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目光顺着这副身躯下移,忽然发现了新鲜事,司马昭胯 间那物,竟是隔着薄裤微微隆起,阿斗失笑道:“你?你喜欢被抽??”
司马昭闭上双眼,不再出声,屈辱的泪水却从眼角滚滚而下。阿斗玩得够了,也折辱得差不多了,伸手取下他口中塞着的破布,道:“说点临终遗言罢,说说看,有什么心得?感想?”
虽知道他没力气再大叫,手却依旧抓着破布,定在司马昭嘴边,以防他大叫求救,方便随时塞回去。
“我……”司马昭全身颤抖,出乎刘禅意料的,双眼中却没有丝毫怨毒神色。
“你你你。”阿斗嘲讽道:“你就是那受伤的小兽啊小兽,怎么,还要么?”说话间又以鞭柄隔着外裤,来回戳弄司马昭半硬的阳 根。
“公嗣兄。”司马昭泪汪汪道:“小弟不知何事得罪了你……请高抬贵手,饶了小弟罢,小弟以后不敢了,也一定不会朝他人提起今日之事……求公嗣兄高人有大量,放子上一次,子上以后做牛做马……”
阿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们司马家都是说一套,做一套,你当我刘公嗣像曹操一家子那么好骗呢,不说别的,光是你粘着我师父,就已经该死!”
“那我再也……”司马昭急得大哭出来,却未说完,又被阿斗塞住口。
阿斗吸了口气,旋即缓缓从腰间抽出赵云的青虹宝剑。
绝世神兵出鞘,一抹寒光映上了司马昭的双眼,那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他终于知道,刘禅今天不是在开玩笑,他的目的是杀了自己。司马昭开始用尽全力挣扎,并在喉中发出临死的大叫,如同一只咆哮的野兽。
刘禅楞了一楞,仿佛连他自己也不相信,青虹剑杀的第一个人竟是晋朝的皇帝,他下意识地希望有人来阻止他。在那瞬间,心中转过无数念头,最后终于咬牙狠狠把剑锋朝着司马昭心脏捅了过去。
剑尖在离司马昭胸口半寸远处定住了。
刘禅不用回头亦知道,那只钢箍一般,锁住自己手腕的大手是哑侍的。
刘禅与司马昭对视许久,对方眼中一抹感激的神色转瞬即逝。
这瞬间激起刘禅的愤怒,他大叫道:“你们都是一伙的!老子才是你主子!让我杀了他!”
他使劲抽手,哑侍却如一块坚硬的磐石般不为所动,阿斗双眼中满是戾气与忿恨之色,吸了一口气,清醒过来,喝道:“松手!你不让我杀他,他会毁了我们!”
哑侍缓缓摇了摇头,双眼中满是疑惑之色。不过是一点少年之间的争执意气,何以下杀手?这更不似刘禅的性格,他十分怀疑,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哑侍的手松了些许。
阿斗挣扎道:“滚!让我杀了他,这小子是个祸害!”
哑侍倏然松开手,朝侧旁退了一步。阿斗闭着双眼,颤声道:“我……其实也不想的……”旋即抬起长剑,横挥而过!
在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后脑嗡的一响,仿佛被重锤击了一记,继而无止境的黑暗袭来,耳中最后听到的那句是赵云的声音。
“你与子上究竟有何解不开的恩怨?”
翌日,赵云居中,刘禅左,马超右,三人跪在成都府后花园,膝下垫着那条行军用磨刀石。
阿斗动了动,赵云便峻声道:“跪好。”
阿斗挠了挠脖子,眼望墙上的三个人影,道:“那啥,师父,打个商量,咱俩并排跪成不,马超小……师父就免了吧,没啥责任。”
阿斗对马超多少抱着点愧疚,才教自己几天,被气得半死,捅了篓子还得一起罚跪。
然而对司马昭一事,他绝无半点后悔之心,要怪就怪自己心不够狠,无论是折辱司马昭,还是最后,连着几次刺不出手,实际上缘由都在于自己的懦弱。
若真的杀了司马昭……赵云现在该是对自己失望,愤怒到极致了罢,阿斗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也有后悔的时候?”马超忍不住道。
许久后,赵云温言道:“阿斗,告诉师父,你究竟为何要杀他,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马超一听之下便即色变,道:“你要杀他!你可知道他是谁?!”
赵云示意马超噤声,事实上他对诸葛亮隐瞒了刘禅挥刀一事,又恳求司马昭勿对刘备等人提起。
阿斗想了许久,道:“师父,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丢了你的人。”旋即吸了口气,答道:“如果我说,我不杀他,日后他就会杀我,你信么?”
马超苦笑摇头,赵云却认真道:“因为他日后会杀你,所以你便需使这下三滥招数,先发制人。这与战场上两将对决,其中一方苟且偷生,不择手段又有何区别。”
阿斗被说得哑口无言,赵云缓缓道:“师父不苛待你每日习武,便是为了保你性命,不愿你上战场冲锋陷阵,如今却令你变得胆小,怯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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