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傻子迷迷糊糊睁了眼,很快又睡着了,嘴巴该是昨晚是用过度,艳红略肿,还有几分色气。
这会儿乖巧得很,本来就乖,睡着了就更乖些。
走出门,想起昨晚那个女人,秦初阳眸子暗了一个度,他对着空气道:“昨晚那个女人可曾处理了?”
影一影二出去做任务了,留在身边的只剩下影三。
主子昨晚进了曲小姐房间,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匆匆走了,他本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愉,至于除了……那女人衣衫不整,又是教主人,他自然不可能进房内。
“您没有下达命令。”
秦初阳冷笑一声:“处理掉。”不省心的东西自然不会再留在身边。
影三应道:“是。”
不省心的东西再怎么着都不可能留下的,死人能安分不说话,教主对美人的容忍程度从来不是十分。
四五分不满就够一个人死得透透的,更别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院子里面的人都要好好推敲一番,不该有的心思永远的不留。
红藕今早开门,本来应该在床上睡觉的小公子不见了,地上就剩下一堆已经撕烂的衣服,进门就又看见床单上的偌大血迹。
虽然不是过来人,可看床上的血迹,再看地上的衣物,傻子也该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红藕惊慌地喊一声门外扫地的绿荷。
绿荷进屋自然也懂了,她进教多年,教主虽然喜爱美人可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如此一来……她安抚身边红藕道:“这样未必不是好事,小公子神智稚弱少不了人照看,若教主因为昨日事情对公子多照看几分,以后你我的日子不至于那么难挨,公子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后院都是精明人,一个傻子定然走不长远。
现在仗着宠爱还能好过些,可是这一时的宠爱能有长久,光凭后院美人来来去去换了好几波,该死的都死了,
没人能长久,教主现在因为新奇宠着几分,可谁能对着一个傻子十年如一日。
“把床单赶快收拾了吧。”这些事情绿荷见得多,自然比红藕要成稳些。
红藕也不是想不开,她是一个下人,遇事也只能干着急,这后院美人下场她也听说过,没几个能活的,教主心狠手辣她们都知道,听说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又是一回事。
如此一想绿荷说得一点不假,如今有这恩宠还能好过一些,以后没了……怕是只有等死的份儿。
想归想,红藕做事的速度可一点没落下,把地扫了床单又换了,被子叠好,桌上摆放的东西也整理了一遍。
一路颠簸,苏秣睁开眼一时半会儿没想明白是在哪里,他瞅了瞅抱着他的男人,直到进了屋子里,也没反应过是来,小脑瓜子本来就不好用,如此一来就更糊涂了。
好在,还认识人。
他红着小脸道:“哥哥?”
还在男人怀里。
倒没忍住蹭蹭了男人的胸口,凉丝丝的舒服,本来不动还好,这一动牵扯到后面伤口疼得吸了一口气,眼睛红了,眼泪在眼眶转一圈硬是转没了,他哽咽道:“屁股疼。”
秦初阳对着门外扫地的绿荷道:“备水。”
昨晚淋了雨,后来又和怀里的小傻子做了那种事,这小傻子呆呆傻傻却意外得软和。
早上起来就喊着疼了,这会又不吃记性乱动,作妖,他点了点苏秣的小鼻尖道:“怎么这么娇气,小哭包。”
苏秣认真道:“没哭,我很乖的。”
是没哭,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又转没了,“嗯,苏苏最乖了。”
魔教杀人不眨眼大魔头,对个傻子耐心倒是好得很,若是说起魔教教主十有八九都知道,魔教行事乖张,那教主更不是什么好东,这些年杀了不计其数的正道,人人得而诛之。
寻常人家光是听到魔教教主这四个字就能吓得哭出来。
好事不留名,坏事传千里,再加上一番丑化描绘,只知道魔教教主脸上长着疤,背抗大砍刀,有三头六臂还会吃人。
殊不知,魔道教主貌若蛟龙,白衣清冽,人也难能温柔,不过这乍暖还寒不多见。
绿荷备了水,“小公子可是要奴婢帮着洗?”
一想到怀里某个小傻子被人扒光扔水里,秦初阳冷声道:“出去。”
绿荷吓了一跳,不用她洗就罢了,可刚刚为何感觉教主那般大的火气,难不成……嫌弃她洗得不好?还是说,嫌弃她手脚笨,不做再多的设想,绿荷轻轻带上门。
苏秣兴致怏怏,窝在男人怀里也一副无精打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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