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郑捕头,可有此事?”打击郑捕头,县官做的不亦乐乎。
“卑职不清楚。”郑捕头自己也不敢说得斩钉截铁,只能模糊了事。
县官又问:“是不清楚、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江苏氏,你这么说可是牵扯到了一个女人的名节,你可不能乱说。”事关重大,还是要小心行事。
苏晨信心十足:“回大人的话,民妇有人证,亲眼见到了李芹曾与江西一同进入郑家,所以,大人,我建议是不是需要传唤李芹前来问话。也许,她知道真相呢?”不管怎么说,苏晨只能拖一日是一日,其他的都管不着。
“那好,来人,去郑家传李芹问话!”有了新的突破,县官正准备让人去传话。
这时候,郑捕头突然跪下,朝着县官回话:“大人,卑职有事要说。”难得这么谦虚,倒是令县官都惊讶了一回。
“但说无妨。”县官虽是感叹郑捕头的行为有些异常,但场面话还是要讲。
郑捕头这才回话:“李芹因为得知昨晚江西所做之事,受到了惊吓,大夫说是需要静养,暂时不能出门见客,望大人见谅。”
郑捕头话音刚落,众人反应不一。
县官冷笑一声:“是吗,可真不凑巧!那就暂时不传唤她了,待病好后再说吧!”县官的神情已经充分了内心的想法,根本就不相信郑捕头说的话。
而江西则是担忧,当然不再是男女之爱,只是身为朋友间的那种关心。
至于苏晨压根就不相信郑捕头的借口,这种话也就骗骗小孩子,谁会相信?刚才他还说不知道李芹与江西一起进郑家,一会儿的功夫,又说李芹因为这件事生病了,当别人是傻瓜吗?
“大人,民妇还有证据。”苏晨继续说。
“快快说来!”县官催促道,郑捕头听了胆战心惊,生怕苏晨又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自己难以招架。
苏晨又继续佐证:“之前大人曾经说过,郑家少爷是本案的目击证人,也是他报的案,对不对?”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县官回答。
“既然如此,民妇有理由怀疑,郑家少爷会不会因为因爱生恨,故意去制造了这件冤案,想要达到置犯人于死地的目的,因为众所周知,本朝对于强/奸罪,是需要做2年牢的。”苏晨理直气壮的回答。
“你的猜测倒是有几分可能性,可是证据呢?”县官只关心这一点,证据!证据!
苏晨不慌不忙,继续回话:“回大人的话,之前我已经说过,李芹与江西曾是一对,我想这一点郑家少爷恐怕早已知晓了。而李芹曾经三番两次的来到我们江家茶馆,就只为了与江西见上一面,这一点,县上许多人都可以作证,大人若是不信,随便找上几人便可知晓。”
“就算郑金知晓此事,那又如何?”县官继续问。
苏晨歇了口气,继续道:“在江家茶馆的面对,近日新开了家茶馆,表面上是由李芹的哥哥李敢经营,可据我所知,幕后真正的当家人却是郑家少爷郑金。他自从知道自己娘子对其他男人念念不忘,心生怒气,打算用茶馆击败江西。
谁知生意不如人,又出一主意,派人进入江家茶馆偷菜单,幸好我防范得当,才让郑金没有得逞。由此可见,郑金早就心怀怨恨。”
44原形毕露
苏晨话刚说完,郑捕头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否认:“大人,冤枉啊,犬子岂会做这样的事情?再说了,除非她拿出证据来,否则我是不会承认的。”
县官一听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道:“江苏氏,你可有证据?”
苏晨连忙回答:“大人,此时不需要证据,当时在茶馆的许多人都可作证,郑少爷的媳妇不仅多次前来要求与江西见面,见不得之下还想要刺伤民妇,这是许多人亲眼所见,大人可以派人去调查。”
“好,既然如此,本官就暂不发落犯人,等到调查清楚之后再另行宣判。”县官说道。
苏晨暗喜,不料,郑捕头立即插话:“回禀大人,若是查不到证据,此案岂不是要被耽误下去,那受害女子岂不委屈?”这郑捕头又有什么坏主意,苏晨有些担心。
“哦,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县官试探道。
郑捕头一听正中下怀:“回禀大人,依卑职看,这调查也需要个期限,省的有些人有机可乘。”这话说得,也不知道他在暗指谁。
不过,对于郑捕头的建议,县官倒是采纳了,找到证据最好,可以打击郑捕头的势力;找不到证据,对自己也没什么影响。最后,县官决定以十日为期限,找到江西被陷害的证据,否则就是江西作的案。
出了衙门,许久未说话的小北连忙询问大嫂:“嫂子,这事儿该怎么办?十日之内怎么去找证据?我看这县官分明就是与郑捕头一伙的,摆明了偏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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