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喵伟懵里懵懂地躺着,毫无防备,布兰奇唇手经过的地方,泛出一层瑰丽诱人的色泽,宛若绽开的花瓣,窗帘轻轻晃动着,胸腹上布兰奇留下的口涎被风一吹,凉凉的。
李喵伟眨了眨眼睛,盯着天花板愣了几秒,才慢慢向下望去,只见布兰奇解开了他最后几颗衣扣,丝绸面料瞬间往两边滑开,他几乎一/丝不挂地裸裎着,底下那个不知羞的小东西颤颤巍巍地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那里颜色浅淡,没有体毛,明明昂首挺胸,却显不出丁点气势,李喵伟脑袋嗡的一声胀大了,原本只是有些潮红的脸顿时羞臊得几欲滴血,你个不争气的玩意儿,先天不足,还有脸跑出来得瑟!
布兰奇对那个小可怜却似极为喜爱,他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又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拨了拨,然后才握在手心里揉弄起来,李喵伟头皮发麻,腰杆一下软了下来,想要喝止的话语也化为了声声压抑的浅吟,情热在体内流窜,找不到出口,只得拼命涌向一处,小东西绷得笔直,顶端吐出清白的粘液,布兰奇的动作带起了一片水渍声。
李喵伟咬着牙,想说不要,却不敢开口,生怕自己会丢脸地叫出来,不等他缓过劲,布兰奇忽然埋□,张嘴便凑了上去,李喵伟一惊,条件反射就认为这人是要像刚才那样咬他,那怎么行,就这么一点,再咬可就断了,他没经细想,膝盖随之就顶了出去。
布兰奇闷哼一声,捂着鼻子,翻到了地上,李喵伟视线被个一晃而过的大家伙给吸引了过去,他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我的老天!幸亏及时清醒过来,这是要杀人啊!他想起了那些串在棍子上的烤鱼,身上哪儿哪儿都疼了起来。
他揉了揉膝盖,赶紧从沙发上蹦下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衣服,一边懊恼不已,等穿戴整齐了,下面也消停得差不多了,他偷眼瞅了瞅布兰奇,没想到那精虫上脑的家伙竟然还赖在地上遛大鸟呢。
李喵伟又羞又气,心里暗啐,显摆个屁,都是男人,不就大点么,有啥可稀罕的!
布兰奇欲哭无泪地抬起头,他要收回方才说过的话,佐伊一定是圣神派来折磨他的。
“啊!你,你怎么一脸的血?”李喵伟被那张血糊拉拉的脸给吓到了,他七手八脚地翻了翻,才发现手帕被莫瑞娜带走了,只得随手扯了一块沙发巾,照着那还在冒血的鼻子就堵了上去。
“来来来,你别动,头朝后仰,一会儿就能止住,哎,我说你咋就这么点出息,不就亲亲摸摸的,还能激动得喷鼻血?”李喵伟摇了摇头,想不到还真有人干这种挫事,他以为那只是传说呢。
布兰奇极度郁闷,他哪是激动得喷鼻血,不带这么鄙视人的。
“佐伊,不,老婆,我头晕。”
李喵伟也不跟伤患计较,问:“怎么会头晕?”
“血流得太多了。”
“你说你这么大块头,中看不中用的,那怎么办,要不肩膀借你靠靠,或者我打电话去叫西罗医生过来。”
“不用,靠一会儿应该就会好。”
布兰奇鱼肉没吃到,只能拼命装可怜求安慰,鼻血早止住了,他还捂着块沙发巾哼哼唧唧,李喵伟把他扶起来坐好,挺了挺背脊,说:“好了,靠吧。”
布兰奇差点笑出来,他干咳一声,轻轻把脑袋依偎了过去,并不敢真的用力,只是虚虚地压在小黑鱼的肩膀上,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自己刚才留在佐伊身上的点点红痕。
“喂!”李喵伟忽然推了他一把,面红耳赤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也不怕血崩崩死你!”
布兰奇无辜地张大了眼睛,表示自己现在安份着呢,李喵伟忿忿地往下一指,骂道:“你们家兄弟稍息立正几回了,你当我是笨蛋啊!”
布兰奇低头一看,好吧,凶器忘了藏好,暴露了主人猥琐的内心。
夏尔迪管家在客厅外面徘徊了三次,始终没见人出来,他生怕出什么事,就悄悄推开门缝朝里张望,只见自家大人和夫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大人极力侧着身,把脸埋进夫人的颈窝里,尽管这是个非常别扭的动作,可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依赖与眷恋,管家眼圈微微湿润了,他揉了揉,颇感欣慰地把门重新关上。
希望从今往后都是雨过天晴的好日子。
☆、54结尾加了一小段
听见夏尔迪关门走了,布兰奇继续说道:“在我的记忆里,我的父亲在家里很少会有高兴的时候,尽管他的领民和他手底下的将领兵士都很尊敬他,爱戴他,他对他们也很仁慈宽爱,并且奖惩有度,人人都说,他是一个成功的领导者,也是一个品格高尚的人,但他却从来没对我笑过,他总是不停地喝酒,喝醉了就把自己关在房里,谁都不敢去打扰他,我经常会在睡梦里被惊醒,然后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他房间里的东西总是会一批批地被偷偷换掉,有一次,我甚至看见他在哭,是那种属于男人的,非常沉默但是痛苦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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