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能直接下清心,还用寒气来欺负我!”林苏瓷控诉道。
宴柏深扶着怀里还有些无力的少年,在他的质问下,宴柏深抿了抿唇,张张口,却没有办法解释。
他习惯用寒气镇压身体的一切,没有来得及多思,见林苏瓷的状况,第一反应就是寒气镇压。
然后林苏瓷太过柔弱,根本无法接受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反而在他手上被折磨了一番。
宴柏深没法给自己辩解,索『性』默认了。
“柏深啊,还是我小看了你,你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连我这种在苦难中煎熬的小崽子都能狠下心来!”林苏瓷占了理,可就不得了了。他坐了会儿身体渐渐缓了过来,就正义凛然超大声控诉着宴柏深的恶劣行径。
宴柏深轻咳了声,不着痕迹转移了话题:“谁给你下的『药』,知道人么?”
林苏瓷轻而易举被这个话题带弯了,立即瞪大了眼睛,龇着牙:“就那个想要买我当炉鼎的!”
宴柏深脸『色』一沉。
他之前来得匆忙,也未看清屋里头的人,倒是不知,那女子居然这么大的胆子,在别人的地盘都敢如此狂悖行事。
林苏瓷眼珠一转,又加了一句:“她好像不是什么正经人,刚刚她们门派的弟子说,她走哪都带着几个长得好看的男孩儿呢。”
宴柏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幽光。
林苏瓷扶着他起身,走了两步,身体的力气渐渐回来,倒是没有刚刚全然无力的无助了。
在别人的地盘闹出这事,若是闹大了,定然能把崔虹这个女魔头制住,蜀南舸丢这么大一个脸,就算她回去,只怕也没有什么好果子。这样一来,也算是侧面把白晴空前期折辱他的对象给干掉了。
林苏瓷这么想,就悄悄对宴柏深说道:“柏深柏深,欺负我的人,要不要把她……”交给崇云派?
谁知他还未说完,宴柏深轻轻『摸』了『摸』他后脑勺,淡淡道:“我自有安排。”
这么一说,林苏瓷就放心了。
先前崇云派的掌门都有请宴柏深去独谈,只怕也是相识的,由宴柏深去说,肯定能让把崔虹好好教训一顿。
林苏瓷『露』出了个笑脸,心里头勾勒着崔虹的惨状后果。
林苏瓷歇了歇,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之前的躁动『荡』然无存,弄得他难过不已的那股子劲儿一过,他林苏瓷又是一条好猫。
这边发生的动静不大,起码还没有引来喧嚣。
林苏瓷歇好了,与宴柏深并肩出门,那门外头,被灵环还禁锢着的崔虹狼狈趴在地上,不肯『露』出脸来。而钟离骸鸣手捏符箓,尽职尽责守在她跟前。
“大师兄,小师弟没事吧?”钟离骸鸣一看见他们出来,立即问道。
宴柏深颔首:“无碍。”
钟离骸鸣松了口气,板着脸:“都怪你嘴馋,陌生人拿来的东西也敢吃。”
林苏瓷不肯背锅,果断把锅甩给别人:“怪我太天真太善良,误会了人『性』的凶险。”
钟离骸鸣:“……”
遇上这种事还不肯服软,钟离骸鸣对自己这个小师弟是真的服气了。
林苏瓷居高临下,扫了眼地上瑟瑟发抖的崔虹,摩挲着下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要怎么欺负我?”
趴在地上头朝下的崔虹身上还禁锢着灵环,低声下气道:“是我错了,好弟弟,且放我这次。让你哥哥松开我,我快要掉修为了。”
林苏瓷一挑眉,侧眸去看宴柏深。
这一圈灵环,莫不是还能吸食对方的灵力?不然怎么让崔虹都服了软,怕掉修为。
宴柏深并未看林苏瓷,而是扫了眼地上的崔虹,目光中的漠视犹如看最低微的蝼蚁。
那一圈灵环不断缩紧,勒得崔虹身上骨头都发出了咯嘣的声音,可不知道为何,崔虹疼得快要满地滚,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林苏瓷听着着炒豆子般咯嘣咯嘣的清脆响声,缩了缩脖子。
自家大师兄的手段,还是比较吓唬人的。
不过地上的那位,可不值得同情。林苏瓷甚至悄悄抬起手,没有发出声音地拍了拍。
“现在怎么办,把人送去给崇云派?”钟离骸鸣问着宴柏深。
宴柏深淡淡道:“不急,等寿宴结束。”
他抬手,再次往崔虹身上打上了一道灵光。
两层圈交替着覆盖崔虹的全身,不多时,地上躺着的红裙少女已经难以忍受以头撞地。
“把她搬进屋里,下一道禁制,等我们回来再做处置。”
钟离骸鸣立即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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