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分开了,一坨冰凉的东西涂在后面,许锐不由打了个冷颤.
随后手指入侵,许锐的手指紧紧抓住了床单,他想放松,但本能令他身体不由自主地缩紧,抗拒.
屁股被轻轻拍了一掌,越凌天声音低哑:“放松,不好好扩张,你会受伤的.”
“松不了.”
“深呼吸,来,吸气,呼气.”
许锐照着做,越凌天停住动作鼓励:“做得好!再来一次,深吸气,长一点.”
许锐深深吸了一大气,憋住.
“好,再慢慢呼气.”
许锐放松全身,慢慢把口腔里那股气呼出去,结果那根粗长的手指就这么趁着他呼气时顺利地戳进去了.
呜~~他是猪!
漫长得令人忍无可忍的开拓,不但越凌天忍得发痛,就连许锐也趴在床上直喘气.
润滑膏里含有少许催情成分,此时已发挥了功效,许锐的体温高得异常,全身出了薄薄一层汗,肌肤已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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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受不了了,许锐侧过头望向越凌天,眸子水润,眉目含情:“你直接进来吧.”
“再等一下.”越凌天也快忍到极限了,声音低哑难辩.
“等个P,直接捅进来!”许锐怒了,以前在大院里常听见但没说过的脏话也因为难受而爆出来了:“你再磨下去,老子不死也残了.”
越凌天动作一顿,看着许锐那张斯文俊秀的脸,水润的红唇却爆出跟他长相如此违和的话,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妈的,还磨蹭什么?不做就放开我.”被越凌天一手按住颈肩压在床上不能动的许锐低吼,身体太热了太折磨了.
许锐布满汗水的脸此刻充满了情欲的诱惑,那双总是柔和而害羞的眼睛此时怒气腾腾地盯着自己,越凌天眼睛了起来:“如你所愿.”
他放开压制在许锐肩上的手,越凌天双手握住许锐的腰身二话不说就埋了进去.
“啊,痛!”冲撞进去的瞬间,许锐全身僵硬,他手脚并爬向前想逃开,却被越凌天双手箍着腰侧向后一拉,冲进得更深了.
即使经过扩张,但被越凌天如此直接如此猛烈的贯穿,许锐几乎无法承受!
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许锐手指深深陷入软绵的枕头,因痛楚身上起了一身冷汗.
越凌天停住不动,伏□亲吻许锐的耳垂:“第一次是有点痛,第二次就好了.”
谁想要第二次啊?如果可以,他一次也不想要!
两人相交合的地方又被抹上了一层冰凉的润滑膏,火辣刺痛的感觉似乎减少了.
越凌天开始动了,一下,两下,三下……
耳边传来越凌天自信到爆的话:“你会喜欢的,相信我!”
许锐咬着唇不发一言,无论信与不信,他总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无论喜欢不喜欢,他被越凌天压的事实已经无可挽回了.
22.
初秋的夜晚对越凌天来说并不漫长,特别是做快乐的事的时候,反而显得短暂.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太阳光,青别墅二楼的新房里依然阴暗仿如深夜.
许锐正趴在床上昏睡,墨黑的短发散落在水红的枕头上,他身上盖着龙凤呈祥的大红被子,肚子下垫着鸳鸯交颈的枕头.
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后颈处有两个淡淡的牙印,不深,却像是两个印记.他白柔滑的侧脸紧贴在水红的绸缎上,越发显得肌肤如羊脂白玉般的温润.
越凌天躺在一边撑着头看着他那睡得一塌糊涂的小妻子,眼里闪过一丝疼惜和宠溺.
昨晚顾及着许锐的初次和他太过孱弱的身体,越凌天本来想节制着只做一次.但没想到他的小妻子那里竟然天赋异禀,给许锐上完药后,他哼哼唧唧一番.等他洗完澡出来检查时,竟然开始退红消肿了.
说不惊讶是假的,越凌天趁着许锐昏睡,他还扩张并把手指伸进去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不但没有受伤,而且感觉更有弹性.
越凌天也没亏待自己,既然许锐没受伤,而且过程也很享受,那就一起再做让两人都快乐舒服的事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有的是精力,而他的小妻子也承受得他的索求,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整个晚上两人都‘啪啪啪’,彻底地贯彻珍惜古人所言的“每一寸光阴”.直到今天早上,越凌天给许锐喝了特制的营养粥后,才让他安稳地睡觉.
手指轻轻抚过许锐眼睛底下那片青色,低头在他头顶上亲了一下,越凌天就起来轻轻走出房间.
墙上的古董钟已经指向下午两点四十五分,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带许锐去四合院了.
这时越凌天手腕上电子仪响了一下,是姆父.越凌天点开全息,只见波光投映在空中,慢慢形成了季轩坐在椅子上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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