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完见战无野完全不受其左右,不由脑筋急转,口中越加激怒道:“战无野,你今日就算杀了我也是没用的,你那小情人刚才已被我吸了精气,破了后面檀壁,那滋味儿可真是犹如万千小嘴吸咋,真是让人欲死欲仙,不过可惜的是凡被我金显玩过的人,就算不死日后也已不能入道,你就算救回了他的人,以后也只能看着不能吃,但是,这事可怨不得我,谁叫你来晚了一步,若是早来一些,我倒是可以给你留些残羹尝尝他那里销魂的味道,哈哈……啊……”
正笑间,金显胸口当即中了一剑,使得他不由的手中动作停滞,本来以为战无野因为他的话会气急攻心而乱了阵脚,没想到对方却是越战越狂猛,自己反而是左支右拙,在战无野狂霸的剑气之下狼狈万分。
战无野一招招似狂风暴席卷而来,毫不留情的锁住了金显。
金显是一错招,步步错,突然一声铿锵,他手中的金刚虎筋被追魂剑砍的伤痕累累之下终于断成了两截,而战无野的剑却是无情的直指他咽喉。
金显手中无器,只能慌忙向后退了数步,无奈拿黑臂挡住咽喉,对面战无野却是冷冷一笑,剑尖突然下走出其不意的刺入了金显的垮下。
金显练得功乃是吸人阳精的至邪功法,垮下正是精根所在,也是致命之地,若是将他垮间之物刺爆,不消片刻,他就会自行散尽精气,成为一具恶臭腐尸。
此时的金显已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硬性,竟是尖叫一声握住了战无野的剑尖哀哀求饶,“饶命战大人,小人刚才说的话都是狗屁,战大人若肯饶小人一命,小人愿意做牛做马为战大人效力。”
战无野边听着边冷笑着将剑送入一寸,金显整个人顿时萎靡了,嘴里却仍然求饶:“那个徐长清我没有动一根毫毛,你若是现在放了我,我就把这功法全部告诉你,还有我半生所得的宝物,都全部送给战大人……”
战无野剑眉一挑:“功法?”
金显精神一振,知道有门,立即喜道:“是是,吸阳大法,还有上等的双修功法……”话未说完,战无野的剑便刺了进去,金显张着嘴,瞪大了眼睛,倚在墙上死不瞑目。
战无野却是收回了追魂剑,不屑的回了句道:“你的东西,我自然会拿。”
几乎拔剑的同时,金显的皮肉便迅速变黑腐烂,最后成了一摊尸肉。
金显刚才的尖叫声显然已经传到了楼下,楼下不少人开始骚动了起来,此时门外的黑影无声的闪了进来,闻到腐肉的味道,不由的掩住鼻子,随即提醒道:“少主,我们的人已在外面,只是拖不得太久,恐怕一会就会有人上来,还是先走为妙。”
战无野却是转身走向桌前,伸手将昏睡的徐长清抱起,然后目光柔和的审视了一遍他身上的衣物,最后在他脸颊处轻轻吻了又吻。
这时黑影已从金显脱下来的衣物上搜出了几块邪玉和两本功法,一本是至邪的吸阳大法,一本是顶极双修功法。
战无野随手翻了下收了那本双修功法,然后道了声:“走前将尸体烧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黑影立即回道:“是,少主。”
“还有,今晚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一概不能轻饶……”
“是,少主。”
战无野这才环视一周,见无遗落其它,便抱紧怀中人,用披风包住从窗处一跃而出,快速的窜入云良馆,直奔黑夜之中。
再当徐长清醒过来时,全身上下极为难受,神智也有些不清不楚,只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得天花的时候,那股刺痒难耐的感觉,但是那时的病只是受皮肉之苦,与此时却是不同,现在他觉得身子从内到外的难受,这种难受比天花时要来得更加难以忍耐。
待意识稍稍有一些恢复时,感觉痛苦又更甚了一些,不过他还依稀记得在云良馆时发生的事,并记起了那个叫金显的人,一想起他,不由的全身冷汗淋漓,这才清醒了一些,一有意识立即挣扎着起身。
这时有一只手臂扶起了他,使得他身体有了支撑不至于软倒。
不由的抬眼看去,也不知是酒意还是痛意,让他视线有些朦胧,不过肯定的是扶着他的人不是那个金显,而应该是他熟悉的人。
直到对方开口,他才听出这人是战无野,不由的心下松了口气,以前与战无野不和时,只觉得此人甚为可怕,后来入了战府,与他关系好些,有时却又觉得他无比可靠,比如此时。
战无野轻扶着他肩膀语气温和的凑到他耳边轻问:“身子还难受?要不要沐浴后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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