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烈也愣住了,他和宋清越四目相对,看着一脸震惊的宋清越,席烈觉得事情有点麻烦了。
“我的秘书没有和你说吗?”
宋清越的嗓子有些发紧,他咽了一口唾沫才缓了过来。
“他把你的通讯码告诉我了,说有事可以联系你。”
在这个圈子里有些话不用说太明白,更何况他们俩当时已经上了床,秘书理所当然以为这样做宋清越就能明白席烈要包养他的意思,没必要把那层遮羞布扯掉。
两人陷入了沉默中,席烈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脑勺,“不是包养,那你以为我是要和你干嘛?当炮友吗?”
宋清越的脸色一白,他觉得自己要是把心里那个想法告诉席烈简直就是在自取其辱,他咬着下唇,沉默着不说话。
席烈感觉气氛便尴尬起来,他对这种气氛感到很不适应,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问宋清越愿不愿被他包养。
宋清越看了他一眼,原来在席烈眼里自己和那些想要攀龙附凤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席烈不是他的食,他也不过是个觊觎者。
“嗯,好。”
席烈心头一喜,也没有发现宋清越的不正常,更没有多想,他直接将宋清越压在床上,和他融为一体。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席烈走上前,看见宋清越正对着一把小提琴发呆,他修长的手指正放在上面轻轻地抚摸,小提琴看起来有些陈旧,但是保养得很好,可以看出主人的用心。
宋清越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席烈,席烈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没什么,慕清睡了吗?”
“那混小子我哄了好久才肯睡觉。”
席慕清是个小哭包,经常半夜起来找他们两个,这导致自从有了席慕清之后席烈和宋清越的夜生活频率急剧下降。
今天好不容易将席慕清哄睡着了,他准备好好和他家越越恩爱一下。
“这琴,有点眼熟啊。”
席烈看着宋清越手里的琴,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宋清越将琴拿出来,露出了琴身,上面刻着宋清越的名字缩写,席烈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当初送给宋清越的,在他发第一张专辑的时候,专门找人给他定做的,没有想到宋清越居然留到了现在,席烈的心头顿时涌上来一阵暖意。
“你还留着它啊,越越……”
席烈一把抱住宋清越,正想要说什么就听见宋清越说:“我记得当初你送给我这把琴的时候说一年到头也没见我向你要求什么,你这个金主做的太失败了,干脆送我一把琴,反正我就喜欢玩这些乐器。”
席烈的手顿时就僵住了,这件事估计是一辈子过不去了,他估计自己到老的时候,他和宋清越已经颤颤巍巍的杵着拐杖,宋清越还会对他说起当初自己说要包养他的事。
席烈充分的感觉到自己当初是个猪脑袋,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对宋清越心动了,可是偏偏要包养宋清越,而且宋清越误会了他还直接问宋清越他们不是包养关系,难道还是炮友关系吗?宋清越的意思明明就是以为他们俩是在谈恋爱啊,而且他居然还脑子有问题问宋清越愿不愿意被他包养。
他至今都不知道宋清越这么心高气傲的人当初怎么会答应被他包养,虽然自己在他的事业上并没有太大的帮助,因为宋清越是个极其独立的人,而且自从他说了包养之后,宋清越对他与其说是金主与被包养的小明星的关系不如说是炮友关系。
有时候席烈都会产生一种自己被嫖了的错觉。
而真正让宋清越露出獠牙利爪的本性的还是因为有一次有一个小明星主动送上门求包养,他什么都没有做,偏偏被宋清越撞见了,那时候他们俩已经住在一起了,虽然嘴上说的包养但是其实更像是默认的恋爱关系。
那件事之后,宋清越在他的面前再也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绵羊,而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打炮可以,别的就算了,于是他开始了倒追的生活,现在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妻奴。
“宝贝儿我那时候年少无知,你就大人有大量的别和我计较了。”
席烈这些年来练得最好的一项技能就是脸皮厚,他舔着脸凑过去,宋清越一脚给他蹬了过来,席烈一把抓住宋清越的脚踝,然后在他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你!”
“宝贝儿,慕清睡了,今晚就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
宋清越祖母绿的眼睛轻瞥了他一眼,风情无限,“伺候不好,就睡地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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