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愉这小子卖血才开得起工资吧?!
“岳鱼,岳鱼?”
“小落姐,这提成也忒夸张了点……”
夏落背着手故作沉痛的摇摇头:“你都不知道咱们店一幅画多少钱,知道的话,你就晓得店长为什么不在乎这点小钱了,乖,赶紧把下巴按好,脱臼了可不好,虽然工伤店长会报销,但是咱也爱惜着自己是不……而且,我跟你说吧,咱们店长上个星期刚刚结束画展,这身价仍”
看夏落说到一半伸出手做了个上升的手势,听到这么一番话,余悦心满意足,觉得弟弟的生活果然不是糟糕的,放松身子靠在一副镶了玻璃框的画上。
夏落大惊失色:“喂喂,一边儿坐着休息去!”
余悦听到声音,忙不迭向后退,听着夏落心肝宝贝的喊着这都是钱啊钱啊,一瞬间福至心灵:合着,小落妹子每天那么积极蹲在一旁擦完玻璃擦框架再擦边边角角回头继续擦玻璃时嘴里念念有词的都是我的心啊肝啊钱啊……
晚上,余悦回到家,屋子里灯火通明,亮堂堂的暖人。
换上鞋子,余悦飞也似的跑上楼。
一下午不见小叔,挺想的
宋惟文听到楼梯“砰砰”的上楼声,从房间里探出半个身子:“快去换衣服”
“不在家吃饭了?”余悦边问边侧身从宋惟文身侧进去。
宋惟文揽住正向屋内走的余悦,亲了口:“嗯”
余悦抬头笑着看向宋惟文说道:“那你等着我”
“我先去车库取车,楼下等你”宋惟文慢慢松开手。
“好~”
“嘭——”
关门的声音。
余悦身上穿着小叔特别为他定制的西装,剪裁合体,收腰的款式,做工精细,领子边缘绣着一溜的金边儿,通身虽然是古板的黑色,却硬是让余悦穿出了点毓秀张扬的气质来,衣服外面罩着件毛领厚大衣,并不是削瘦的体格,每一个部分都是恰恰好,果然衣服还是要量身定做来的舒坦,衣服的主人此时搓着手跺着脚,看着停在自己身前的汽车,笑容明亮仿佛不灭的星火,眸中璀璨,黑宝石般惹人羡艳。
衣摆在膝盖处,大衣上的黑色毛领衬的余悦的脸颊白里透红,莹润润的好模样。
两人来到付云溪在山顶上的别墅时,外面已经停了好些华丽惹眼的车辆,和别个比起来,余悦更加喜欢小叔这低调而闷骚的黑色汽车,果然低调还是选黑色好,虽然不晓得是个啥子品牌,总归黑的漂亮。
余悦想,或许不是它黑的漂亮,是那人的车,就觉得漂亮了,总归就跟情人眼里出西施是一个道理。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能没事儿就酸这么一下?哈
余悦脚踏绒绒的毯子透过门看到大厅内欢声笑语,灯光明晃晃的宛如皓月,三三两两端着酒杯交谈,宋惟文牵着余悦的手腕不去看门内,穿过花园错过大门直接从外围的楼梯上到二楼。
推开门,房间内坐着付云溪和齐渊,宋惟文并不惊讶,仍旧牵着余悦走进去。
显然被打扰了的两人看到宋惟文牵着的小人也并未惊讶,齐渊还笑着和余悦打招呼。
余悦同样未吝啬自己的微笑。
大厅内斛光交错,万松细细品了口红酒,透过人群看向元和摇摇欲坠的总裁——邵云郎。
邵云郎本以为什么机会都没有了,父亲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元和,要毁在自己的手里,落入那阴险狡诈的人手中。
而这次的晚会让他再次生出希望,仿若海中的浮萍,会有生机的,对吗?
邵云郎刚来时面色略显苍白,尽量控制着情绪和酒量免得误了正事,几杯酒下肚,精神才终于有了些起色。
万松向这里看时,邵云郎刚好与之对视,看到那露骨的嘲讽和不屑,一阵头疼侵袭着神经元,脑门突突的跳。
几个人从二楼下来时,厅内喧嚣的气氛倏然一静。
这齐渊的背景没几个人不知道,走私枪支开设赌馆,什么来钱快做什么,说他胆大包天亦不为过,堂堂帝都几时能容得了这号人物猖狂?哪一次不是昙花一现瞬间即逝?
唯独这齐渊从六年前就长盛不衰,活的那叫个坦然自若,未曾听闻上头有什么动静。
而与齐渊走得最近的人不是那付家长子还能是谁?付云溪这人是付老爷子头一个孙孙,当年付家长媳怀着付云溪时,可是得了上头了不得的那位亲自词字,连满月宴都送来贺礼,可见这付家是何等的显赫,单单不说直系的几位,只说那旁系的小辈现在又有哪一个不是有着大出息大本事的?嘴里念叨着付家长辈教导有方教导有方,心里却想着若是没这付家这么棵茂密盛大的大树庇荫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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