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扫了一眼他的阴茎,上面湿得一塌糊涂,既有因为兴奋溢出的淫水,也有他控制不住滴落下来的口水。
“看你这骚样。”景铭随意捏了捏他一侧乳尖,“你说你除了这根狗jb会硬,你还会干点儿什么?嗯?”
韦航不能说话,也不敢点头或摇头,两条腿因为酸累不停打着颤,这样一来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整个人开始控制不住地左右乱转。
“谁让你晃了!”随着话音落地,韦航的一侧乳尖猛地一痛,被景铭戴上了一个乳夹。他马上“呜呜”地哼起来。“别叫,给你带点儿装饰品。”接着,另一侧也一紧,景铭满意道,“好看多了”。
这下韦航“呜呜”得更厉害。今天之前景铭还没在他身上用过乳夹,所以不知道他特别害怕乳夹,怎么挨打挨罚他都能忍着不出声,唯独乳夹是韦航看见就想哭的东西。偏偏现在他没办法说话。
景铭见他晃悠得实在厉害,以为他是真到极限了,于是把按摩棒拿开,人也放了下来,又用麻绳把肛钩跟项圈后端的挂扣固定在一起。
“跪好。”
然而韦航还是“呜呜”个不停。景铭不耐烦了,左右开弓甩了他五六个耳光,“闭嘴,你要不要试试我扇到你出不了声?”
韦航这下终于老实了,不敢动也不敢再哼哼,憋得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有点奇怪,怕是真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抬手摘了他的口塞。
“你叫唤什么?”
“主人……”韦航大口喘着气,口水流了一身,话说得也有些语无伦次,“求您别夹…别夹贱狗……求求您……”
景铭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乳夹,“不喜欢乳夹?”
韦航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还是不断重复那句:“求求您把它拿下来……”
景铭把其中一侧乳夹摘下来,看看他并没有受伤,又给他夹了回去,不由分说道:“我玩你,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
“主人……”韦航刚叫了一声,脸颊又挨了好几巴掌。
“从现在开始,我没让你说话的时候,把你这张狗嘴给我闭紧了,你再说几个字,我就乘十把你吊回去多少分钟,听见了?”
韦航一听就腿软,满心委屈地把嘴抿上了,结果下巴马上被景铭用力捏了起来,“你他妈真不长记性是吧?从进这个门第一天我就说了,主人说话不应声该怎么办。”
韦航刚才光顾着躲挨吊了,一时竟忘了回话,现在意识到了赶忙认错:“贱狗错了,主人。”
“回答我,怎么办?”景铭把手松开了。
韦航低了低头,回道:“主人说话不应声,没听见几个字,十倍耳光自己扇。”
“记得挺清楚,那是故意不答话?”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摇头道,“贱狗错了,以后不敢了。”
景铭不为所动,继续说:“刚才那句话挺长的,我也没数几个字,你数了么?”
“主人,贱狗错了。”韦航又认了一遍错,但感觉景铭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好老实回了句,“贱狗也不知道多少字。”
“五十下,结束以后自己扇。”景铭一锤定音,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惩罚为这段插曲做了个总结。
随后他找来护膝给韦航戴上,又给他的两个脚踝戴上皮镣铐,让中间相连的锁链从肛钩的弧弯处穿过。这样一来,韦航就不能把屁股抬起太高,也就是说,他不能把大腿直立起来,否则挂在肛钩上的锁链会牵扯到脚踝。除非他能以跪着的姿势把脚跟提起来,不然真正扯到的还是肛钩。但是他又不能坐在脚上,因为主人让他跪立,没让他跪坐,所以他只能保持大腿小腿之间跪成一定角度的锐角。
这样时间一长十分累人,幸好景铭并没打算让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拿了根教鞭回来,顶端套上刚脱下的袜子,在韦航鼻子跟前晃了几晃,又按在他嘴唇上蹭了蹭。
“闻出是什么了么?”
“……是主人的袜子。”
“想吃么?”
“想,主人。”
“你主人今天还想跟你玩狗寻食的游戏。”景铭不疾不徐地说,“如果倒计时结束之前你能找到我在哪儿,我就赏你;超时的话就挨罚。懂了?”
“……贱狗听懂了,主人。”韦航嘴上这么答,心里却没底得很,他想如果主人真让他闻着味找,他可真找不到。正疑虑着,又听景铭说:“来,现在找第一个,我数十下,十,九……”
景铭数得很快,但韦航听出来他其实一直没动地方,说是狗寻食,最后还是得靠耳朵,韦航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费力地膝行挪过去。景铭却故意在他赶到之前倒数完毕,假装遗憾地“啧”了两声,说:“真是条笨狗,没找到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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