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褚景然道:【他们都很贵重。】
520号:【what?】
褚景然道:【那把剑真的很值钱,那里面融入了修真界无数锻造师都想得一块的天外铁芯,我加了块拳头大小的在里面才锻练而成的,很多人都知道,还有那瓶灵液,一滴就可令白骨生肉。】
【所以呢?】你现在终于心疼了?
【会有人去抢,依靠乖徒弟的师控性子,不被打死肯定不会给。】侧头道:【所以,他会被追杀。】
520号:噗——
狗屁的感动,果然宿主你走的每一步都是踏马的深深的套路!!!
轻叹了一口气,褚景然道:【只是没想到,这样坑他都没死,还给他翻身做了地(魔)主(君),打的修真界节节败退不说,还让我这个倒霉的师傅替他背了这么多年的锅,现在还要去教训早就不认识我的徒弟,真是……他娘的主角光环!】
520号:我觉得这是报应来了。
……
恍惚一片的梦境,无数的光影重重,眼前是陌生的虚幻的世界,不明的物体在眼前快速的移动,交织成绚丽的一片。
寂寥茫茫芳草凄凄的晨光中,一袭白衣若画,执剑若舞,一起一落,一招一式都似临摹于纸上最佳的水墨画。
萧玦的视线透过浅淡的薄雾,看着不远处的一招一式,一起一落,心底有种不明的渴望,想抓住那抹身影。
心随念动,他的身影出现在那抹剑姿后,缓缓抬起手,抓住了若舞的那人。
手指收拢的那刻,一如无数次般徒劳,那抹白仿似青烟般自他收拢的指缝中溜走。
他愈想抓紧,他消逝的愈快,直至彻底了无踪迹。
缓缓的摊开自己的手,掌心空空如也。
再次的幻梦的重重中,萧玦迷茫又不解的静静的站在人群中,头顶映射而来的是刺眼的烛光,无数打扮怪异的人在水晶宫中穿行,偶有人还执着暗色如血的液体。
环顾四周,蓦地,他的动作微顿,视线锁定在了一处,或许说是锁定在不远背对着他,站立的一人身上。
那人侧着头,好似在与旁人交谈着什么,身上剪裁得宜版型极佳的衣衫称的他身段修长,哪怕此刻未看清他的真颜,那抹身影也令人倍感赏心。
诡异的场景,诡异的陌生,诡异的一个让他至始至终都移不开视线的人。
却莫明的让萧玦有种笃定的错觉,他就是方才舞剑的那人。
只因……心中那抹同样的渴望与期待。
抬着脚,萧玦步步往不远那人方向而去,心脏跳的有些快,像是无声的期待着什么的来临。
停至人身后,萧玦伸出手,带着微颤的忐忑,轻搭上了那人的肩膀。
入手不再是虚无,而是实实在在的触感。
青年身行微怔,缓缓的转过了身。
不敢眨动的眼,不敢跳动的心脏,不敢过大的呼吸,摒弃了周围所有喧嚣与吵闹,萧玦所有的心神都在转身那人的身上。
这刹,头脑中,好似窜出了一个名字,蹦出了一个称呼。
那是…?!
是……??!
小……
恢弘的宫殿内珠帘玉翠,金奢其华,榻上浅眠的男人缓缓的张开了眼,血色妖冶的眸中流转着几分迷茫的不明。
为什么……总是看不见你的脸?想不起后面的那个字?
而你……到底又是谁?
魔界,魔君殿
一袭玄袍萧玦随意的倚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悬在泓水剑上的一枚青霜籽玉,神情带着几分肆意的随性。
前不久他收到了来自修真界那方的‘友好’商谈,称会派人来与他就停战之事相谈,在萧玦眼中,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今时仿日的修真界在他眼中,不过是一盘随时可以咽下的美味,他想何时吃,何时停都行,可这盘中美味现在却煞有其事的要跟他谈条件,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惟一有区别的是天衍宗。
自修真界不少手下败将口中,萧玦得知了自己曾经是那天衍宗的弟子,可他却半点记不得任何事情,除了……
总是萦绕于他梦中,窥不清真颜,自手掌中飘逝的一缕白衣残影。
无数次,他想攻下那所谓的修真首宗,可每每在下那道攻宗的命令时,潜意识中就会一个声音阻止着他的脱口而出。
不可以,不能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每每这时,他总会及时收住自己的话,止住自己的音。
萧玦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分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悔,他能后悔什么?
不见不烦,久而久之,他也就自动忽略了这个宗派的存在,但不攻却并不代表着不能杀那些敢挑战他权威的蝼蚁们。
冷冷一笑,萧玦已经想好了,等杀了这位所谓的谈判使者,他定要让那些蝼蚁们知晓,什么叫做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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