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相处,因为知道温锋每天早上醒来都需要用水清洗自己的身体,维卡斯在每天消失前,都会特地准备一桶清水放在石屋里。
运动的双腿,无法完全闭合的红肿穴口,有黏稠的液体流出,滑入幽深的股缝,顺着笔直赤luo的长腿,缓慢地蜿蜒而下,一股浓重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
抓着木桶边缘的手指,指尖泛白,光滑的指甲背上,印出施力的粉色,洁白的齿贝咬住下唇,温锋屏住呼吸,用力抬起自己的右腿跨进木桶里。
“嗯~”高高抬起的大腿,酸软的腰肢弯下,腰椎深处传来一阵牵扯的疼痛。
双臂撑在木桶的边缘轻喘几口气,温锋一咬牙,蹬起紧绷在地上的左腿,猛地滑进了水里。
平静的木桶,荡起雪白的水花,飞溅在平整的石板上,汇集成一滩浅浅的水渍。
收回攀在木桶边上的双手,温锋轻吁一口气,摊开的手掌,在光滑的皮肤上划动,开始认真地清洗自己的身体。
手指在红肿的穴口处轻轻戳了戳,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温锋倒吸了一口冷气,决定暂时放弃清洗下身的打算。
其实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温锋都会发现昨晚鼓胀的小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后穴里只留下了少量的液体。
温锋不会认为那些液体是被维卡斯趁自己昏睡时主动弄出来的,因为直到所有事情都结束的后,维卡斯也不愿将自己的东西从温锋的身体里拔出来,更不要说弄出自己辛辛苦苦注进去的液体了。
在水里泡了许久,当指腹开始出现泛白的褶皱时,温锋才慢吞吞地从木桶里爬出来。
随意地披上一张已经去掉绒毛的薄薄的皮毯,温锋拿起旁边一个硕大的水果,有一口没一口地啃咬着。
迈开的双腿,带着湿漉漉的水渍,在平整的石板上留下一双浸湿的脚印,温锋慢悠悠地晃会石床。
趴在毛毯里的温锋,垂下的手臂,从石床下的一块阴暗处掏出了一个重实的囊袋。
囊袋是用某种动物特殊的胃袋做成的,温锋用它来装自己一点点挤压出来的驱虫草的汁液,这样用起来要比以前方便了许多。
将驱虫草的汁液涂抹在自己容易受到攻击的几个关键部位,温锋把囊袋重新放回阴凉的石床角落,伸张的四肢,疲惫地倒回毛毯里。
干爽的皮肤,填饱的肚子,鼻翼间淡淡的草药香,身体里隐藏着的惰性明目张胆地跑了出来。
闭起了自己薄薄的眼睑,温锋决定先休息个半天,下午再出去把石屋外那个半成品的灶台搭建好。
静谧的石洞,昏暗的光线,宽大的石床上,温锋浅浅的呼吸声,有规律地响起。
突然一声尖细的鸣叫将温锋从睡梦中惊醒。
躺在毛毯里的身体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的黑眼,带着些许迷茫的疑惑,温锋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耳边凄厉的鸣叫却一遍紧接着一遍地传来,震动的耳膜,带着隐隐的刺痛,呆坐在石床上的温锋,终于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幻听。
急急忙忙地套上衣物,熟练地推开石门,温锋快步冲了出去。
站在开阔的泥地上,脚边是自己一手开垦的种植地,温锋突然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鸟人凄惨的鸣叫声还是第一次传到了自己所在的石屋,是正在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如果自己真的过去了,会不会看到什么让自己更加无法接受的画面。
温锋惶恐了,愣愣地站在自己的石屋前。
附件有异兽快速地掠过,直直地朝部落的深处奔去。
鸟人似乎快要耗尽自己全部生命的凄厉鸣叫尖锐的传来,眼前有鸟人极不协调的恐怖身体在不断的浮现,一遍遍的刺激着紧绷的神经,温锋注视着部落深处的黑眼,失去了焦距。
又一声凄厉的鸣叫,维卡斯出现了,长长的银尾在身后无意识地甩动,矫健地四肢,稳稳地停在温锋的面前。
看着维卡斯熟悉深邃的脸孔,强烈起伏的情绪,奇迹般的稳定了下来。
“带我去吧。”温锋轻声对维卡斯说,扬起的头部,带着某种绝然的坚定。
温锋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去看那只鸟人,即使知道很有可能不是什么美好的画面,自己也想要去见识。
在心底深处,温锋是意识到的,鸟人现在的样子,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以后的样子,或者说是某一天怀上维卡斯子嗣时候的样子。
虽然自己是男性,没有生育系统,但是那只鸟人,除了那个高高隆起的肚子,温锋也确实没有看出来它哪里具有雌性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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