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大佬,会玩儿。
见少年不说话,霍延抱着他的胳膊用力收了收,“这份成人礼喜欢吗?”
横竖不就是个情-趣,大佬,我配合你。
方灼说,“喜欢。”
霍延眸色深沉,胳膊上的力道,几乎要把人给勒死。
“真的?”他克制的问。
方灼仰起脸,亲了亲男人新冒出胡渣的下巴,“对自己多点自信啊,大老板。”
成年以后,少年的天空只会更加广阔,他会走得更远,认识更多的人,经历更多的事。
而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位置,会被各种琐事挤压,最终只占有小小的一席之地。
这对霍延来说,是不能接受的,他要的从来都是全部。
“如果我想一辈子把你锁在这栋房子里呢?”霍延问话的时候,手已经去覆上方灼的后颈。
颈铐的开关很隐秘,只有他才能打开。
“好啊。”方灼答应得痛快。
霍延心脏里淌过暖流,亲了亲他的额头,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下面,耳边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
随后,方灼就感觉下巴被扣住了。
霍延亲吻他的眉心,叹息道,“你总是这么顺从我,让我变本加厉的想索取更多,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呗。”方灼小流氓一样,伸手揪住男人的领子,把腿也抬了起来,牢牢勾住。
十三年啊,他也忍得很不容易。
最初他还以为大佬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结果人家只是非常非常非常单纯的,想参与他完整的人生。
从五岁至今,除了亲亲额头,最大尺度的,也就是亲脸颊了。
曾经会把人倒挂在船尾喂鲨鱼的男人,时光倒转以后,成了和谐小标兵。
方灼又抬起头,这次亲的是男人的喉结,舌尖一舔,就听见头顶的呼吸变粗了。
真不经撩。
“撩我?”灼热的气息,伴随着男人压抑的呼吸,让方灼的心砰砰跳起来。
加上脖子上戴着的东西,总让人有种禁忌又隐秘的期待感。
“我……”方灼刚开口,嘴唇就被男人惩罚性地叼住嘴唇,用力吮吸撕咬。
连在脖子上的金属链子,因为两人的动作,发出脆响。
方灼被这来势汹汹的亲吻,堵得几乎要窒息,不满的哼了一声。
霍延用戴着铐子的那只手,握住他的后颈,迫使他仰头承受自己的掠夺。
这一亲就是十几分钟,分开的时候,方灼嘴唇已经麻木,随后被翻转过去,后颈的链子被拽住,脖子被迫扬起,蹦出一条好看的弧度。
霍延从背后抱住他,一边咬住他的耳朵,一边慢条斯理的解他的扣子。
窗外一声惊雷,随后是瓢泼大雨。
方灼在哗啦的雨声中听见自己溢出的申吟,由大变小,由小变哑,最后变成了小动物一样,可怜的呜咽声。
这过程描述起来很简单,实际上却很复杂。
就好像是一架即将出厂的迷你小飞机,他要经经历层层检验,才能正式飞行。
起初我们需要拆开他的后盖,检查关键部位是否完美安全,结果发现润滑度不够。
于是霍延小心翼翼的加入润滑剂,好让他运动起来更加自如。
加入的时候,必须要非常小心,因为这个部件很娇贵,一旦坏了,谁也赔不起。
检查完毕以后,就是试飞了。
飞行平稳的时候,方灼的欢呼声也平稳,加速的时候,欢呼就变成了惊呼,害怕和愉悦并存,听得飞机师血脉膨胀,越开越快。
结果突然,飞机没油了,方灼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霍延的飞行时间可以这么短,是这这么多年被憋出毛病了吗?
“先生你……”方灼声音嘶哑,好心安慰,“你以前x能力逆天,现在重回普通水平,也、也挺好。”
霍延脸色漆黑,把人抱起来,身体力行地让少年把说出来的话,吞了回去。
方灼被霍延铐在床上三天,吃饭是亲手喂的,澡是亲自擦的,床单干了又被浸湿,湿了就换个房间。
两人从卧室,一路睡到了尽头的客房。
白天的时候,管家会带着佣人们回来做饭、打扫,晚上,就只有两个人,飞机火车轮船大炮,霍延给少年展示了各种各样的驾驶技术。
搞得方灼都有心理阴影了。
黏腻的三天下来,方灼累得连路都走不动,要不是他体质特殊,就霍延这种搞法,他早就嗝屁了。
第四天一早,方灼神清气爽的醒来,镣铐的链子不见了,可是脖子上细细的金属圈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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