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沈赫突然扭过头对严寞昀说:“你告诉他,不能守时的话该怎么办?”
“提前跟爸爸请示,道歉。”
“有突发状况怎么办?”
“尽快请示,道歉。”严寞昀说,顿了顿又添了句,“最好拍照解释清楚。”其实这点沈赫并没作过明确要求,这是严寞昀的自我要求。
“听见了?”沈赫冲对方扬扬下巴,“你不是新手了,最基本的规矩还要我教?”
对方一阵哑然,低声道了歉。沈赫却直接起了身,“算了,我不收糊弄我的狗。”
严寞昀匆匆跟了出去,觑着沈赫的表情,觉得他没太生气,试探着问了句:“您怎么知道他糊弄您?”
“你没闻见他身上有烟味儿?”
沈赫烟酒不沾,也不喜欢奴抽烟喝酒,尤其反感烟味。他收奴的一大标准就是不吸烟。
严寞昀回想了一下,点点头,不过还是多了句嘴:“也有可能是别人抽烟蹭上的。”
“大早晨他上哪儿蹭那么大味儿?这就是抽习惯了,我说了几遍的话都不往心里去,还能指望让我多满意?”沈赫有些烦躁地说,“新手麻烦,老油条更他妈膈应人。”
严寞昀没接话,也是不知道该接什么。两人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沈赫突然脚步一顿,说:“我还是回学校吧。”
严寞昀刚想说:“您不需要我伺候么?”就听沈赫问道:“你今儿有事儿么?”
“没有。”
“那陪我吧,实验室就我一人。”
两人回学校已是中午,沈赫领严寞昀去食堂吃了午饭。
“没什么好吃的,你凑合吧。”
严寞昀摇头笑笑,说:“我吃什么都行。”
“这个给你。”沈赫从自己餐盘中挑出几样不爱吃的青菜丢进对面的餐盘。
严寞昀领赏似的轻声回道:“谢谢爸爸。”
沈赫的心情似乎没受上午那一出影响太多,看着严寞昀一脸食髓知味的表情突然来了兴致,视线扫扫周围,抬起一只脚踩到严寞昀的鞋上。
严寞昀看看他,什么也没说,把脚往前伸了伸,大意是想让沈赫踩得舒服些。沈赫偏装作不懂,踩着他的鞋把他的脚推了回去。
“硬了?”沈赫问。
“嗯。”严寞昀老实地点点头。他已经快一个月没释放过了,今早看见沈赫的时候就有些忍不住。
沈赫却只看了他几眼,没有任何表示。
出了食堂,两人溜达了一会儿消食,沈赫买了两瓶水,带严寞昀去了实验室。
这之后,沈赫在实验室窝了一下午,严寞昀就默默陪了一下午。虽然被锁的某处一直隐隐作痛,但他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不是因为沈赫特意给他拿了两本闲书,而是因为他喜欢看沈赫一脸认真地写实验报告的侧脸。
七夕番外之
1.最好的礼物
这是景铭和韦航一起过的第一个七夕。去年这天韦航还沉浸在一派满腔心意不能言说的酸涩中,今年他可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两人相约晚餐在外面吃。景铭赶到饭店时,韦航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不好意思,会议结束晚了点儿。”景铭头一句话就是抱歉,韦航却对他这样罕见的语气有些不习惯,“您怎么突然客气上了?真稀罕。”
“你就欠吧,”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晚上再治你。”
“您说了今天我可以不用跪。”韦航笑吟吟地提醒他,那意思今天可是正儿八经的约会,说治男朋友这种话您也不嫌赖皮。
景铭眯眼看了看他,没接话。菜品陆续端上桌,两人不再“斗嘴”,边吃边聊着闲话,渐渐融进了周围一桌桌情侣的节日氛围。
吃完饭出来,景铭直接把车开去了酒店。
这倒真有些出乎韦航的预料。但终归是惊喜,从电梯出来走去房间的一小段路,他主动牵了景铭的手。
景铭明明反握得比他更用力,可一房门却突然变了脸,抽开手给了韦航一巴掌,“规矩呢?”
韦航一愣,有些糊涂了,“您不是说今天不用……”
“你再回忆一遍我的话。”景铭面色淡淡地看着他。
韦航脑筋转了转,终于反应过来,景铭那天说的是:“在家可以不用跪。”显然现在不在家。他一边心说主人可真够狡猾的,一边老老实实地跪了下去。
“你说你欠不欠?”景铭按了按他的头顶,示意他趴下,随后跨坐到他的背上,吩咐道,“爬。”
韦航气喘吁吁地在屋里转悠了好几圈才被景铭指挥着停到落地窗边。
“想要礼物么?”景铭问,眼睛盯在玻璃窗映出的人影上。
“想!”韦航欣喜地连连点头,也看向景铭,两抹视线透过镜面交汇在一处。
“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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