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道:“用最简单的办法就好,小少爷现也成年了,情爱这种事,只要懂得节制,于身体并无任何危害。”
医生就差没有直接喝出自己的想法了,弄的这么复杂做甚,中药了,找个人解药就好了啊,又不是未成年儿童,怕什么。
待医生退出,装扮精致的浴室就惟剩下了俩人,邓黎轩看着半个身子浸在冷水中,已恢复微弱意识的人。
他苍白的小脸上冷水滑下,低敛的睫毛轻微颤抖着,身体也不知是冷还是何故,无意识的轻簌着。
行至人身边,邓黎轩躬身将浑身湿辘辘的人从冷水中抱出来。
淋漓的凉水迅速自人周身退离,白色的衬衫紧紧的贴合在出水后少年的身上,看起来纤弱而美丽,冷水舔舐着褪去薄粉的肌肤,颗颗砸落在水面,溅开一个个小圈,此刻的他如同一尾被打捞上岸的美人鱼,处处尽显诱惑。
半阖着眸,褚景然靠在男人肩头软着声音唤道:“哥哥……”
依恋的,微弱的。
“嗯。”邓黎轩步步往房间而去。
“哥……哥哥……好热……难……受……,”颊边全部回荡着褚景然唇瓣张合间灼热的吐息,每一口都能烫进邓黎轩的心间。
将衣衫尽湿的少年放至床上,邓黎轩伸手解开了他衬衫的钮扣。
褪去衣物的遮挡,他泛着绯艳的身子颤颤的蜷缩在大床之上,若那被漫天狂风拂倒于地的娇花,无助又惹人怜,抚上人的侧脸,邓黎轩将意识不清的少年禁锢在了臂间。
褚景然感受着人的靠近,半阖着迷离的中,几分挣扎,几分不解飞速交替,不对,不对,这是哥哥,这是哥哥……
就在邓黎轩低头浅吻上那张红唇的瞬间,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侧了开来。
“哥……哥哥……”盛放着潋滟的眸中,几分无助,几分无措。
浅吻着他绯艳的侧脸,邓黎轩染着黯哑声音在人耳边低语,“然然乖,现在邓家不需要第二位继承者。”
所以这世界上发明TT那东西其实是个摆设?或者那东西是拿来吹气球装饰的对吧?
完全不通的逻辑于褚景然混沌的脑海中有些理不清,脸颊上轻柔的触碰与暧昧滑过的濡湿,让他本能的想靠近男人一点,一丝,想让他将自己从这种漫长的煎熬中彻底解放出来,可他不能。
这是他从小依赖的哥哥,这是他一直于心间视若神明,万事皆能的哥哥,这更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透过那双粼粼着水雾无措又脆弱的眸中,邓黎轩窥到了被少年强压在最深处的渴望,以及他从未窥到过的倔强。
不同于他平日娇气的各种半途而废,他倔强的守护着人生最要的信仰。
破碎于他剔透的眸中折射,少年紧攥着床单的指节泛着白,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无措的抗拒,泛着薄粉的肌肤以至全身都在不安的簌动着,甚至于因用力过猛,咬破的唇上浸染上了妖冶的暗。
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可被欲望点点湮灭的眸中却始终有着挣扎的徘徊。
是屈服于本能,将一切当作欢愉梦一场?亦或者煎熬待结束,彻底湮灭在这场无法纾解的情潮中?
理智上来说,邓黎轩知道自己此刻在知晓他意的情况下,应该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无论毁灭与破碎,对他有利无害。
可,这刻他却有些不舍。
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渴望着这个人,每晚的梦中,每次的亲密接触,哪怕他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不能,也无法压抑住心间的悸动。
喜欢?爱?是或者都不是。
那是一种种想得到,却始终无法真正得到的悸动。
就像是一盘不错的美味在前,某天突然萌生了想吃的想法,但却是浅尝辄止,剩下的日子中,这会在自我式的催眠中,当初的浅尝辄止会在脑海中不断放大,被不断加深。
哪天当你真正所尝,可能就会发现,原这所谓的美味不过是很普通的味道。
邓黎轩看着身下眸中意识愈来愈模糊,呜咽着浅吟阵阵,迷乱扭动着身体的人,眸色暗如海潮的同时,再次低头含住了他微张的唇瓣。
即不过一盘美味,那……吃下又如何?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宿主,难道这就是你曾经所说的‘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两发’?】你刷了近两个月的好感度跟一晚上打了一炮的好感度所得差不多。
【男人嘛,下半身爽到了,加点好感度很正常。】
这是一点么?这可是整整20点!
20点好感放在旁人身上真不多,但放在邓黎轩身上那可就是很多了!
要知这邓黎轩可是养弟弟十几年,能让好感度保持不破10的牛逼人士,而这一两个月间,邓黎轩也确如所见那般,就跟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似的,加好感跟挤牙膏似的,都是一点一点往上加,从来都没有一次性破过2,这会却是直接来了20点,520号简直就是太惊喜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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