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来晚了。”他说道。
“夫郎,真的是你?!”孙白莲抓住夫郎的手,盯着他的夫郎看着,他的夫郎真的来救他了。
见到曹刚来了,祈晚风也是松了一口气,手里抱着的小乐儿“啊啊”地叫着,小脸上是高兴的笑,两只小手啪啪啪地拍着,就连小宝儿都好奇地睁着眼睛头转来转去地到处看。
一口气松到一半就顿住了,他看向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着的衙役,祈晚风才是想起这里不是什么普通的地儿,这里可是衙门,不是可以乱来的地方,同时他又担心上了。
“哎呦哎呦……摔死我了……”被人一脚给踹到墙壁上,撞过去才掉下来,从地上爬起来的衙役捂着脸,满嘴的血,低头一看满手的血,哇哇地叫着。
“放肆!”座上的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喊道,“大胆刁民,竟然敢公然闯入公堂之上……”后面的话,在一双冰冷地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满地失去了声音。
好可怕!
锐利的目光看向那只肥头大耳的王县令,一个眼神,曹刚就把区区一个王县令给镇住了。单手扣着他媳妇儿的腰,把人搂在怀里也没舍得放开。
大有想动我的人,就得先从我身体趟过。
一想起他自己都视若珍宝,从来都舍不得打骂一句的哥儿,差点被人给打了,就算是这是这汾水镇上的县令,曹刚都恨不得捏死他。对他来说,捏死一个王县令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身上的血性被挑了起来,他红了双眼。
“大胆刁民,把,把人给我抓起来!”王县令被这目光看地说话都不利索了。
“呵!”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曹刚看向靠近他的人。
“还不快给我把人给抓起来……”堂上的王县令大喊道。
“夫郎!”孙白莲紧紧地抓住他夫郎的手,想了想又把人给推开,对王县令说道,“你要打就打我,不关我夫郎的事。”刚才还一心盼望着夫郎来的人,到了这一会儿他恨不得他家夫郎别来。
要打就打他一个人就好了,别连累他家夫郎,这一会儿他都后悔刚才逞一时口舌之快了。几个衙役顶着压力,手扣着腰上挎着的刀,蠢蠢欲动,往这个闯入了公堂之上的大胆刁民靠近。曹刚冷眼看着靠近的几个衙役,安抚着怀里害怕的人,“别怕,有我在!”他说道。
强悍的孙小哥儿是躲在他夫郎的怀里瑟瑟发抖,惹得抱着他的汉子低头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扫了一眼缩着头还往他这里靠过来的衙役,还真的不怕挨揍?
祈晚风的心是吊到了嗓子眼上,连抓着他家小乐乐的手用力了都不知道。
“啊啊……”阿姆,你抓疼我了!曹瑞乐都要哭了。
听到孩子的叫声,见到怀里抱着的小子瘪着嘴,祈晚风才发现自己抓地他家小子太用力了,连忙地松了手,跟孩子说抱歉,亲了孩子好几口。
门口站着看热闹的人发出阵阵的说话神,手指指着里面,显然是在谈论里面的人和事,他们看了这么多年热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闯入这公堂之上,阻止县太爷办案。
被这么一闹,王县令是气得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嘴里来来去去地喊着“大胆刁民”,人却坐在上面不敢动,左右飘动的目光还在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
堂上的几个哥儿就不依了,他们吃这家店的东西吃坏了肚子,他们喊着必须要严惩。
“王县令,今日的事怕是一个误会,烦请你查清楚了再做定论。”刘掌柜适时地站了出来,说道。
跟在后面的甘魏麒和甘魏麟也一起到了,见到那不知死活的县太爷,甘魏麒的眼里带着幸灾乐祸,同他阿哥在说着悄悄话。不过这一会儿不是看热闹的时候,他们也从人群外面走了进去。
这一出闹剧最后还是以王县令颤抖着声音喊“退堂,本案待本官派人查明清楚,容后再议”而结束了,案桌前是扔下来的一块令牌,王县令见到这令牌都差点跪了。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小小的汾水镇上会有这么多大人物而他不知道!
王县令是哭丧着一张脸,耷拉着脑袋,一点都没有刚才在公堂之上要打人的威风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如何保住他头顶上的乌纱帽。
一行人往王县令的府邸进去了。
这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还真的别以为自己就是天王老子了,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出了这么一件事,不管是他们的吃食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店也开门做不了生意了。
事情还在调查当中,祈晚风和阿宁、孙白莲几个都不相信他们的吃食会有问题,到被这么一闹,若是只有一个人说吃了他们的东西闹肚子那还有可能是误会,但是到这么多人都说的时候,那就真的是因为吃了他们店里的东西而闹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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