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用手了么?狗爪子这么欠。”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刚才太兴奋了。”对方边说边重新摆回跪姿。其实他应该还沉浸在射精快感的余韵里,反应这么快,景铭倒是挺惊讶,不过惊讶之余也很满意。
“把你流的狗东西舔干净。”
等他把景铭脚上和周围地板上沾落的精液口水舔干净,景铭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解开皮带裤扣,把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掏出来,对着他的脸打飞机。
“你还没资格碰,好好看着。”
对方虽然不敢动,甚至头也不敢扭一下,但景铭还是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鼻翼、嘴唇和喉结一直就没停止过颤动。最后射到他脸上时,景铭用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把精液涂匀了些。
“想吃么?”
“想吃,主人。”
“真让我满意了,我才赏给你。”
“贱狗下次努力。”
景铭把裤子穿好,说:“浴室在走廊左手边,去洗洗吧。”
对方顿了一下,问:“主人您洗吗?”
“今天不用你伺候,你去把自己洗干净就行。”其实话说到这儿,调教基本上就结束了,但对方还是爬着去的卫生间,景铭也没提醒他。
十五分钟后,对方赤裸着打开浴室的门,见景铭站在门口,又要跪下去。景铭摆手道:“不用跪着了,今天没准备,地板有些硬。”虽然刚才的调教是场临时起意,时间并不长,但一直跪在地板上,膝盖多少会不舒服。
“谢谢主人。”
景铭笑了一声,一边回客厅一边道:“说说吧,感觉怎么样?”
对方跟在他身后,老实回了句:“很爽。”
“以后还想舔?”景铭问,一面坐到沙发上晃了晃脚。
对方马上跪到他身前,抬头看着他,“可以吗主人?”
“如果我想赏你的话,可以。”景铭淡淡答了句。
“谢谢主人。”他退后一些,给景铭磕了个头,然后爬去门口,从弄脏的裤子里翻出钱包,取出身份证,叼在嘴里又爬回来,双手递给景铭,继续跪在他身前。
景铭看他这么喜欢跪,也没再提让他站起来的话,只抽过来看了看:韦航,28岁。
“你二十八了?”景铭没想到他居然只比自己小一岁。
“是,主人。”
“我还以为你是学生呢。”景铭把身份证还给他。
韦航接过来笑着说:“狗狗是教学生的。”
“老师?”景铭还真有些惊讶他的职业,“教什么的?”
“高中物理。”
真是意外,景铭摇头笑笑,说:“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人?”
“狗狗知道主人是谁。”
“你怎么知道?”景铭诧异道。
“狗狗也在主人的群里,只是没说过话。”
“那你也不可能对上号。”景铭蹙眉看他。
“是您的鞋。”韦航说,“您在群里发过照片,狗狗在小区里见您穿过。”
“狗眼那么尖。”景铭抬手拍拍他的脸,“上次在楼道里遇见,你就知道是我了?”
“那时还不知道是主人,”韦航回道,“是之后有一天下班回家,主人在楼门口打电话,狗狗拐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您的鞋让狗狗认出来了,不过也没敢确定,后来在电梯里又遇见您,才彻底确定的。”
“楼道里碰见那次你有主?”景铭想起了那个远程指令。
韦航马上反应过来了,“那是群里的任务。”
景铭脑子转了一下,“拉斐尔?”
“您怎么知道?”韦航惊讶地眨眨眼。
景铭摇头笑笑,没回答。
其实群里但凡有些人气的主通常都不接受网调,景铭自己也不网调。他觉得网调没感觉,不是因为不能让奴亲身为自己服务,是那个过程他无法全然感受到奴的服从。拉斐尔是群里少数几个接受网调的主。
“你就不想知道我叫什么?”景铭问。
韦航笑着说:“主人想告诉狗狗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景铭。景色的景,铭文的铭。”
韦航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磕了头说:“谢谢主人,狗狗记住了。”
景铭觉得他笑得实在是太满足了,忽然反应过来,“你早就想跪在我脚边了吧?”
韦航闻言收了笑容,表情变得有些难为情,承认道:“您在群里其实说话不多,但每次说话狗狗都会看好多遍。”
“那你怎么没私聊过我?”
听见这个问题,韦航的表情更窘了,“其实私聊过主人,您当时拒绝了,狗狗就不敢再找您了。”
“什么时候?”景铭真的没有半分印象了。
“去年,您说不接受网调。”
“哦,那是有可能。”
“但是狗狗做梦也没想到会跟您住在同一栋楼,确定是您的那天,狗狗兴奋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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