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错。”自己做的菜式初加工品,经过酒厨师的整理加工,做出来的咖喱不但浓香,而且爽滑可口,味道比自己做的有过之,无不及。
“南玛玛过奖了。”文掌柜讨好地笑着,拿了酒壶过来,给南淑,游甯各倒上酒。章日章月年纪少,盛了两碗琼州汤水。
张小牛和徐绣坐在最末,两人都垂着脑袋,不说话。
筵席间,文掌柜故意说起琼州的风土人情,酒席的气氛活跃了不少,觥筹交错间,文掌柜频频为游甯和南淑倒酒。
南淑觉得文掌柜有些奇怪,明明是一店的搭档合伙人,怎么说话间总是往游甯身上撇,坐的姿态也是怪怪地。不是说他坐得不好,但就是不像一个店老板该有的气势。
南淑恍惚记得,上一趟游甯介绍的胡老板似乎在自己和游甯面前一副悠闲的模样,似乎也是风趣多话的人,但不如文掌柜去拘束。
南淑心底小小的疑惑在酒杯举起,放下间,悄悄消失无形。
尽管酒是用果子酿成的果酒,入口甜甜的,滑至喉咙才感觉出已经酒精的味道,但一杯接一杯,南淑现在这幅身体不像从前,半壶酒下肚,南淑已经觉得眼前人影重重。
“我,呃,我不能喝了。”游甯分了两边,忽又重合一起,鼻端是菊花的清香,夹杂了淡淡的酒香,南淑晃晃头,“好香啊。”南淑心里暗道一声坏事了,头一重,眼前一黑。
碰,重重一声响,一切归于黑暗。
一声长长的叹息,划开黑暗。
“小淑,你啊,真是不爱惜身体。”
温暖的感觉从额头延伸至脸庞,一直紧紧禁锢在颈脖间的窒锢猛地被解开,清冷的空气涌入鼻腔,驱赶头脑中的醉意。
“小淑,第二次了。”哭笑声在耳边响起,无奈,苦涩,“你就这样放心我吗?还是根本没将我放在心上。”
身下硬棒棒的触感变了,似乎被换上一层软绵绵的铺垫,挺舒服的,就是温度有些高,高得让昏睡的人下意识扭动身体,想避开这种高温。
“小淑,我们在一起,好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脖侧,疲倦的脑袋重重压下来,南淑不舒服转头脑袋,想摆脱被重压的无奈。
“小淑,我一直想对你说,一直一直都想。我曾经下定决心,从琼州回去就向你求亲。但看见你,看见你在犹豫,我,我反而说不出口。小淑,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在为难什么?告诉我,我替你解决,好不好?”
眉头被轻轻摩擦,按揉,粗糙的感觉令人不适,但指尖带来的温暖让人留恋,温暖忽而消失,柔柔的触感压在额上,轻轻的,如羽毛滑过一般,触动人心。奇异的是,没有任何不适,羽毛滑过额头,滑过心田,痒痒的。
“小淑,你在想什么?为什么睡着了,还在皱眉。小淑,这样的你,让我心痛。让我为你分忧”
眉心被抚过,轻轻的揉压,若重若轻的力度,恰到好处。
“小淑,我们在一起。别拒绝我了。”
长长的叹息声就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从额头延伸至颈脖,直至嘴唇,轻柔细腻的触感,令心神摇晃,只可惜细腻的触感一碰即消失,热气慢慢顺了脸颊,滑向耳边,呼呼的热气令耳朵发烫。
南淑觉得很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想伸手推开热气的来源,却是觉得手脚无力,想扭头避开那股子令自己不舒服的热气却是越避越多。
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淑,我到底要做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叹气声变成苦涩的痛苦声。
“小淑,你点点头,可好?”
“小淑......”
“小淑,小淑。”
别吵了,南淑真想挥挥手,赶走这些如蚊子一般烦躁的嘈音,但好不容易抬起的手掌不知碰上了什么,又软绵绵摔下来。
“小淑?”
咦,声音怎么变了,不是刚才的有气无力,现在反而成了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下吊高了八度,却猛地止住。
“小淑,你,你同意了?还是拒绝了?”前面的声音听着兴奋,后面的听着颓丧。
“罢了,成人之危,非君子所为。我已等了这些年,也差在这一朝半夕。小淑,你啊,你让我说什么好。你真是,爱是难,离开更是难。”
热气落在耳边,蚊子般唠叨的声音不绝入耳,“小淑,你看我等了这么多年,准话你也给我一句。好不容易等你有了一句话,却是不习惯。小淑,你到底不习惯什么?不习惯我吗?我们住在一个院子,同吃同住,你真的不习惯?不习惯小日小月以我为父,这无需习惯,我本来无心强迫他们改口,就算以后你我成婚,小日小月的父亲永远是章令,我只是他们的游叔。为了让小日小月愿意和我交往,我可以做先生,可以把他们当成亲生骨肉一般看待。小淑你要是还担心我亏待了他们,可以等小日成亲了,我们再要孩子。”唠唠叨叨的话语渗出一股苦涩,苦得令人想哭,苦得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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