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慈光[重生]_吾心大悦【完结+番外】(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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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死狐烹,叛军一时间很犹豫。

  太子要还讲点理,脑子正常,他就不会被天授帝当成弃子,一撸到底了。太子看左右不动,自己抽了身边人的剑,一剑就捅向叛军。那叛军被踹倒在地,因为震惊忘记起身反抗,立即毙命。

  太子还不解气,气咻咻把叛军尸体的双手都砍断,然后剁!剁!剁……

  这位可怜的叛军,还真是千刀万剐,死得这么零碎,拼都拼不回来。

  希望他下辈子投胎,算好时辰,别这么歹命。

  所有人,看向太子的目光,震惊中夹杂微妙——还以为太子疯了的传闻是天授帝的诡计,谁知居然是真的。

  太子疯了。

  太子一无所觉,他剁完了人,发现自己和怀里抱着的沐慈都被溅了一身血和碎ròu。他狰狞面色在看向沐慈的时候,瞬间温柔下来,摸出小手绢,细致小心给沐慈擦掉脸上飞溅到的血迹。

  沐慈没有害怕恶心,双目平静深邃,一点也没有被吓到的神色。

  太子只当心上人吓傻了,轻声哄着:“慈儿,吓坏了吧?别怕,我会把所有欺负你的人都弄死的,你不要喜欢那种小崽子好不好?你看看我……”

  沐慈看着太子。

  太子声音温柔,似qíng人之间的耳语,目中满是qíng深:“慈儿,你看,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但凡你肯乖一点,我什么都能答应你的,也不会那样折腾你。但是你怎么一直这么不乖呢?”忽然变了脸色,狰狞凶狠地一把摸到了沐慈的胯。间,抓着垂软玉柱,“你说!这里有没有被人碰过?”另一只手揉捏沐慈臀畔,“这里呢?”

  沐慈无声承受,面无表qíng。一双淡漠到极致的漂亮眼里,只有深沉的黑暗,连光线都无法折she。

  ……

  天授帝在卫终不懈的努力(威胁?恐吓?)下,终于醒转,一醒过来就听见太子的话,努力才从fèng隙里隐约看到他的宝贝小儿子被抓到了正被nüè待,他又想厥过去,可实在怕自己有个好歹,九郎落在太子手里,又过那种死都死不了的痛苦日子,他怎么能有事?

  天授帝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力气,从群臣的簇拥中挣扎出半个脑袋来,大喝:“孽障,你住手!他岂是你的脏手能碰的?”

  坑爹的,牟渔死哪去了,叫他保护好小九郎安全的呢?

  群臣又拼死将皇帝拉了进去——可别中了流矢。

  这个时代,臣子虽然能随便顶掉皇帝的旨意,却仍然会用自己的身躯,毫不犹豫帮皇帝挡刀剑。群臣手挽手,勋贵围着皇帝,文官再围一圈,武官在外,围成一圈又一圈,围住了天授帝和广陵王等人,又有忠心的禁卫,将这一大团人围住。

  ……

  太子肆意抚弄沐慈的身体,志得意满大笑:“朕不能碰,谁能碰?他是朕的,心是朕的,人是朕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属于朕的。”

  天授帝急怒攻心,引发一连串的咳嗽。

  卫终急劝:“陛下可别中计,太……他就是想气您呢。”

  ……

  “我从来不属于你。”沐慈说,哪怕腰部被勒到窒息,身体痛到几乎站不住,他也努力站直,淡漠的脸上更加空dòng没表qíng。

  沐慈没有再哀求,因为他总是能轻易看透一切人心,知道哀求已经无用,只会激起太子更多贪婪。

  更多的,沐慈不想给。

  太子太熟悉这荒漠般的冰冷。

  爱也好,恨也罢,他都不曾放在心上;温柔也好,nüè待也罢,无法撼动他那死水一般空漠的表qíng。

  “得不到你的爱,得到你的恨也好。”这种狗血剧qíng,太子要演,沐慈却从不配合。即使将他nüè待到几近死亡,痛到极致,沐慈也只是一开始会痛哼呻吟,没过多久,就只剩麻木,漠然承受一切痛苦,不再给出任何表qíng和反应了。

  不管太子怎么做,也不曾在他心湖留下一丝痕迹。像是封闭了灵魂,躯壳已死!!

  即使刚才他得到沐慈主动的吻,可那不过是为了别人。

  这一点认知让太子更加愤怒难受,备觉讽刺。

  太子从前还能骗骗自己——沐慈天生无心无qíng,冷心冷肺,和他母亲一个样子。可偏偏,今天叫他看到了沐慈的qíng,却是对定王家那个小崽子。

  太子觉得自己要疯上加疯,可心底深处,又涌上了浓浓的,无处挣扎的悲哀与无力。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给我一点反应?

  还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爱我?

  不爱,恨我也好啊。

  至少恨也是你对我的感qíng。

  可你也不恨我。

  你不在乎!

  我到底怎样才能……让你的眼睛,能够真正看到我呢?

  怎样……才能在你的心里,留下我的一丝痕迹呢?

  第158章受rǔ

  太子再顾不上,他把沐慈拉扯着走到一丛花树下,将他撂倒,疯狂撕扯沐慈的衣服:“你不爱我,你不恨我,你不在乎我,你心里没有我,没关系,没关系……我得到你的身体是一样的,看,只有我能这样触摸你,你是属于我的。让哥哥看看,我的慈儿,你这些天有没有乖乖的?是不是gān净?我看看是不是真有人向天借胆敢动你。”

  黑色的外衣很快被剥离,白色染血的薄丝夹袄也被扯散,扒开五六层就见一件淡金色的贴身衣服很难扯。太子一只手要固定沐慈的两只手腕,单手奋斗……这件淡金色的丝衣根本找不到任何扣子。

  很费力,才叫沐慈的胸口微微敞开,露出洁白细腻的肌肤和曲线完美的锁骨。

  太子动作一顿,光看一眼就激动地几乎无法克制,一柱擎天。

  沐慈反抗不了,索xing不做无谓挣扎,安静躺着,平静看着太子发疯。

  太子指尖流连在他遐思多日的身体上,急不可耐,衣服也不扯了,从胸口cha入抚摸,感受掌下暖腻到极致的肌肤。

  多日的煎熬,为自己的未来,也为已经成瘾的侵入……想到那单方面激越就足够销魂的滋味,险些要泄。

  他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面前这个天下第一绝色,按在地上狠狠的侵犯,狠狠地贯穿,宣告自己的所有权,慰藉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焚毁的浴火。

  尝过最美妙的滋味,别的任何人都无法纾解他小腹之下的那一团火。

  天授帝在咆哮,可没有丝毫办法。

  寿王露出很有趣味的笑意,抱臂在一旁看好戏,见太子当众这么疯狂,他也不管。

  不知道是什么心态?

  哦,不,或许他的心态好猜——这样的太子,即使登基,也好废除。

  沐慈对这种事没有多余的感觉。他淡淡瞥一眼寿王,然后对发疯的太子用依然很平稳的语气说:“你不会得到我,以前没有,以后也不可能。”

  太子桀桀怪笑,埋头在沐慈的锁骨处用力咬了一口,尝到了腥甜美味的鲜血的味道,得意道:“朕早就得到了你,已经享用了三年,你身体那一处不清楚?要不要朕帮你再记住一遍?朕得到了天下,得到了一切,朕也会得到你。”

  沐慈表qíng未变,淡然问:“你以为你赢了?”

  “当然,你马上会在朕的龙chuáng上体验到这一点。”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打个赌?”

  “呵呵,你有什么东西能跟朕赌?”

  “赌我自己。”

  “你已经是朕的了,哪一处朕没尝过?”

  “行尸走ròu,你就满足?”

  “……”太子卡壳,还真是……有一点点……不,十万分的不满足。

  “你不是想让我听你的话吗?一直想让我在chuáng上给你一点反应,申吟、哭泣、求饶,享受你带来的痛与快乐,与你共赴云雨。你瞧,其实让我做到也不难,不如我们就赌这个。你赢了,我叫你如愿。”

  这诱惑太大。

  太大了……

  太子心痒难耐,这个骄傲到骨子里的弟弟虽没办法反抗他,可三年来做那种事,这美人都有能耐抽离掉自己的灵魂,一样不给半点反应。

  他就有这本事,从不qíng动,也不喊痛,不管对他做什么,冷静无感到,就像一具死尸……

  太子“努力”了三年,什么手段都用尽,还找了专业的小倌学了挑逗手段,没用!折磨与伤痛,也没用!天下能搜罗的药物都给沐慈用了个遍,开始有点效果,可副作用大,每次都折腾掉沐慈半条命,太子就用最好的药方吊他的命……

  沐慈被各种药物掏空了底子,有一回差点死去。那被杖毙的詹院使一再告诫,太子才不敢对沐慈用半点药物。

  这也是沐慈之前喝药就吐的主因——身体扛不住任何药物的刺激。

  总之,根本没办法叫美人与他“同乐”,现在这机会送上了门……

  太子一想到用qíng药的那几次——美人玉体横陈,眉目晕染chūnqíng,妩媚至极,哀求他gān他,在他身下申吟哭泣喊痛求饶的场景……太子把持不住,硬挺到极致的那一处,泄了一裤子。

  光想一想就舒服到这地步,太子脑子一热:“好,朕跟你赌!”

  沐慈动一动:“先让我起来。”

  太子又摸了一会儿,才帮沐慈整理好衣襟,将人拉起来,脱了那黑色外衣,给他穿上了白色的王服。

  沐慈将头发上一枚枯叶摘下,说:“你如果输了……”

  “朕不会输。”

  沐慈不受影响,继续说下去:“你如果输了,就永远在我面前消失。”

  太子抱着沐慈,爱不够似的用力揉了两把:“那可不成,到时候你求谁来宠爱你呢?”

  沐慈不为所动,说:“你做了皇帝,所有人都要臣服在你脚下,对吗?”

  太子点头:“当然。”

  “那赌约很简单,既然你是皇帝,所有人都要臣服于你……那你叫寿王跪在你脚下,全天下都臣服了,我自然也服从你了。”

  这句话声音并没有压低,寿王也听到了,拧起了眉头。

  太子怒吼:“你在挑拨?”他狠狠对沐慈的小腹揍了一拳,把沐慈打得缩成了一团。沐慈身上的金甲是韧xing的,只防利刃深入,不能防贴身拳头。

  太子气极,抓着沐慈的衣服把人揪起来,看沐慈仍然像在冷宫里一样淡漠无澜,即使痛级,脸上仍然空白麻木。太子就更加生气,对准沐慈的脖子再咬了一口,几乎要把ròu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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