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再分,赵云舒了口气,吻了吻他的脸,抬手合上书。
阿斗气喘吁吁道:“比……比上次,难熬多了,不,爽多了。”
赵云笑道:“究竟是难熬还是爽?”
阿斗疲惫答道:“用手的话,感觉很快就过了,被……这样弄出来,身上还在麻,一阵一阵的。”
“真舒服。”阿斗满足地答道。赵云忍不住笑了起来,稍挺了挺腰。
“啊!”阿斗失声道:“不行,拔出来……”
赵云缓缓抽离,阳 根还半硬着,抵在他背上,阿斗心头一荡,伸指去沾了点自己滴在榻上的体 液,忽地回手去抹赵云的脸。
“别乱来。”赵云忙不迭地笑道,让他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抱着。
营帐外远远传来一声闷雷,“嗒”的一声轻响,落于帐顶。
哗啦哗啦的雨水声响起,春夏交接的第一场雨来了,水汽从帐篷帘幕处透入,把多日以来的闷气一扫而空。
阿斗嗅这水味,很是舒服,他抬起脚,与赵云的脚交缠在一处,互相摩挲,手臂绕过赵云脖颈,紧紧抱着他。
阿斗惬意地哼哼道:“睡一会,这样缠得紧,师父走不掉了。”
赵云低声答道:“师父不会走,纵是偶尔分开片刻,只要你唤一声,师父也会马上回来。”
阿斗在雨声中又睡了,铺天盖地的雨水流淌过世间,赵云的怀抱中温暖无比,挡风,挡雨,挡开了一切阻挡他安静入睡的物事。
这场雨一来,便下了半个月。
第三天凌晨,姜维点了上千骑兵,清一色换上魏军铠甲,各个骁勇善射,拥着诸葛亮,绕过长安城,朝东门处潜去。
暴雨中,千余人悄无声息地潜到城墙下,姜维低声道:“射!”
勾索飞上长安东城墙,骑兵们弃了马,沿墙几步一蹬,飞步爬上高处。
闷哼声接连不断,百余具尸体坠了下来。姜维背着诸葛亮,悄无声息地爬上,纶巾飘出城外,姜维道:“先生小心!”
诸葛亮在城墙上一滑,打趣道:“老了老了,幸亏未曾惊动司马仲达。”
孔明一身是水,以羽扇遮着头顶大雨,朝西门处望去,道:“于吉该已把人都给引走,你这就循着城墙抢哨位,只抢西城门牌楼处,让将士们守着,谨记,切勿惊动城内守军。”
姜维领命,诸葛亮道:“去罢,先生跑路慢得很……这就赶过去。”
姜维笑道:“城墙上滑,先生走路当心摔了。”
一个时辰后,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长安城外旷野,三军集队,踏过水直浸到脚踝的平原。
赵云的银铠上满是水珠,雨水沿着他的护肩淌向护腕,再从护腕上顺着银龙枪流向大地。马蹄踏上草地,溅起无数水花。
乌云下黑压压的一片,遍野肃静,唯有哗哗的雨声充斥了天地。
长安开了城门,军师座车从城内摇摇晃晃驰出,推上阵后,司马懿一手扶着车栏,紧张不安地眺望对面,诸葛亮的座车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沣水岸畔。赵云骑兵已从浮桥上渡河完毕。
乌云密布,吕布的战神金铠黯然无光,雨水顺着他头顶雉鸡尾冠流下,滴于地上。
骑兵各持长枪,顿地,齐声呐喊!
两军山呼海喝,一道霹雳划过天际!
诸葛亮不知去了何处,剩个于吉扛着招幡,昏昏沉沉打起了瞌睡。
座车四周尽是在雨里摇摆不定的稻草人,各个穿戴着汉军的帽子,衣服。
响雷中,于吉吓了一跳,睡眼惺忪地望了远处一眼,喃喃道:“咋没开打?小亮还说进城里吃午饭。”
阿斗在帐篷内惊醒。
“这雷真响。”他挪了个位置,习惯性地转身去抱,手落在枕上:“师父呢?”
阿斗坐起身来:“哇!水积这么高了!”
木凳,草席,杯盘等物在脚脖子深的水面上漂浮,屏风后坐着两名女子,天光把她们的影子朦胧投在屏风上,看不真切。
“猴儿,别下床。”黄月英与小乔对坐在一张高脚椅上,斥道:“睡你的,赵子龙有事,过午就回。”
月英绣着手中一物,又问道:“后来如何?”
小乔答道:“后来华萱师姐躲到孟获家,左老贼……师伯追到蛮荒那地,只得停了。”
月英笑答道:“祝融夫人耍起毒也颇有点手腕儿,蛮荒是孟获地盘,老头子这下踢到铁板了。”
小乔笑道:“谁说不是呢,他想混元长生丹想得快疯了,师父那青囊,心术不正的人从来打不开,就连亡姐也……唉。”
阿斗知道这俩女人随口拉家常,说不定会透露什么消息,遂凝神静听。
又一道炸雷,把吕布满是雨水的脸映得苍白。两万人屏息,只见吕布策马奔向平原正中,赵云驱骑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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