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凌的脸被寒钰气得铁青,他猛地从床上翻下来,恶狠狠的拿过药膏,近乎于粗鲁的打开包装袋,将帕子给丢到了水盆里,本是想揪干之后继续为洛寒锦擦身,这手一触碰到水,却冷却了他心中的那股火。这水不知道何时,已经冷了。冷了的水怎么可能拿来为哥哥擦拭身体呢?洛寒凌想也没想,便小心翼翼的端着水盆又来到了卫生间,在盆子里放好热气腾腾的水,这次,他不敢再有任何的遐想,疼惜的看着洛寒锦身上的那一片,一点一点,细心的为洛寒锦擦拭。洛寒锦身上的疹子是大范围的,除了脸上没有长之外,几乎身上到处都长了。
这次,难得洛寒凌心中没有动什么歪念头,擦拭着洛寒锦的身子,除了心疼还是心疼。之余,在擦拭着洛寒锦的左手的时候,却看见了那枚古朴而大气的戒指戴在洛寒锦的无名指上。洛寒凌也没有来得及细看,心中就腾起了一股怒火,温和的目光一下子变得疯狂。他愤恨的盯着洛寒锦手上的那枚戒指。原因无他,因为这枚戒指正好是戴在洛寒锦的无名指上面!!无名指!别以为他不知道无名指是用来干什么的!结婚!那么,这枚戒指就是婚戒吗?!
发疯的想要取下洛寒锦无名指手上的这枚戒指,可是因为愤怒和生气的缘故,戒指到头来是没有取下,反而弄得洛寒锦无名指节处一片通红。这下好了,洛寒凌又得心疼半天,不取了,不取了……眼睛被憋得通红,洛寒凌揉着洛寒锦无名指节处那一片红,细细的摩擦着那枚戒指。这枚戒指怎么越看越眼熟呢?在摩擦着这戒指的时候,洛寒凌有些莫名其妙的,他越看这戒指越眼熟,好像是自己常常见到的……这枚戒指也听到谁说过挺重要的?
舅舅?洛寒凌猛的想起了这枚戒指……他再次低下头细细的看着洛寒锦手上的这枚戒指,最终确定了这枚戒指到底象征着什么意义。“好大手笔,送我的,可是一架水晶钢琴,舅舅,礼物倒置了吧?”不再见有任何生气的迹象,洛寒凌眉眼中的笑意增加,他握着洛寒锦的左手,轻轻的摩擦着那戒指。“不过……正合我意。”最后,洛寒凌俯下身,轻轻的稳住洛寒锦带着的那枚戒指,带着眷念和喜爱。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为什么舅舅会把这枚戒指最终给了哥哥。他不恼,反而开心着,因为这也算是聘礼了,是吧?而且,他亲爱的哥哥接下了这聘礼……哥哥……他的新娘。当药上完,也弄了好半天了,此时,一楼的客人们已经散去,洛父洛母难掩疲惫的过来在看过洛寒锦,得知洛寒凌要在这里照顾,并且洛寒凌并无大碍之后,吩咐洛寒凌不要太累之后,便去休息了。第二日,洛寒锦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他下意识的伸手去遮挡,却看见手臂上到处都是结了痂的痕迹,而且被涂抹上了一层透明的药膏,一阵清凉,不过这清凉的明显过了头。
洛寒锦的脸色有些诡异,因为他感觉身上到处都是清凉的,包括自己那隐私部位……很难让他想象,究竟是谁会这么‘尽职尽责’的为他上药。看见自家主人醒来了,白泽开心的凑过去,跳上床,用粗糙的大舌头舔着洛寒锦那张唯一没有受损的脸,然后又开心的用着自己的大脑袋蹭着洛寒锦,完全的依靠在洛寒锦的身上,差点没有把洛寒锦也压下去。洛寒锦摸摸白泽的脑袋,为它理了理毛,然后边拍着它一边为是谁来帮自己上药的,自行补脑。可惜结果是无论是男佣还是女佣,那人不是太尽心尽责,那绝对就是心理变态……这时候,他的房门被人打开,只见洛寒凌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鸡汤缓缓走了进来。
本是打算轻拿轻放的,却看见洛寒锦醒来,正用复杂的目光望着他,洛寒凌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这些都不是要事!洛寒凌开心的将手中的那碗鸡汤放在床边,大力拍开白泽,用目光威胁着它离开这个床,最后把委屈的白泽赶下去之后,便自己坐在了床沿上:“哥哥,你醒了,饿了没?我给你端了碗鸡汤上来。”本欲开口询问,洛寒锦却在触及到洛寒凌那双完全坦坦荡荡的目光之后,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这声叹息让洛寒凌慌了神,他有些手足无措,放下了手中的鸡汤,然后仿若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哥哥……我……”他支支吾吾的,想解释什么,但是又想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做错什么了。“凌,我的肚子有些饿了,能把鸡汤端给我吗?”应该是他想多了吧?洛寒锦脑中出现了高一的时候,洛寒凌那疯狂的样子,可是却当涉及到洛寒凌现在的乖巧,怎么都不像是一个人。洛寒锦摇摇头,这两年也没见这人再发疯了,那时候应该是一时的失心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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