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笑了起来,侧躺下来,两人身体相对,他伸出臂膀搁在阿斗颈下,另一手则抱着他的腰,道:“想玩什么花招?师父陪你玩?”
阿斗又忍俊不禁,道:“你还会……呜……”
子龙与他说话之时却不抽出,只待阿斗开口,便以肉根轻顶,阿斗被弄得浑不知如何是好,一句话断断续续,竟是说不完整。
最后他发出一阵咔咔叽叽的声音,道:“师父,你学一……下。啊。”
子龙紧紧抱着他的腰,那一下顶中敏感点,温暖的唇在他耳畔亲了亲,道:“那是什么?休想玩促狭。”
“你……学就……是。”阿斗被弄得神智恍惚,双目失去焦点,赵云又停了,阿斗才喘息着回过神来。
接着,赵云学着阿斗那古怪声调,叫了几声,阿斗忍着笑,死命抱着赵云脖颈在他耳畔吸 吮,道:“帅呆了……啊!”说话间又被顶了一记,赵云呼吸急促,阿斗却情不自禁,先一刻泄了。
几是同时,一股滚烫热流注入他的体内。
赵云吁了口气,在他脸上温柔吻了吻,道:“那古怪叫声何意?”
阿斗摸了摸赵云的脸,笑道:
“师父,你是史上最帅的……变形金刚!”
说毕他别过头,按捺不住地大笑。
成都府前。
赵云抖了抖刘禅的貂皮外袍,拍干净袍上草屑,为他披上,又过狐尾皮帽,帮他戴好。
阿斗拍了拍那匹战马,笑道:“师父,我回去睡觉了,亲个?”
赵云眼望府门侍卫,点了点头,道:“先欠着。”继而纵身上马,不理会阿斗那无赖要求,催马走了。
阿斗径自好笑,回了府内,摇摇晃晃,念叨道:“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他一路穿过回廊,见房内亮着灯,疑道:“谁在?”
赵云领骠骑将军一职,已搬出府外,唯余沉戟住在花园对面的小屋里。阿斗正寻思正好叫沉戟搬过来,免得那小屋狭隘潮湿。
伸手推开门,外间案旁坐的那人,正是沉戟。
阿斗与沉戟对视一眼,笑道;“刚想叫你搬进来呢,你铺盖就收拾好了。”
沉戟不答,低头去弄一件物事,阿斗心情极好,打趣道:“今年还给我做兔子灯?”
沉戟头也不抬,道:“喜欢?”
阿斗笑呵呵道:“喜欢。”
他舔了舔嘴唇,搅了这大半夜,口干舌燥,端起沉戟面前茶杯,仰脖喝了。
“好甜。”阿斗笑道:“大老爷们,怎喝这放了糖的果茶,哪儿送的?”
沉戟粘好了兔子灯,插进一截蜡烛点亮,放到桌上,继而盖熄了油灯。
阿斗呼出一口甜香气,眼望沉戟去取书架上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笑道:“别动甘大哥给的……”
下一刻,阿斗意识到不妥,道:“你刚给我喝的茶里放的什么?”
沉戟打开盒子,取了枚药,抛进嘴里,答道:“‘给’你喝?你自己喝的,与我无关。”
“……”
“荆沉戟!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混账!!我要死拉!!”
如是,于吉道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铁口直断,再次一语成谮。
上元节·人散市声收
满城花灯依次熄灭,墨一般的夜色从城的这头延到那头,温柔的笼罩了最后一个安稳的夜晚。
黑暗的海洋中,成都府里还有一星火光不住跳跃。火光透过薄薄的白纸,从兔子灯笼内照出,投在屏风上。屏风后,急促的喘息伴随阿斗难堪的呻吟,断断续续。
“喜欢不?”
“……”
阿斗全身都如散架般的疲惫,在城外回来后,后 庭依旧肿痛,然而心里那团情 欲又是火热的,由不得他拒绝。
药效令他酸软难耐,完全无法抗拒沉戟的侵略,只觉全身每一处地方都如灼烧般的难受,他反复揉弄沉戟硬挺的,粗长的肉根,前端已渗出不少汁液来。
开过一次的后 庭被沉戟略略一顶,便插进去了。上一次欢好后,留在体内的的滑液充当了最好的润滑,由得他长驱直入,阿斗毫无抵抗能力地被那粗长之物顶进体内最深处,敏感点被死死挤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如此简单便把整根没入,令沉戟颇有些意外。然而他亦在春药效力下按捺不住,纵是想放缓亦有所不能。
比起上次,今夜他从背后进入,进得更深,也更彻底,每次插到尽头时,再抽出时都带着一点液体。
“嗯……慢……慢点!”
沉戟不管不顾,眼神充满渴求,他侧抱着阿斗,健壮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脊,阿斗失神的双眼望向墙壁,紧紧咬着被子。
阿斗手臂竭力后推,想把沉戟推开一点,不让两人连接如此紧密。
他受不了,沉戟捅进来时只令他感觉被贯穿了,后 庭直至腹部,进入到底时,让他阵阵眼前发黑,并伴随着晕眩与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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