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慈光[重生]_吾心大悦【完结+番外】(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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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若松也不问沐慈是怎么知道只有他和祖父两人密谈的内容的——只要沐慈想知道,总有渠道。他的心脏似被一直大手捏紧,疼迫不堪,却qiáng迫自己不闪避,直视沐慈:“你别生气,我不会变的,一年……十年……都不会变心。”

  沐慈又是一笑,伸手抱住沐若松的脖子:“我也知道你的心,我不会生你的气。”

  沐若松的心脏才似被放开,吁了一口气。

  碧澜池暖融,爱人又香香暖暖抱在怀里,沐若松血气方刚,即使累了几天也没有把他的体力压榨gān。爱人的温柔包容挑起了他的绵绵深qíng,一腔爱意无法言说,便化作行动,亲吻、拥抱沐慈。

  qíng到酣畅,沐若松努力挣扎出来,从chuáng头摸了平日给沐慈按摩的油膏,取了在掌心揉开,摸到沐慈jīng致略硬的根部,揉满滑油,自己qiáng忍着几乎要爆炸的感觉,毅然决然张开了自己的腿,把油膏塞给沐慈……

  尽管沐若松羞得要命,脖子胸口都红了,可还是抬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咬牙说:“若缺,要了我……”

  引沐慈靠近自己的腿间……

  沐慈一颗苍老平寂的心,已经无数次为沐若松砰然跳动,这一次尤其心动。

  男人与男人的身体构造、心理是同样的,没有谁必须雌伏在谁身下。而且,若非给予者技术高超,承受方总是痛苦多过欢愉。

  甘愿雌伏,受痛,只因为……

  爱到深处,无怨尤。

  “子韧……”

  “嗯?”

  “让我看看你……”沐慈与沐若松挡脸的手,十指相扣,轻柔抓下那只手臂,温声软语问,“我的傻瓜,会痛的,你怕不怕?”

  “不怕。”

  “身体被撕开,灵魂被劈成两半,也不怕?”沐慈问。

  沐若松摇头,忽然想起沐慈曾经被……那种被撕裂的痛苦,是不是他曾经承受的?沐若松心疼万分,却更轻柔得拥抱沐慈,动qíng道:“不怕,因为是你,若缺。”

  ——因为是你给予的,即使是痛,也觉甜蜜。

  沐慈看着面前这个赤诚又认真的爱人,因一些歉疚,更多深爱,从而拼命忍耐自己的需求,用颤抖又坚定的语气,说出这种邀请的话……

  叫他怎么能不爱上这个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呢,沐慈早在军制改革的时候,就已经盘算着剿灭走私了。

  就算封禁边贸不好,可规矩就是规矩哦,剿灭走私,在谈判桌上大幸才能占据主动哦。

  第290章子韧,你的爱是治愈系

  沐慈凝视爱人,目光里的温暖与爱意已经形成实质。

  沐若松一瞬间似落入那一汪无底的柔泉,却没有不能探底的恐慌,整个人被一种无形却有实质的温暖包围,比回到母腹更觉得安全。他不再窘迫,心中的痛楚也消散,回以微笑,放松身体,准备悦纳爱人。

  “我不能……”沐慈亲吻沐若松,堵住他的疑问,坦诚道,“不是不想要,也没有其他外因。这种事应是双方xing与灵的结合,双方享受的极致愉悦。但我身体还需要时间恢复,无法给你愉悦的体验……”

  提到沐慈的“恢复”,沐若松心中猝然剧痛,又生怕触动沐慈伤口,伤了沐慈自尊,抱着爱人迭声道歉:“对不起……是我……怪我太急躁……”

  反倒是沐慈安慰他:“没事,我知道你爱我,子韧……快了,到时不用你提,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沐慈的爱qíng观就是这样——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即爱qíng受阻产生危机,他也只做自己该做的事,并不刻意多做些什么,不会有“抓紧时间相处,留些美好回忆”这种想法。这并非冷血无意,沐慈本xing如此,即使你告诉他今天是世界末日,沐慈也只会“哦”一声,依然按自己的步调,把今天该做的事qíng做完,好像这就是普通的每一天。

  这种平静安定,不可撼动,无形中会给人一种“一切如常,不用担心”的暗示,是一种极稳定的支持。所以沐若松从不对他们的未来产生一丝怀疑与动摇。

  此时,沐若松只因可能触动沐慈的伤心,陷入自责。

  沐慈也不多劝,让人忘记,不应该用言语,而是用行动……

  失而复得的感觉来的近乎汹涌而浓烈,几乎要将沐慈淹没……沐慈脑供血不足,缺氧晕眩,直接在汹涌中迷失,双眼一闭,坠入温暖而满足的黑甜梦乡……

  子韧,

  你的爱,是治愈系的!

  ……

  第291章yīn差阳错·溺水

  前qíng提要:

  被温润而暖的口腔包裹,失而复得的感觉来的近乎汹涌,熟悉而久违……几乎要将沐慈淹没……沐慈脑供血不足,缺氧晕眩,直接在汹涌中迷失,双眼一闭,坠入温暖而满足的黑甜梦乡……

  子韧,

  你的爱,是治愈系的!

  ……

  大雪停了,阳光驱散了远空的yīn霾,却不能驱走笼罩地面的寒冷。天气更冷了,阳光也似中气不足,只有微不足道的热力。

  沐慈仍然躲在碧澜池的卧室,躺在榻上,未着衣物,乐镜伸手在丝被里给沐慈做全身诊断。牟渔坐在另一侧,握着沐慈一只手贴在脸上,傻笑似中了大奖。

  沐若松已经离开了,那小青年本就面皮薄,一大早怕被人看着笑,个个意味深长……虽没恶意,却也让他羞窘不已,索xing早早出门去定王府晨练,然后要护送母亲方氏和妹妹沐如栀去大悲寺的。

  沐慈戳一下牟渔脸上笑纹:“笑够没有?”

  牟渔抓住他的两只手还是笑:“没有……”又笑得捉黠,“你昨夜可把子韧吓坏了,那种事刚做完就睡着,他慌慌张张跑来叫乐镜的时候,衣服也不顾上穿,嘴角都没擦gān净……”

  “我脱力了,没来得及说话。”沐慈把手抽出,五指张开盖在牟渔脸上,“别笑他,我很心疼。”

  牟渔很少见沐慈在乎什么,立即收敛笑容。

  一旁眉目沉静的乐镜忍不住撇嘴,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笑。

  昨夜他乍然见到那个在雪地礻果奔的年轻人,满脸焦急,目中慌乱,心里只有“晕倒”的爱人,其他都不顾上了——顾不得夜里滴水成冰的严寒,也顾不得自己满身láng狈会被人笑话。不断自责不该在沐慈病中……怕伤了他本就不健康的身体。

  qíng到最深处,十分动人,也让人心疼。

  就是见惯生死的乐镜,也忍不住要站在沐若松一边,不赞同牟渔笑话这样的“关心则乱”。

  牟渔见沐慈清澈的目中有自己的倒影,总让人无所遁形,便郑重道:“抱歉,我不再提这事了。”

  沐慈点头。

  乐镜已经诊到了沐慈的本根处,轻轻抚弄试反应……牟渔盯着看一会儿觉得不对,掀开被子见那粉色嫩jīng依旧绵软,眉头拧紧:“昨夜不是已经可以了?”

  昨夜,沐若松嘴角白液有淡淡腥膻气,不用猜也知那属于谁。

  沐慈坦然道:“我只对他动qíng,对旁人没太大感觉。”

  乐镜道:“qíng意才是最灵的药,爷此处的经络已通,却不畅,还需更多、更小心的保养恢复,我会改一改针方与药方。”又道,“爷,以后病中还是别做,亏损jīng气。”

  “知道了!”沐慈应,一点没脸红的感觉。

  牟渔爱怜轻敲一下他的额头,问乐镜:“若好好保养,恢复有望?”

  “爷的身体一直在恢复,只是有些慢,一两天看不出效果。不过既然出了jīng,说明五脏内腑都没大碍,暗伤痊愈,健康有望。”

  笑容再次回到牟渔脸上,他赶紧解释:“我没笑谁,我只是高兴,很高兴!”

  沐慈张开手,牟渔扑上去与他紧紧拥抱。

  沐慈拍拍牟渔宽厚的背:“我也很高兴。”又招了和顺过来,让他去告诉回了定王府的沐若松一声,让他别担心。

  ……

  和顺带来口信,沐若松听说沐慈康复有望,放下心中大石,笑容灿烂,眉目飞扬……

  王梓光见沐若松灿烂的笑容比太阳还耀眼,被他一脸“我在恋爱”的粉红气息给闪瞎眼睛……一点都不知道掩饰,生怕人看不出来呢。王梓光跑到沐若松跟前刚想八卦两句,却见定王也跑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他露出一个无辜笑脸,飞快跑了。

  定王一掌拍在沐若松背上:“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搬个凳子坐着?”

  这话音不太对,沐若松因祖父知道自己的事,昨天晚上又是那般旖旎风景……沐若松敛笑绷脸压下热意上涌,飞快往前跑,免得被人发现自己的脸红……

  定王盯着他的背影……贤世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意味深长道:“楚王府里,乐镜一早就守着楚王,听说昨晚……晕过去了……”他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我瞧着,不是咱们家孩子‘吃亏’。”

  定王飞起一脚:“滚犊子,跑你的去,不跑完二十圈别吃饭,一脑袋肥油了,整天不知所谓。”

  装吧。好像你不关心似的~贤世子奋力跑两步……不吃饭刚好,妹子又送来了一只羊来……

  晨练后,沐若松骑马护着母妹出行……定王看他跨马坐鞍没半丝勉qiáng,看来楚王某种能力没恢复。可不对啊,那阿松一脸yù后餍足是从何而来?

  难道自家孩子真敢把楚王给办了?

  定王神色反而更凝重。他倒不是在意什么上下,而是……楚王的态度!??他一直拿不准,若说在意,却没见楚王有什么抢人的行为,一切如常,甚至都不多把阿松留在身边;若说不在意,可他为阿松做的事,非qíng深意重不能做到。

  沐若松看祖父一脸凝重,心里忐忑,生怕“一年之约”又有变故。姜是老的辣,他没注意祖父根本没做任何承诺,只被祖父比较“温和”的态度误导以为一年后会有转机。这会儿他却不敢问,让车夫启程。

  此刻,谁也不知道这极普通的一次出行,会给带来了一场剧变!改写了许多人的人生。

  沐若松到底年轻不太会掩藏。方氏是过来人,自然瞧出儿子陷入恋爱。盘算怎么旁敲侧击得知人选,好参考一下女方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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