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景铭冲刚走开的那个奴扬扬下巴,调侃了一句,“看着应该禁打。”
“禁不禁打的玩了才知道。”全职拧开一瓶水猛灌几口,“既然他敢主动过来问我,那肯定就是喜欢。”
“反正你一个礼拜不玩就难受。”拉斐尔走过来接了句茬儿。
“对,手痒。”全职点头笑了句。
景铭说:“你还真是人如其名。”
“哈哈哈,”全职笑得更荡漾,“比不上拉斐尔。”
拉斐尔是个暖男,做主也是个暖主,跟他玩过的奴几乎没有说他不好的,只有几个嫌他不够狠。正如他的名字,拉斐尔是神话传说中专职疗愈的大天使。群里不少主拿这个调侃过他,说他是小奴们的疗愈师。对此拉斐尔永远是无所谓地一笑。景铭倒是觉得他的性格特别好,很值得信赖,所以每当有了困惑,景铭总喜欢找拉斐尔聊聊。
“上次快下线时听你说新收了一个,真收了?”景铭问他。自从跟上一个奴分开,拉斐尔已经快两年没有正式收过奴了。
“总得重新开始。”拉斐尔笑了笑。
“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全职又拿了瓶水,拧开递给他。
“有机会的吧。”拉斐尔边接过水边说,又转头问景铭,“你怎么还一点儿动静没有?你又没被伤过。”
“哪儿那么容易找到合适的。”景铭这样说着,脑中却冷不丁冒出了那张干净的脸,“不过最近发现我们家楼下有一个,看着倒挺合胃口的。”
“这也太近水楼台了,”全职笑道,“约啊。”
景铭笑着摇摇头,拉斐尔问他:“你确定他是么?”
“确定。”景铭点头道,“下午我出来时还在电梯碰见他了,他盯着我鞋看,我这鞋也不是什么限量款,他看个什么劲儿。”
“他想舔呗。”全职接话道,“正好你就想要狗奴。”
“他不是想要狗奴,”拉斐尔意味深长地看看景铭,“他想要家奴。”
景铭看他一眼,没说话。
“你们可真是……”全职无语地摆摆手,“玩爽了不就行了,真收个家奴责任太大了。”
“所以说你还年轻。”拉斐尔拿水瓶底戳戳他的胳膊,“遇到真正喜欢的奴,你会想让他每天都跪在你脚下的。”
三人说话的时候,有个景铭不认识的奴一直在不远处看他。他其实注意到了,但没给回应,他今天不是太想玩。没想到离开时,在停车场他又碰到了对方。
景铭喜欢狗奴,但不是所有狗奴都符合他的喜好。比起整天发骚,他更看重奴的忠诚和服从性。他喜欢看奴一面取悦他一面又怕他的样子。今天这人的表现恰好戳中景铭的这根神经,略微低头下压的视线让景铭突然来了点兴趣。
他把主驾车门打开,边往里迈腿边发话道:“上来。”
对方马上点了点头,景铭看得出来他这个动作是在代替下跪磕头,等上车以后,又听他说:“谢谢您。”他用了敬称,但没有叫主人,大概是没得到确定的应允还不敢。不过倒是让景铭的兴致又提了一些,他喜欢随时记得自己身份的奴。
他垂眼扫了一下,问:“硬多久了?”
“从您进球场以后就没软过。”
景铭没再继续发问,侧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说,“你对着我发骚发了两个小时。”语气不是问话,对方正犹豫着该不该答话,景铭又开了口,这次的语调严厉起来,“看来你是条喜欢对着陌生人发骚的狗,是么?”
对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赶紧叫了声:“主人。”
“我没让你叫我,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景铭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对方立刻回答:“不是的,主人,贱狗刚才没敢叫您,贱狗错了。”
“敢发骚不敢叫?”景铭看他。
对方这次反应很快,马上改成跪姿,也不管周围会不会有人路过,认错道:“主人,贱狗错了。”虽然车座上没法跪直身体,但好歹规矩没忘。
景铭没说话,还是看他。他脸上的表情顿了顿,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说:“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只对主人发骚。”
“坐回去。”景铭这才收回视线,启动车子。
两人最终去了酒店。景铭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车子刚驶进小区,他扫见一个跑步的身影。虽然换了衣服,但他还是认出来了,是六楼那个人。
因为穿着运动装,夜跑散步都合理,景铭没直接回家,停好车上来在小区遛达了一会儿。反正那人跑完步总要回家的。其实他也搞不懂自己最近怎么如此反常。往常别说正式收奴,就是偶尔的约调,景铭对奴也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说实话,他还没遇到过特别心心念念想玩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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