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越凌天的脸已经在眼前放大了,但那双眼睛却令许锐一愣,那是一双认真坚毅,令人信服的眼睛。
恍神中,越凌天的嘴唇已经贴上他了。
两唇相贴在一起,鼻息互吸,说不出的柔情蜜意。只是许锐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到嘴唇相贴的温热柔软,越凌天就已经强硬地撬开了他的唇齿,攻城掠地了。
越凌天的强势许锐早已经领教过,从不容许他反抗和推搪。而刚才越凌天的那番保证和坚定的眼神,更像一记重锤,锤进了许锐的心里,在里面扎了根。
对现实的妥协,对越凌天的感激,以及已经慢慢由口腔里散播开来的令人颤栗快感让许锐选择了顺从,他张开嘴巴迎接越凌天的亲吻,一边急速地呼吸着一边稍为迟疑地伸出手轻轻地放在越凌天的肩膀上。
许锐的主动迎来了越凌天更热烈的需索,把他抱得更紧了。口腔里每一寸都被越凌天那灵活而霸道的舌头扫荡过了,甚至连喉咙都没有放过……
许锐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箍断了,舌头被吮吸得发麻发痛,却又奇异地带更多的快感。
仰着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许锐的嘴角涎下,暧昧的吮吸声和急速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间里特别明显.
许锐脸色潮红,双手无力地攀着越凌天,已经无法阻止那只探入他衣服里面的手了……
“咳咳咳!”
不合时宜的咳嗽声突然响起,惊醒了沉醉在热烈亲吻之中的一对新人。许锐猛地要推开越凌天,却被他压进怀里。
许锐把脸埋在越凌天怀里,尴尬得不敢抬头,他已经忘了飞行器里还有别人在。
越凌天利刃般的眼神像不用钱似的狂刮向季卫辛,那浑身发出来的冷空气差点没把季卫辛冻僵了。
冻僵之前,季卫辛努力挣扎解释:“亲爱的表弟,现在真的不是洞房时间啊。我只是提醒你吉时快到了,大家还在等着你带新娘子回去。”
许锐听了这句话,就更难为情了。他露在外面的耳背红得滴血。
越凌天瞟了季卫辛一眼,送给了他一个‘你等着’的威胁眼神。
季卫辛无奈地摊摊手,作为一名合格的伴郎,是有责任阻止还没有完成拜堂仪式的未婚夫夫就地办正事的啊。唉,好人难做啊!
越凌天伸手帮着许锐把衣服整理好,摸摸他红透的脸蛋,低声说:“我们要下去了。”
许锐低着头:“嗯。”
越凌天看了许锐一眼,下命:“下降!”
等越凌天和许锐被众人簇拥着进入别墅后,又是一阵忙乱。
拜神,斟茶,敬茶等等,许锐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扯线公仔,一会被被拉到这边,一会又被扯到那边,转来转去的,他的头都快晕了。
听着自己被人称呼为‘新娘子’,听着别人祝福自己‘早生贵子’,许锐只觉得头晕脑涨。这是做梦吧?如果是梦,请不要让他醒过来。
反观越凌天就似闲庭散步,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不时提个醒。除了给越泰安欧雪儿,越萧季轩斟茶时两人要下跪之外,其它人越凌天是不跪的,托他的福,许锐也不用跪了.
晚上的婚宴更是盛大,中国北区最大的购物圈顶楼被越家包下来了,连续摆三天的流水席。
许锐只在婚宴仪式开始时露了一下脸,给亲人敬了酒后就被越凌天派人送回家送进新房了。
没过多久,越凌天也回来了。敬酒喝酒这种事自然要兄弟团出动,不然越凌天弄那么大的兄弟团干嘛啊?敬酒,挡酒,喝酒,上百个兄弟轮流上场都没喝够呢,用得着越凌天出马?他今天是新郎,精力自然不会浪费在酒席上,新房里还有一位等着他回去洞房呢。
像由越家举办的这种宴会,除了亲朋好友真心祝福外,其它人来参加多多少少是为了开拓交际,加紧生意上的联系或人情来往,以获取更大利益而来的。
越凌天根本不想花时间费力气在这上面。
许和胜带着李文哲,许义很早就以主人家身份到场了。
借着跟越家的姻亲关系,许和胜和许义认识了很多大人物,大家似乎都有意跟许氏合作,这让许和胜的嘴巴整晚都高兴得合不拢了.
在大利益前提下,人们醉翁之意不在酒.亲切可掬的笑容里,孰真?孰假?
想着在婚宴开始的敬酒仪式上,许和胜的得意忘形和意气风发,许锐不由露出了一个讽刺的微笑.
笑吧笑吧,好好地笑吧,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越凌天一出来就看到安静地坐在床边的许锐绽开这个笑容,大红的绸缎睡衣把他那张白皙的小脸映得粉嫩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许锐唇边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他就感觉得分外炙热的目光笼罩在他身上。抬起头,越凌天正倚在浴室门口,似笑非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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