绝对真实有把握的。牟渔才放下紧张。
难怪定王家那单纯小子,会被沐慈的外表迷惑,觉得这少年孱弱需要捧在手心里时时照顾呵护。连牟渔这个最清楚沐慈根本没那么弱的人,都怕一错眼没盯着沐慈,这少年就能分分钟把自己折腾死。
牟渔忍不住叹气:“怎么有淤血?”
“我自行调理了一下身体,用我压制你的那种力量。”沐慈道,也解释了他忽然昏迷的原因。
什么鬼?无法理解啊。不会有是和这家伙的神秘来历有关吧?
沐慈咳嗽难受,自己抚摸胸口。
尽管牟渔在心里疯狂吐槽,但他还真看不得沐慈痛苦,心疼心软,换了被褥,又脱了弄脏的中衣,躺回到chuáng榻上,将沐慈抱在自己怀里,用薄被裹住两个人,伸手揉按他匈腹部:“这里难受?”
沐慈其实并不在意这点痛楚,但他享受关心,慢慢放松道:“好多了,你多揉揉就好。”伸手抓住牟渔的大手,引着他贴着腹部肌肤揉,“这样舒服。”
牟渔没想歪,这少年全身上下没有自己没摸过的地儿,肌肤柔滑如抚摸上等丝绸,牟渔不觉得有什么。
神色还是很严肃的。
沐慈看他的样子又想笑,箍着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颈窝……牟渔身上已经闻不到檀香味,而是一种混杂了男人味和一丝淡淡血气的冷香,血气是自己的,冷香是谁的?
沐慈更贴近,努力闻一闻……
鼻息弄得皮肤微痒,牟渔躲了一下:“闻什么?”小狗似的。
“你不熏香,身上这会儿又有香味了,是哪沾染上的?”沐慈疑惑问。
牟渔摇头:“没闻到。”
“最近和qíng人幽会过?”沐慈问。
牟渔揉腹的手一顿,酷酷地瞪了沐慈一眼:“天天忙,跟着你到处跑,没空幽会。”
沐慈想到什么,又埋头在牟渔脖子上深深一嗅……
——原来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沐慈身上有伤,常年不离雪玉膏,牟渔今天跟沐慈到处走,又搂又抱又摸,还给他上药,身上沾染了雪玉膏清浅的冷香,与他自身清慡醇厚的男人味融合成特有的诱人的温味……
这气味和沐慈身上还是有些不同的,香味更醇厚,闻着舒服,沐慈觉得酒后一点晕眩感都好多了,吐掉淤血身体也轻松,满足地舒口气。
牟渔已经揉下去了,沐慈感觉一股暖流从腹部涌起……他张嘴咬了牟渔的脖子一口,轻声软语:“阿兄……我想要你……抱紧我。”
少年一贯有着与纤弱外表全然相反的淡定与qiáng硬,很少会有这种带点撒娇的轻声呢喃,让人没有丝毫免疫力。
qiáng硬冷酷如牟渔,不吃软也不吃硬。也只有沐慈能让他变得柔软,他没办法拒绝沐慈的要求,更用力圈住了沐慈纤瘦的腰背,让他贴紧自己,闻到一股甜淡清新的冷香,声音温和下来:“舒服点了?”
成熟男xing磁xing低沉的嗓音,似大提琴的低吟,胸口的震动让沐慈心头微痒,腹部揉按的手热得烫人。
“嗯~~想要~~阿兄~~换个地方揉……”沐慈道。
“啊?还有哪里痛?”牟渔的目光依然清明。
“不痛,痒……”
牟渔察觉沐慈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
他低头看一眼,发现沐慈苍白的双颊染上一抹微粉,漂亮地惊心动魄,双目失焦,泛着一层迷离的水光,眼角chūn意流动,魅态横生,不知有意无意,扭动身体蹭着自己。
“那里不舒服?”牟渔忧心他体温升高,用脸贴了一下他的额头感觉体温,依然心平气和的。
沐慈轻哼:“这里……”他直接抓着牟渔的手,按在了腿间,“痒,摸一摸。”
实在是意外之喜,沐慈想不到qiáng行引导外界灵力梳理滋润身体之后,还能对这个部分的修复有一点帮助。
即使摸到这个位置,身为直男的牟渔也真心不觉得有什么,沐慈全身是伤,他给这地方上药无数次,想着康复的时候,痒痛也难免,然后……
咦?牟渔十分惊喜:“是这里有感觉了吗?在恢复吗?”
牟渔很快觉出沐慈这越界要求背后的意义——他是最清楚沐慈身体状况的,这少年伤了这地方,发育不好,又一直没感觉,今天忽然说痒了,有感觉,要求摸一摸……
这是要恢复?
牟渔也不是没看过没摸过,当真伸手包住那小小的一团,开始揉动。
沐慈闷哼一声,问:“……石更了吗?”
“你没感觉?”牟渔惊喜淡了些。
“很迟钝,隔着被子似的。”沐慈掀开被子,看到牟渔动作的手,道“没有反应。”
牟渔又弄了一大坨润滑的雪玉膏在掌心,给沐慈摸摸一会儿,却不想打击沐慈,道:“慢慢会好的。”牟渔停手了,想查看一下。
沐慈按住牟渔的手:“别看了!”又扔了一个媚态横生的眼风给他,“是不是你技术不行?都快三十了,平时怎么解决的?”
牟渔:“……”他十分努力克制把怀里这磨人的妖jīng丢进荷花池的冲动,从齿fèng里蹦出一句,“老子没伺候过别人!”又咬牙补一句,“不喜欢你自己来。”
沐慈嘴角微勾,舒展身体蹭了蹭牟渔,露出一个慵懒享受的笑:“我原谅你技术差,可自己摸的确没别人服务感觉好……你继续帮我吧。”自己的手也伸下去,“男人憋着可不好,要憋坏的。要不要我帮你?我技术好。”
牟渔只以为这技术是被太子那什么……的时候练出来的,心道:这少年的心可真宽,说这种话,做这种事都浑不在意。
牟渔眼疾手快挡住沐慈的手,十分淡定地放开沐慈,面上没有一丝窘迫,镇定道:“我帮你找个宫女子来。”
牟渔见惯风làng,还不至于被沐慈这么点小阵仗吓住,心里想着不管伤没伤,这年纪的少年,也该有一点长大的烦恼了。宫里也专门养了一群姿容出色,出身不高,作此用途的女子。除了赐给功臣,资质更好更漂亮的,是为皇子准备的。十四五岁就会由皇帝赐下。
沐慈都十六了。
不过他qíng况特殊,要找个xing子老实,嘴巴牢靠的。
“我不要!”沐慈拒绝。
“这没什么害羞的,您有没有什么要求,我给您找个合意的来。”牟渔很正经的建议。
沐慈认认真真,上上下下打量了牟渔一遍,发现这个家伙到这境地了还没想“歪”,忽然抖着肩膀开始笑,一边笑一边对牟渔招手。
牟渔想了想,低下头。
沐慈伸手扣着牟渔的下巴:“我不要别人!”另一只手扣住牟渔后脑勺,倾身过去,亲了一下牟渔线条坚毅却触感柔软的唇,“我只要你!”
牟渔脑子没那根弦,有那么几秒钟无法理解简简单单“我只要你!”几个字的意思。
“告诉你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沐慈一本正经道,“我对女人没感觉,爱慕男xing。”
“嗯?”牟渔疑惑,他不是不知道男风一事,只是大多为尝鲜或赶时髦,终究会回归家庭,娶妻生子。只爱蓝颜,不爱红颜的是绝少数。
而且,沐慈曾经被太子……牟渔真不认为沐慈还会喜欢男人,或说被男人那样对待。
不会恶心吗?
沐慈迅速解释:“我对女人硬不起来,只爱男人……不是因为太子,这应该是天生的。”沐慈专注盯着牟渔虽然不惊艳,但越看越有男人味的刚毅面孔,“我特别喜欢你这样成熟的男人。”
不管沐慈是冷漠还是是温柔,是仁善还是手黑,多矛盾也都是他本xing流露,他从不屑说谎,更不会伪装。
对qíng爱之事,也一贯坦诚直接。
牟渔是他喜欢的男人型,为人可信,对他极好,给他揉揉摸摸带出了火气,不找他灭火找谁?
最主要,宫里的环境,找牟渔这种能力qiáng大,又成熟到能承担一切结果的男人才行。
就算不能发展下去,逗起来也比较有意思啊。
沐慈见牟渔还没反应过来,伸出手指,指尖从牟渔的下巴上微扎的胡茬上滑下,划过他的喉结,一直落到他的锁骨上……粉色的舌尖舔一舔唇角,双眼闪光盯着牟渔,犹如看到绝世美味。
“跟你这样的,做起来才有劲。”
这妖jīng放下身段勾引人,还真是叫人招架不住。
牟渔顿感不妙,可关键时刻,就能看出成熟男人和未经事的小少年的区别。牟渔定力十足,没有惊慌失措,没有脸红心跳,更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大惊失色。还颇有泰山崩面不改色的大将之风,一脸沉稳问:“什么叫‘做起来才有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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