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慈光[重生]_吾心大悦【完结+番外】(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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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渔手脚麻利解了朝阳衣服,道:“chūn宵一刻值千金,你说我gān嘛?”

  朝阳不肯被扑倒,还在担心:“你身体行不行?”

  男人可以住老婆家,吃老婆的软饭,但“行不行”是原则问题。牟渔把老婆按倒,刚想用行动证明,可看朝阳目中满是忧心,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他心软了,摇头失笑,抱住只穿了中衣的朝阳躺在chuáng上,哄道:“好好好,我不gān嘛,真没事别担心。我就是看你穿这一套行头太重,给你松快松快。”

  朝阳照顾他快两个月了,两人相处也熟悉了,听他这话音就福至心灵,问:“你……是装的?”

  牟渔也不在夫人面前装单纯小白兔,笑的比狐狸还jian:“擦个粉憋个汗而已,我到底是夜行卫出身,装什么样子装的不像?老本行么。”

  朝阳一颗心定了,轻轻捶他一下,娇嗔:“你gān嘛啊,吓死我了。”她真怕婚礼把牟渔累到,毕竟他伤得那样重,差点就……

  “呸,别说那个字,忌讳。”牟渔亲夫人一下,抱着她叹道,“我是懒得在外头应酬,有空不如多陪陪你。”

  朝阳听得,心底熨帖,眼角濡湿,依偎在丈夫温暖安全的怀里,不说话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

  ……

  沐慈早早回家,大家都知道他酒量差身体不好,没有谁敢抓他喝酒。不过大家可以抓住梅容啊。因他是沐慈看重的准王君,自己的本事也大,大幸开疆拓土的两份功勋都是他拼死拼活挣来的。

  一人独占这么大功绩,不光在大幸,在前几朝也是独一份,这种人历史上只有横死的份,可因他有楚王保驾护航,不用担心功高震主。在硬实力面前,梅容饱受诟病的血统就变成了细枝末节。

  况且沐慈得到的嗣子沐梅,是梅皇后所出,和梅容有着一部分相同的血缘——有这样的子嗣,梅容就是个不能生育的男人,若真成了楚王君,地位也稳稳当当的,不能被轻易撼动。

  以一个混血胡子的身份,竟然活得比谁都飞扬肆意,简直是diǎo丝逆袭成为人生赢家的典型,赤果果的拉仇恨啊。

  今天参加喜宴的人个个逮着梅容这个男方的代表,夹杂着羡慕嫉妒的复杂感qíng,往死里灌他。

  梅容酒量可不小,甩开膀子,来者不拒,比新郎官还玩的开。好在沧羽和微生疏领着锦衣卫里酒量好的在一旁保驾护航,才把来敬酒的人全部灌翻。

  梅容回府时喝的真不少,醉醺醺的打翻了醒酒汤之后就嚷着要扬帆出海,最后被沧羽他们好说歹说拖去了泡温泉。

  在长乐楼休息的沐慈得知,骂了一声:“也不怕淹着。”赶紧到碧澜宫去,幸好沧羽守在一边,紧紧拽着梅容的手不让这个发酒疯的人真去游泳……或者说去潜水,沐慈才松了一口气。

  沐慈挥退沧羽,脱了衣服下水,先把这个醉鬼逮着压在岸边亲了一顿。

  梅容糊里糊涂的,看不清,但知道是沐慈,一直傻笑的回应。等他的脚被架着,某个隐秘的地方被开拓,觉着不舒服了,又哼哼唧唧开始挣扎。

  梅容体力值比沐慈高,奈何战斗技巧不如沐慈,如今又喝醉了,浑身软绵绵,况且从潜意识里就没有抗拒沐慈的意思,挣扎起来跟yù拒还迎差不多。

  沐慈熟门熟路的进入,不急不缓有节奏的攻击……在一起这么久,沐慈对梅容的身体每一个敏感点都十分了解,弄得梅容很快得了乐趣,缥缈在仙境里。酒jīng让梅容理智全失,舒服了就发làng,紧紧夹着沐慈摇摆腰臀,完全放开了……

  这qíng态比平日更dàng漾,刺激了沐慈,最后沐慈都失去了节奏,掐着他的腰一轮又一轮猛攻……

  ……

  通畅淋漓的一场之后,梅容也不管是不是在水里直接昏睡过去,沐慈给他清理,废了点力气才把比自己重的家伙弄回卧室。

  沐慈就着灯火看着梅容憨甜睡容,笑着弹了一下他的鼻子:“还说不注重形式,有没有仪式都没关系,人家成婚,你至于像自己娶亲一样去喝酒,醉成这样吗?”

  ……

  第二日,梅容头痛yù裂,身上也像被碾过似的不舒服。他当然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还没找到沐慈,就被人以各种借口轮番参观,围住恭喜了。

  梅容迷迷糊糊问:“发生什么事了?”

  卫重沙笑着把一张报纸递给他:“王爷把你们的婚期定了,买下所有报纸的头版,昭告天下了。”

  第461章包皮手术

  梅容第一反应不是高兴,宿醉后苍白的脸色变得十分严峻,接过报纸,仔细阅读,发现真的是以沐慈的口吻发出的声明,还有沐慈的印章,宣布楚王沐慈将与弥赛亚人西瑟斯·梅·菲尔德,在德光二年九月十五日成婚,婚礼地点定于定海州海域。

  西瑟斯·梅·菲尔德?

  这谁?

  梅容醋吃了有一大口,酸的倒牙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他用力按了按宿醉疼痛的额头才想……哎呀,“西瑟斯·菲尔德”不正是自己的弥赛亚名吗?这个名字他八岁以后就没有用过了,又被沐慈增加了一个中间姓“梅”,让梅容一时间没想起来,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亡命徒敢和他抢人呢?

  搞得梅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梅容无奈问戚炎:“王爷现在人在哪里?”

  戚炎回答:“一大早就把奥斯汀·菲尔德先生请到了府里,正在求真厅会谈。”

  梅容知道请他大舅,肯定在谈他的婚事,赶紧也去了求真厅,见到自己的大舅正笑得很开心,双眼闪亮慑人,一贯严肃的人现在看起来眉飞色舞,手舞足蹈,比赚了三倍利润还高兴。可见沐慈对他说的事qíng一定是一件大好事,绝不仅仅是自己的婚事这么简单。

  大舅又不可能借婚礼捞钱。

  沐慈看见梅容,笑着对他招手,拉着他的手两个人坐在一起,关怀问:“昨天你喝的也太多了,酒多伤身。脸色现在都不太好,感觉怎么样?”

  梅容道:“还好。”

  沐慈把自己面前的笔记递给奥斯汀道:“具体的计划和方案,您带回族里商量一下,看着还有没有要修改的,如果有就再谈,总之尽快定下一个可修正的初步方案,抓紧时间实行。”

  “好的,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奥斯汀笑着点头,用欣慰的,犹如弥赛亚人看到可盈利项目的眼神,深深看了梅容好几眼,才笑着告辞离开。

  梅容摸摸自己的脸,并没有摸到印着银币啊,一脸疑惑看着沐慈。

  沐慈见他脸色苍白眉峰紧蹙,自己站起来到在他背后,给他按揉太阳xué,道:“我们在说弥赛亚人信仰的弥撒圣教。”

  “恩?”

  “你说,我和你一起归返弥撒教怎么样?”沐慈轻描淡写地说着石破天惊的话。

  梅容这会儿真觉得喝醉了不好,思维变得迟钝,有点不能理解沐慈的话。归返就是信仰,沐慈从来没有表现出他信仰任何宗教的倾向,不信道,不信佛,怎么忽然说要去信仰一个外来的还不被大幸承认的弥撒教?

  若是沐慈信仰弥撒教,对大幸的信仰体系将会是多么大的冲击力!大幸亿万万人口,会有多少人去了解,从而信仰弥撒教。佛教、道教的人只怕都要坐不住,又要掀起怎样的滔天风làng?

  虽然沐慈是个从来不怕把事qíng闹大,亦有能力把控大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可梅容还是心疼沐慈面对风làng时需要花费的心力——他自己就是个大海弄cháo儿,知道风làng越大费的力越多。

  梅容握着沐慈的手腕,心疼先问:“是为了我啊?”问题的答案几乎是肯定的,他也不矫qíng推辞或问沐慈值不值得,沐慈已经这样做了,自己只需要记下他这份心意就好,只需要支持就好,完全没必要为了别的什么人和事而矫qíng站在沐慈对面。

  所以梅容并不以“担忧后果”,或者“为你好”而gān涉沐慈的任何决定,只先问清楚:“告诉我你这样做的好处和弊端。”好决定自己要做些什么,和沐慈配合,统一阵线,共同面对。

  沐慈的手帮梅容按揉不停,解释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成婚’一事已经预估了几套方案,现在看来在国内成婚的阻力比较大,就可以尝试跳出内陆到海上去。”

  “那么早就想过了?”梅容失笑,手往背后抱住沐慈的大腿……还几套方案呢。

  “当然,”沐慈目中满是温柔,“决定和你在一起,我就知道你的身世和将要面对的压力所在,许多事都必须提前打算。我最近不是一直在研究弥赛亚人的法典,还有教义吗?法典上说,只要是归返了弥撒教或者为弥赛亚母亲所生的孩子,都是弥赛亚人。弥赛亚法典和教义都不禁止同xing成婚,我们可以尝试这个途径。”

  “为了成婚,信仰弥撒教,大幸人会怎么想?后果我们能承担吗?”梅容又问,郑重道,“我想和你成婚,但并不着急啊,可以慢慢来,完全没必要因为cao之过急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并不着急,麻烦大多来自现有宗教的信仰者,但这都没关系。”沐慈道,文臣武将都拿他没办法,宗教信仰者又能如何?

  “信仰的力量很大的。”梅容担心,现在的德光帝学沐慈,不信教不信佛,又有一系列的监控手段导正了两教,一个学医了一个搞科学了,所以两者还算乖巧。可是宗室里朝堂上的佛、道信仰者极多,狂热信仰者能做出什么来真的很难预料,比只谈利益的人要难搞的多。

  “信仰是个人自由,我之前已经敦促大幸立法,尊重每个人的宗教信仰自由,这不仅是服务于广大百姓,也是方便我们,谁也不能gān涉我们。真有人找麻烦,严格算来,从前只有道教是本土的,佛教是一千年前从西大陆传过来的,同属于外来的教义,如果弥撒教因为外来而遭到抵制,那么我会和济恩方丈谈一谈他们的合法xing,相信正一天师会乐见其成。”

  梅容想到济恩的跳脚和正一的幸灾乐祸就想笑,点头道:“恩,然后呢?还有什么?”梅容放下担心,也懒得思考了,直接问。

  “我把婚礼定在九月,是为了让三哥他们有个比较长的接受过程,成婚是好事,不应当和家人闹僵,而应该心平气和慢慢商量,相互做出些让步。也是为了让你能赶着一季信风,远航到弥赛亚人的发源地——北大陆的塞米利亚,去请回弥撒神父,带来弥撒教义并请神父为我们做洗礼,主持婚礼。而奥斯汀的工作则是在这几个月内建一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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