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剑拔弩张的, 很显然是另一派系的人来了。
想着不久前自己离开时某人的眼神,车内的褚景然勾了下唇, 道:“下车。”
故园内, 坐于位置上的切里斯眸中满是担忧, 视线时不时入口处瞟一眼的同时, 又看一眼身旁的中年男人,切里斯怎么也没有想到,前两日自己只是照例的向国王汇报进度,库其托库伯爵竟然亲自来了。
而最重要的是,库其托库向来主张除掉秦擎苍身边的那人,今天来此……
压下心中的不好预感,切里斯只能祈祷今天千万别出什么大乱子的好,不然以他对秦擎苍的了解,若褚景然受了半分伤害,他定是六亲不认的会跟王室直接开战。
这会还处于元气大伤的王室对上整个汀尼斯家族,没有一分胜算。
只是库其托库并不像切里斯般这么有自知之明,在他的心里,秦擎苍身体内流有他们王室最高贵的血统,他们不去计较对方体内另一半低劣的血统,对方就应跪下来对他们感恩戴德了,怎么可能会拒绝他带他回王室的提议。
至于他身边的那个男人,若是个能延续血脉的女人,或许他睁只眼闭只眼就让对方带回去了,但偏偏对方是个连血脉延续都办不到的男人。
王室未来的继承者高调与一个男人在一起,在库其托库的心里,这就是个□□裸的耻辱。
而这样的耻辱,只能杀了。
坐于餐桌前的两人心思各不一,各自有着各自的打算,正待切里斯频频往入口处看时,他就见一位气质出彩,长相出众的男人在保镖的护送下缓缓走入眼帘。
虽未见过真人,但好歹切里斯见过照片,故一眼他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自餐位上起身,切里斯微笑着迎上去,主动伸出手道:“感谢褚先生赏脸,在失远迎,还请不要见怪。”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对方主动向自己示好,褚景然也没有蹬鼻子上脸,抬手与人相握,回礼似的道:“切里斯先生客气,怎么敢麻烦您亲自相迎。”
这三天好好学习了H国礼仪文化的切里斯,刚准备再客套两句,旦见不远一句皮笑肉不笑的声音插进来,“你知道就好。”
一句话落,方才才被切里斯营造上去的气氛立刻冷了下来,褚景然身旁,秦擎苍亲自为他挑选的两位汀尼斯家族的顶极保镖,眼神唰的一声射向了开口之人。
现在与秦擎苍结婚后的褚景然,除开是秦擎苍的爱人外,更是汀尼斯家族另一个主人,身为汀尼斯家族的保镖,主人受辱他们怎会无动于衷。
然不待褚景然嘴角挂着的笑淡下去,面前额上汗已经下来的切里斯先一步赔礼道:“褚先生别见怪,伯爵大人长居王室,对您不了解,无论是身为好友伴侣还是汀尼斯的主人,您绝对有资格受我亲自相迎之礼。”
一句不长的话,变相性的向禇景然赔罪,说库其托库就是个长居王室的老古董外,更是向伯爵库其托库点明了褚景然现在的身份。
汀尼斯家族另一个主人。
库其托库虽然看不起褚景然,但他却不敢看不起汀尼斯这个长盘西欧地下的庞大家族,故心中虽有不甘,却终还是选择闭了嘴。
瞧着切里斯额上的细汗,褚景然这会也没有直接拂他的面子,毕竟对方再怎么说也算的上是爱人的远房亲戚了,虽然某人从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来着。
风波暂平,切里斯心下暗松了口气,侧过身,他将褚景然迎到位置上后,向两人介绍了彼此。
看着对面的眼睛就差没长到头顶上的中年男人,褚景然却不打算跟这么个人客套,毕竟他可不是别人打他一巴掌,他还将脸凑过去让对方扇第二巴掌的人。
故他看着对面人似笑非笑的道:“库其托库伯爵,久仰大名了。”
面对着对面人的‘恭维’,库其托库显然并不买账,在他眼中这种人根本不配跟他说话,然而在听到对面人接下来的另一句话后,他整个人直接彻底暴走了。
“三个月前王室那场动荡,库其托库伯爵可真是‘风彩斐然’令我至今想起来都是叹为观止啊。”
三个月前王室动荡,王室世袭伯爵库其托库差点被叛军斩于刀下,可虽险险躲过刀影一劫,库其托库却被死亡直直的吓尿了,是真真实实的吓尿了。
至此,这事成为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而此事极少人知晓,但褚景然偏偏就是这极少人之一,现在这突然一戳,可不谓是令库其托库瞬间对他恨到了骨子里。
被戳到痛脚的库其托库大怒着拍案而起,“给脸不要脸,你是什么东西!”
完全不知晓两人之间暗语的切里斯被库其托库突然的发怒吓了一大跳,起身刚想让人冷静,就见对面褚景然笑着抬眼道:“伯爵先生想必是在王室过惯了高高在上的日子,这突然间发火的,也不看看你现在是站在什么地方对什么人发火。”话到最后一句,褚景然脸上的笑彻底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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