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枭冷笑了两声,在看到苏白的手搭上叶子午肩膀的一瞬间,他的眼睛迅速眯了起来,眼底幽蓝的寒光迸射。
看似闲适的拿起桌上的酒杯,男人用力朝着叶子午所在的方向砸了过去。
这里只是说不准打架,可没说不能砸东西,照价赔偿就是了,唐总不缺钱,缺的是泻火的地儿。
一肚子的火烧得猛烈,没激到苏爷倒是把他自个儿给激死了。
“啪——”玻璃炸裂成了碎片,金黄色的酒液洒了满地都是。
唐枭突然来这么一下叶子午也没办法继续亲吻苏白了,这会儿的苏爷早就脑袋发懵眼睛直冒金花,昏昏欲睡,还管谁谁谁砸杯子了,谁谁谁又怒目相视剑拔弩张了。
“叶子,回去。”努力让自己清醒那么一会儿把最重要的话说出来,苏爷不想背上被人吻晕的名号,他只是醉了。
一听苏白的声音不对劲,叶子午也不和唐枭打眼睛架了,也不管这次的目标扎耶德了,动作快速的揽住了男人的腰,两个人在外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举止亲昵的一起离开了餐会,压根儿没人知道苏爷只要精神一松懈就能立刻睡倒下去。
唐枭眼睛直直的盯着苏白,直到后者连一抹身影都没有留给他才缓缓收回了视线,刚刚被他推开的小野猫亲昵的靠了过来,他看也不看一眼的把人推到了一边,没一点怜香惜玉。
别说是一百万的奴隶,就算是一亿美国币的奴隶放在他眼里也敌不过苏爷的一根头发丝儿。
扎耶德低声笑了起来:“唐总,重口味。”
“我喜欢烈酒,对白开水和果汁没兴趣。”唐枭淡淡一笑。
……
苏白是个酒品很好的人,喝单品种的酒千杯不醉,一喝混酒就上脸,不闹不吐,只会睡觉。
这才出了餐会人就倒了,吓得叶子午一阵手忙脚乱连忙叫了随行学过医的下属,等把人妥妥的安顿在床上躺着了,叶子午才知道男人原来只是醉了。
房间依然是双人间,夜里安安静静的。
“苏墨。”站在床边杵着,叶子午有些进退不得,苏白身上出了汗,就算不帮人洗澡也该帮男人把衣服换了才能睡觉。
“苏墨,醒醒。”轻轻的推了推床上比吃过安眠药还睡的熟的男人。
翻了个身,苏爷本能的一巴掌甩上了叶子的手臂:“zzzzz……”
打在手上还挺疼,叶子揉了揉被苏白甩了巴掌的手臂,才打了一下就红起来了。
“苏墨,起来洗个澡再睡。”不知道苏白本性的叶警官继续推攮着男人。
“吵什么吵!滚开!”正做着美梦的苏爷被吵的不行,一个本来脾气就不好的男人在梦里的时候脾气只会更坏,厉声骂了骂,男人手往床头随便一摸,也不管摸到了什么就朝噪音来源砸了过去。
一个水晶烟灰缸落在了铺着厚实毯子的地上,要是地上没毯子烟灰缸就该四分五裂了,也还好叶子午动作快闪避开,不然现在就该是他自己喊医生了。
被子拉起来盖住了脑袋,苏爷把自己卷成了一个春卷儿,整个人只露出上头乌油油的头发和下边儿的一双脚。
被苏爷这么一吓唬叶子午也不敢再碰男人了,稍微扯了扯男人的被子,后者鼻子里哼了哼,他赶紧松开了手不敢再去扯被子。
现在可好了,不但洗澡洗不了,连衣服都不能脱。
烦恼的抓了抓脑袋,叶子午的视线最后落在了男人穿着黑袜子的脚上,不能脱衣服至少也把袜子脱了吧。
从浴室打了盆热水出来,叶子半跪在毯子上替男人把袜子脱了,毛巾蘸了热水拧干后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又捂了捂男人的双足,这会儿被伺候的苏爷就没抬腿踢人了,被子里传来男人平缓匀速的呼吸声。
“呼——”松了口气,叶子低头搓洗毛巾,正准备继续给男人擦擦,这才一抬头,睡着的男人大概是觉得闷的不行稍微动了动,一只脚不偏不倚的踩叶子午嘴边了,像是不知道自己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脚心有些发痒的苏爷毫无自觉的在年轻人脸上蹭了两下才把脚收了回去,继续做春卷儿状呼呼大睡。
手摸了摸被踩过的脸颊和嘴角边,叶警官头一次发现原来被人用脚踩了也可以不会生气,可是这种想要再被踩踩蹭蹭,还想亲亲那片白白脚背,稳稳那嫩嫩脚心的心情又是怎么回事?
猛的摇了摇头,被自己龌龊下流又变态念头吓到了的叶子抬着洗脚水连忙跑浴室去了,这一去就是大半个钟头,也不知道他自个儿在里面都做了些什么,一回来就把灯拉下钻进被子里做缩头乌龟状,看都不敢看隔壁床睡的正香沉的苏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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