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弛嗤笑一声,以往周身的沉稳气质荡然无存。他直起腰来,野兽般锋利的双目定定地盯着林惊蛰,同时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本来……这会儿……应该吃乔迁饭的……嘶,你他妈轻点!”身上那人突然像被喂了药似的激动起来,林惊蛰被面朝下按在床上无法挣脱,只能顺从地感受着前头爽上天的抚慰和后背从脖颈一路到脊柱的亲吻。他意识迷离地抱怨着,肖弛称不上熟练的动作里带着天然的压迫力和野性,拓张时偶尔过于激动落下的啃咬让他恍然中有种自己正被野兽交媾的错觉。粘稠的润滑剂将他的股间弄得湿漉漉的,液体甚至顺着会阴流到了大腿。
有感觉的地方被碰到越来越多,林惊蛰抓着身下垫着的被子憋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
他他太会叫了,肖弛按住他抖动腰,从背后贴上来,张嘴咬住他脖颈后的一块皮肤,喘息声低哑深沉:“是不是这里?嗯?是不是这里?”
肖弛的胳膊像是装上了马达,摆动得越来越快,林惊蛰整个人绷紧了,呼吸急促到好像没有了间隔,如同乘坐上了一辆逐渐升到顶端的过山车,全神贯注只为等待爆发的那一刻。
失重感在瞬间侵袭全身,恍若无数电流冲击进身体,他崩溃地尖叫了一声,然后痉挛着夹紧了那两根手指。
林惊蛰爆发过后浑身脱力地瘫软在柔软的被褥中,身体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不住颤抖,肖弛死死地盯着他的以应,手指在绞紧的肠道中仍旧飞快地动作着,紧接着数秒之后,林惊蛰松弛的股肉再度紧绷,前方泄过一次已经疲软下来的器官又一次流淌出了大股的透明液体。
这令他如同死过一场,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狰狞地抽搐着双腿随同肖弛的动作而痉挛。
肖弛科于抽出手指,他垂首亲了亲林惊蛰汗湿的脸颊,然后用湿漉漉的手指拆开一个保险套为自己戴上,小心翼翼地插进那处已经被两次高潮拓和得湿润而松软的巢穴中。
林惊蛰意识模糊,还未从方才的刺激中回过神,只因为些微的疼痛微微皱起眉头,伸手用微不足道的力量推拒对方贴近的小腹。
但那双松软无力的手上的动和与其说是拒绝,反倒更像是甜蜜的爱抚。
肖弛迷恋地望着他失神的模样,下身被食髓知味的肠道一寸寸绞紧,只觉得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还要比生理上的更令他难以抗拒。
“惊蛰——”
“我进来了——”
他的双手虚虚握着林惊蛰纤细的脖颈,大拇指轻轻按在对方因为碰撞时的疼痛和快感不断吞咽的喉结上。这里是如此的脆弱,仿佛只要稍稍用上一些力气,就会被捏得粉碎。
肖弛摆动腰肢,随即加快频率抽动起来,他的下腹和林惊蛰的后臀反复碰撞着,将那一屁股润滑液都搅合成了粘稠的泡沫状。
指腹在那片肌肤上沉醉地抚摸着,林惊蛰不时溢出的低哑呻吟使得他同时触感到在那之下声带的轻微震动。
肖弛垂下头,咬住那张叫得另他心痒难耐的嘴唇,狠狠吮吸了几口。
然后松开几欲窒息的林惊蛰,神情恢复温柔,鼻尖沉醉地碰撞对方的。
我的。
肖弛盯着林惊蛰近在咫尺的,微微掀开的眼帘中投向自己的迷离目光,心底深处潜藏着的那只张牙舞爪的巨兽笃定而坚决地嘶喊——
都是我的。
林惊蛰疲倦地睁开眼时,才发现他俩刚才太过急切忘了拉窗帘。已经入夜,憧憧树影映着月光的清辉打了进来,一派安详静谧。
这里是整栋房子视野最好的一片区域,前主人将这里装潢成主卧,林惊蛰便也沿用了他的设计。类似圆弧形的落地窗面朝东泰湖,可以将树影间波光粼粼的湖面尽收眼底,主卧床铺位置是最好的观景台,林惊蛰一时看得怔然——
这样美的夜景,看多了却不免叫人感到孤单。
随即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后颈,他才回过神来,注意力回到了那具紧紧黏着自己后背的温度火热的身体上,他的手滑进被子里试着掰了掰,但肖驰抱得太紧,轻易无法掰开。
这样的深夜里,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和鼻息声,林惊蛰的身体有一些不适和疲倦,但并不严重,他的精神松弛了下来,索性在肖驰的怀抱中转了个身,趁着明亮的月光打量对方的模样。
将林惊蛰撞得意识昏沉魂魄都险些离体的力气显然不是那么轻易发挥出来的,肖驰睡得很沉,他刚才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劳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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