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间,一抹金色的身影从左边渡步而过。
竟然是身形健美的拉布拉多犬,余悦用狗眼审视这货,发现这货竟然比自己还要帅!
“汪——”嗨,老兄!
“汪汪——”流氓!
“……”
狗狗说完这句,扭着脑袋怒气冲冲的快步走过去,拉着它的小主人已经被扯着前行,这样一看,不知道是人在遛狗还是狗在遛人。
小主人莫名其妙,被扯着身子向回家的路冲,边被迫加快脚步边呼唤自己的爱犬:“哈莉,停下,哈莉,停下!”
余悦呆滞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我去,竟然是母的-3-
听到脚步声,正在欣赏篱笆外的风景的余团子支起身子,扭过来,兴高采烈的望着站在外面的宋惟文。
宋惟文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运动外套,白色的背心若隐若现,身长腿直,头发短而利落,突出了刀刻般的英挺五官,这一出去,不知道会迷死多少少男少女外加大姨大妈,余悦再次感慨宋家祖坟烧高香啊!
余团子真心觉得宋家小叔帅惨了!真的是帅惨了!
这一身黑完全衬托出余悦梦寐以求的黄金身段啊!
哈喇子流泻中……
打开门,开头这一人一狗先是慢跑,余悦在阔别了将近四五天后又加入到了晨跑的行列中,莫名骄傲的昂着脑袋,四只爪子不停,紧跟着宋家小叔那轻快的脚步。
沿途行人真心觉得这主人帅惨了,丫这狗也帅惨了!
拉风!
等到了中丁公园外,一人一狗(摔,每次想写两个人怎样怎样,都发现余团子还是萌宠,还是萌宠,不急不急,呼气吸气,挠墙ing)逐渐加快步伐,从慢跑加快到了中跑,速度是刚开始的两倍,余悦觉得自己应付的还不错,最起码没有刚开始的力不从心和撒泼打滚求抱抱。
余悦昂着头眼神清明,望着远处平坦的路途,早晨清新的空气让人呼吸都变得更加清爽洁净一般。
宋惟文微低头瞧着脚旁紧跟着自己晃动尾巴的团子,露出笑意。
中午吃过饭,余团子一个狗在家,丫抱着遥控器无聊的伸长前肢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自己一个不好玩,不好玩。
参加什么活动,西装革履穿的那么拉风,竟然不带着我去,哼哼哼哼哼!
余团子用爪子拍拍抱枕,轻松的跳下沙发,迈着坚挺的步子向宋小叔的卧室走去,卧室的门只是虚掩,没有关上。
嗯,就算关上团子也是能打开的!
团子骄傲状点头。
等好不容易爬上床,余悦发现自己真的有点困了,抬头看床头柜的闹钟,喔,午睡时间。
打了个小呵欠,伸伸懒腰,余悦扯过薄薄的被角钻了进去,头靠着枕头,仍然是最舒服的姿势,侧卧在床,四只爪子统一耷拉在右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户外面的大树被风吹的“哗啦啦”作响,偶尔有承受不住的叶子潇潇洒洒的落下,砸在房檐上又飞了下去。
天空毫无征兆的开始下起瓢盆大雨,顷刻间便打湿了干燥的地面,雨水快速的冲刷着一切万物,乌云密布,太阳被遮挡,整个世界都变得昏昏暗暗。
空无一人的房间内,被子下的毛绒身躯仿佛夜晚的萤火虫,周身都闪着玉润般的荧光,那光并不刺目,若隐若现的光幕,从最初的淡淡荧光慢慢变得不再那么虚渺有种更加厚实的质感,那质感逐渐加厚加深,慢慢笼罩在床上那身躯上,一瞬间,光芒大盛照的人已经不可能看得见光幕中央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还好只是一瞬间,荧光又一次开始慢慢变淡,最后终于能看清刚刚床上睡觉的小东西怎么样了。
只是……
本来应该是浑身黑白相间皮毛的哈士奇不知何时变成了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黑发柔软的贴着额际,一对儿黑灰色的耳朵尖尖的立着,间或调皮的动了动,兴许是房间内太过密闭有些闷热,小少年扭个身踢开了被子,赤裸的莹白身子暴露在外,明明是赤条条的小身子,被子松松包裹的臀部以下位置却滑下一条灰黑色的尾巴……
“嘭——”风将没有关好的窗户吹开,水汽凉风钻入屋内,少年的小身子有些瑟缩,不自觉向被子靠近,骨碌碌的滚到了床中央,整个小身子都钻在了被子里,只露出细瘦的后颈还有一条绒毛漂亮的尾巴荡在外面。
————
活动刚结束,所有人都开始向酒会的楼层前进,而宋惟文趁着众人分神之际借口方便率先离开了会场。
抬起手看腕表,已经是8点半,这个时候展会刚刚结束正是酒会的时间,往常若是没有什么事宋惟文还是会礼貌的呆到10点与大家推杯交盏闲谈一二,若是真的无聊到无法忍受最少也会呆到九点再离开,今天却不同往日,家里还有一个等着照顾喂食的小东西,想想它那饿的东倒西歪的埋怨眼神儿,宋惟文便将在会场凝聚起来的浮躁渐渐消散,微蹙的眉也抚平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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