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深柏深?”
林苏瓷用正常语调喊了句。
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
嘻嘻嘻。
林苏瓷面带『奸』笑,搓了搓手掌,兴奋地摇着尾巴。
他这会儿大胆多了,直接下手解着宴柏深衣襟系带。
右侧的就在他手边,一拉就开了。
左侧的就要把衣衫推过去,要在宴柏深手臂边解开。
这个位置林苏瓷不好发挥,索『性』仗着昏睡决,直接学着之前翻身跨坐在宴柏深腰上,掰开他手臂,利索把另一侧的系带解开了。
系带一拉开,宴柏深赤|『裸』的上半身就彻底『露』了出来。
在他结实的胸肌上,那还未好全的伤残留着乌青。
林苏瓷一看见伤痕,已经伸出来的尾巴悄悄垂下。
刚刚还一门心思想着欺负人的小心思也收了收,林苏瓷不由心疼地伸手,去碰碰这个他看着就疼的伤口。
他的指腹刚挨着宴柏深肌肤,忽地一阵天旋地转,他眼前一花,下一瞬,后背结结实实挨着冰床。
林苏瓷呜咽了声,睁开眼,愣了愣。
他身上牢牢覆着宴柏深。
宴柏深眸『色』清明,『裸』着上身,双手撑在他肩侧,目光幽暗。
“……你悄悄脱我衣裳,想要做什么?”
第26章
林苏瓷一僵。
伏在他身上的宴柏深目光清澄, 而意味深长, 那温柔的语调,在夜中惹得他头皮发麻。
说大晚上的他来报复, 脱他衣裳就是想挠痒痒?不行不行,肯定会被宴柏深教训的。
林苏瓷眸光微动,一脸心疼与无辜交织, 嗫嗫开口:“我就是想看看你伤好了没有……”
宴柏深眸『色』一暗:“……当真如此?”
林苏瓷重重点头, 配合着他的手, 重新抚上宴柏深赤|『裸』的胸膛,指尖在他伤痕出点了点,拧着眉一副忧心忡忡:“我担心你呀。”
趴在他身上的人没有说话。
片刻,宴柏深翻身躺在另一侧,抬手『揉』了『揉』林苏瓷细软的发丝。
“嗯。”
他只含糊不清了一声。
林苏瓷侧身看着宴柏深重新系上衣带, 他顿了顿, 秉着做戏要做全, 深情意切道:“柏深,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的伤快点好?”
“这个嘛……”
宴柏深似有意动,沉『吟』了片刻:“你身上灵气充足纯净……”
林苏瓷不等他说完, 直接往他身上一扑。
下一瞬, 一只巴掌大的猫崽蹲在宴柏深胸膛,竖起尾巴摇了摇。
“我就躺这儿睡!给你送灵气!”
宴柏深有些错愕, 却悄悄扬了扬嘴角。
他抬手搂着小猫崽, 低声道:“好。”
林苏瓷猫型小, 他又作怪,小爪子蹭了蹭,硬是蹭进宴柏深衣服里,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转了个圈,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四肢摊开趴成一张饼。
小猫崽细细软软的绒『毛』有些痒,他的小尾巴还不老实,卷来卷去,在宴柏深身上轻扫着。
林苏瓷身上的灵气吸收的纯碎,也着实丰厚,他毫不吝啬学着宴柏深之前对他的模样,凭借着身体相接的位置,把自己的灵气传递过去。
幼崽的体温微微高于宴柏深的,他一垂眸,就看见趴在自己胸前瞌着眼懒洋洋的猫崽。
宴柏深忍着身体传来隐隐的酥痒,放任了林苏瓷的悄悄动作。
如是接连几天,林苏瓷发现宴柏深身上的淤青痕迹越来越淡,早上起床就开心地摇着尾巴,昂着小脑袋瓜儿趴在宴柏深肩上,比手画脚道:“我超厉害是不是!给你治好了!”
宴柏深直接把小猫崽揣进怀里,敷衍着:“嗯,你厉害。”
林苏瓷挣扎着从他衣领子冒出头来,两只小爪子搭在他衣襟上。
“师父为什么让我不许变人形?”
今儿一早轻缶就传了纸鹤上来,让宴柏深带着林苏瓷下去见客,就一点,不许变人形,最好稍微憔悴点。
宴柏深怀里揣着猫,这会儿从洞府下山,闻言若有所思:“……许是有他用意。”
猫型倒是无所谓,就这个憔悴,把林苏瓷给为难住了。
他平白受了一遭罪,全师门都心疼他。回来这么久,也就是被挠了一顿痒痒,好吃的好喝的紧供着他,什么都不让他干,全放松着他玩,钟离骸鸣和小蓝出去集市回来,还总是给他带不少换来的鱼干,硬生生把他养胖了一圈。
小猫崽油光水滑的,皮『毛』都泛着光,任是谁看也不是个受了磋磨的。
庭院中,多了一些生客。
林苏瓷一眼就看见了与轻缶相对而站的一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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