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的一个人啊。
……
楚王府,碧澜池。
沐慈每日都要进行极限锻体,淬炼体术,今天打一场架虽脱力,却只相当于一次体术锻炼。在泡过温泉,吃了点东西后,很快恢复了一点气血值,被压在榻上享受……牟渔的推拿理疗。
牟渔一边按揉,沐慈一边哼唧……
“嗯~~”
“啊~~”
“用点力~~”
“好舒服~~”
这声线,这腔调……简直不能听。牟渔恨得用力在他PP上拍了一巴掌:“留着力气晚上去chuáng上叫,你给我消停点!”
沐慈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无辜:“你按得太舒服了嘛……”
这撒娇的尾音,牟渔抖了一地jī皮疙瘩,重重捏了沐慈的腰一把。
“哎~~”沐慈今天闪躲腾挪,腰部这会儿酸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弱弱对搬个小凳坐着,单臂枕个脑袋在自己头边的梅容道:“我被欺负了!”
梅容咬牙切齿道:“别看我!我不敢动!”
沐慈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动,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凑上去亲吻。
梅容立即把自制力都丢到了太平洋以外,十分激动回应起来……
眼已瞎的牟渔:“……”又揍了沐慈的PP一巴掌,直接走人了!
这么jīng神,明显没什么大问题。
被揍的沐慈拉着梅容哼哼:“阿兄真是越来越凶了,这样的大伯子你怕不怕?”
梅容心疼摸摸沐慈的PP:“痛不痛?怕他gān嘛,他又不打我!”
其实心里打翻一万瓶醋,暗搓搓想:打得好!
让牟渔在沐慈身上揉揉捏捏,他已经快忍不了了,沐慈居然还发出那种让人腿软某地方硬的声音……
梅容气得也狠狠捏了沐慈的PP一下。
“疼……”沐慈痛呼。
“以后不许和别人打架,要切磋找我……或者找大伯子。”梅容想起来今天沐盛玉那yín邪目光,下流动作……
沐慈似笑非笑:“啧啧,你这醋劲儿……给我尝尝酸不酸?”
梅容从善如流和沐慈热吻,相互尝了个遍,才抽空问:“酸不酸?喜不喜欢?”
“喜欢……越酸越喜欢。”沐慈又抓梅容亲了两口,才哼唧道,“把阿兄气走了怎么办?我这会儿腰酸腿疼的……”
梅容眼睛一亮,直接扑到沐慈背上,撸袖子道:“不怕,我给你推拿,咱不求人……”
“别~!”沐慈赶紧翻身抓梅容的手,“你这是谋杀亲夫。”
梅容已经很积极在软化手掌肌肤,可这不是一两天能出奇效的,不过这根本难不倒梅容,他抓住沐慈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压在沐慈头顶两侧。
沐慈翻身时把身上盖着的棉巾蹭掉了,露出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漂亮到极点,也诱人到极致,偏沐慈好似“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蹭掉的”,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梅容,浓密睫毛忽闪忽闪,像撩在心口一般,苏痒。
梅容目光幽深如海……又涌动狂cháo。
“你想gān嘛?”沐慈很无辜问。
“……推拿!”梅容艰难道,“隔着棉巾,我小心点,轻一点……”
“不行,不准用手……”沐慈笑着道,“其实……你还可以用其他地方,给我推拿。”
“哪里?用嘴吗?”
“可以,还有……一个地方能用。”沐慈动一动腰……
“嗯~~我的王……我的心肝……你真是……要把人bī疯了!”梅容是真心想让沐慈好好休养,真想咬牙忍着给他推拿两下,不想做其他的。
可现在……叫他怎么忍?
梅容可不是qíngyù贲张就智商下线的人,再不明白这是沐慈有意勾搭,他就白活二十多年了。
沐慈撩拨人,玩qíng趣绝对是个中老手,且最放得开,làng的起,直接架起一条修长白皙的长腿,勾住梅容的腰,把他虚虚撑着的身体压向自己……“宝贝儿,还可以用你的大宝贝……”蹭蹭那热硬如铁的所在,“……给我推拿啊!”
梅容:“……”
这还真是……把他也往死里整的节奏啊……
沐慈还一本正经点评:“硬度足够,还自带热敷效果……一路还可以顺便喷点水……润滑一下……”
“你自找的!”梅容觉得热流从下涌上大脑,险些爆掉脑血管,一刻也忍耐不得,只想把沐慈这家伙咬碎了吃进肚里,又得拼死忍着不伤了人,低下头,双唇做着巡礼,“两个一起来……让我好好……给你‘推拿’……”
……
出了碧澜池,牟渔还能听得里面的动静,当空翻了个大白眼,唇角却微微扬起,十分愉快地笑了——恢复力这么qiáng,身体还真是好太多了啊。
年轻真好!
……
乐恕匆匆而来,被牟渔一个手势定住了脚步。
牟渔上前几步,压低声音道:“什么事?”
乐恕不用猜也知道牟渔为什么制止自己,但这会儿他没空想东想西,焦急道:“宫里传讯过来,陛下微服出宫,还有十分钟就到王府了!”
牟渔:“……”
十分钟……还要算上穿衣整理到能见客的时间……
某些人,能这么快速果决……解决“推拿”问题么?
第363章大婚等一堆麻烦
牟渔得知皇帝微服出宫,猜都不用猜他为什么过来。招了随时在他身边待命的一个夜行卫,问:“我们这边的消息,也和宫里同步了?”
那夜行卫恭敬道:“回大统领,并没有,但今日殿下在明理学院约斗,闹得太大,宫里这么快知道消息并不意外。”
也对,牟渔早习惯了沐慈把事qíng往大里闹的本事,淡定点了个头,挥手让人下去了。
乐恕看他并没有移步去喊人的打算,身子朝前倾了倾,脖子也伸得老长,观望碧澜池大门。却只见抱剑在门口的乐守。
牟渔招呼他:“走吧,你是左长吏,叫上戚焱准备迎驾。”然后抬步往外走。
“哦……”乐恕应一声,很快反应过来,漂亮的瑞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迟疑道,“不叫……爷吗?”
“你们爷正在做……‘推拿理疗’,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牟渔神色淡定继续往前走,按着乐恕的肩轻松带他转身,“押着”往外走。
乐恕都要哭了:“可那是……那是陛下……”为了纵qíng玩乐而晾着陛下……好吗?
“嗯,我知道是陛下来了。”牟渔淡定反问,“但那又怎样?”
是啊,那又怎样?
沐慈是个矛盾体,遵规守法,可又随心所yù,根本不会为了任何人做出改变或妥协,哪怕对方是皇帝,也不会乱了自己的步调。
牟渔是最了解沐慈的,一定知道沐慈这会儿更愿意做什么。
乐恕苦笑一下,跟着牟渔不容抗拒的力道往外走,qíng绪有些低落,勾着脑袋,脸上是快要哭出来的神qíng。
牟渔瞥乐恕一眼,并没有多对自己的决定做解释——两个在“推拿”的人需要时间泻火,他再去吓唬梅容,实在有些不人道,将来整出心理yīn影然后功能障碍啥的……沐慈第一个不放过他的好么?
再说,急匆匆赶过来的皇帝,也更需要时间……消消火……
牟渔不是普通的下属,他是先皇唯一的义子,亲封的护国公,掌管夜行卫。如今更是沐慈的兄长,守护者,可以代替沐慈做一切决定的话事人。
沐慈不出面,由他领着王府左右长吏来接驾,并无半丝不妥,甚至最严苛的御史也说不出什么楚王托大,不敬皇帝的话来。
德光帝的脑门上盘旋着几乎凝成实质的低气压,面色是相当难看。见自家九弟没出现,心里更加着急:“九弟受伤了?”
牟渔引德光帝入府,恭敬回话:“阿弟没受伤,只是有些脱力,没缓过劲。”
“到底怎么回事?”沐惗问,语气十分冷硬,隐隐带着一丝责怪。
牟渔当没听出来,把qíng况更详细描述了一边,非常客观,没有刻意夸张,也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更没有指责谁对谁错。
“沐廷介……沐盛玉……”这两父子的名字在沐惗齿fèng里转了几个来回,感觉就似把人嚼巴咬碎了连骨带血吐出来一样。
牟渔不置一词。
沐惗才狠狠瞪向牟渔:“还有你!先皇父把九弟jiāo给你保护,你是怎么保护的?九弟要约斗,你就由着他胡闹?那么危险……还动了刀子!!”
牟渔只是微微低垂脑袋,任人喷。
沐惗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气死了:“你居然让不开眼的欺负九弟,先前gān什么去了?”就不会赶紧先捏死几个吗?
牟渔没辩解什么,认错态度极好:“是微臣的疏忽。”
沐惗见牟渔虽态度好,但明显脊背挺直戳着,其实并没有屈服之态,才意识到自己太qiáng硬,管得太宽。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关心九弟哪里有错,但九弟他……
护短!
当年天授帝想处置他身边的人,九弟都能直接喷回去。他若直接发落牟渔等人,九弟肯定不依。沐惗的不由表qíng和缓了些,叹气道:“也不全怪你,九弟那xing子,一般人也劝不住他。”想了想又愤愤难平,“九弟真是太任xing了!”心里盘算着怎么去说他。
不对,今天得骂他一顿,不听话就揍一顿。
牟渔带他进了楚王府主殿紫微殿,左右没见沐慈。沐惗问:“九弟呢?在哪儿?”
牟渔老实回答:“回陛下,阿弟在碧澜池进行理疗。”怎么“疗”的他不需要细说,反正没欺君就行。
沐惗拧眉:“九弟qíng形到底如何?带我过去看看!”
戚焱八风不动,脸上看不出端倪,乐恕却当即白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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