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书确实带得也挺多的,有茶叶蛋,蜜汁猪肉干,花生馅的糯米滋和鸡蛋糕。天气冷,除了水外,自酿的米酒也装满了三个葫芦。
李慕书一直想要酿高度数的米酒,但一直都没成功,他屡败屡试,屡试屡败,苦恼万分。就算向达叔他们取经,但这大唐国现时的酿酒技术也不咋样,虽一再改良,但酿出来的酒度数就是不高,离能粹取酒精的度数还有点儿距离呢。虽然如此,但李慕书酿出来的米酒挺香的,大伙儿都爱上他哪儿喝点小酒打打牌。
“这要坐两三个时辰的车才到呢,我估计着就这点儿东西还不够我们几个吃的,你也知道,天气冷啊,消耗得快。要不,师傅你别吃了,都留给我们吧!”李慕书一边说一边把那一大包的蜜汁猪肉干往小辉那边挪了过去。
“……我就说说而已。”王大夫眼睁睁地看着那包猪肉干被不肖徒儿由自己面前挪走了,想伸手拉回来又不好意思。
“王爷爷您放心,小辉不会独食的,一定会分给王爷爷吃。”小辉见李慕书把猪肉干都挪到他这里了,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小爹果然最疼他了,但王爷爷也不能不安抚哦。
“还是小辉最乖。”王大夫假装一副老泪纵横的样子一把抱住小辉哽咽:“不像你小爹这么坏!”
“我哪里坏了?是师傅你说我带得太多啊。还有,别在我儿子面前说老子坏话,离间我们父子情深啊!”李慕书也伸手过去想把儿子抢回来,但王大夫一转身就避开了。
“好了好了。”谢越云只好出来打圆场:“与其争来争去的,不如来玩斗地主吧。至于彩头,嗯,小慕小辉就由麻将的收益里算,良叔就由中成药的收益里算,我就直接算银子。”
“越云,中成药已经开始计算收益了吗?师傅有,那我呢?算我多少?”李慕书自上次提议过他和王大夫以技术入股谢越云和方一思开办的药厂之后,转身就忘了这件事了。现在谢越云提出来,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搞清楚到底要怎么核计?
“我和方御医商量过,你和良叔也是咱们药厂的老板。以后由你们研发,我们生产,四人平分。至于以后是否要扩充,还得再研究研究。跟朝廷做买卖,特别是这么大的买卖,还独占一份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眼红,麻烦也多……”谢越云压低声音说:“独大容易招来杀身之祸,低调才能明哲保身。只是我们需要资金扩充我们暗中的力量,就这规模就行了,以后谁想分一杯就由谁去做吧。”
王大夫和小辉严肃地点头,李慕书也跟着大家点头,其实他不知道谢越云暗中的力量是什么?是谢越云之前告诉过他的正在山中训练的谢家军?如果是军队,那的确很费银子啊。
这做了垫子铺在车厢里就是不一样,任由马儿活蹦乱跳的,屁股也不会被磕得开花。几人没说几句就拿出扑克牌来斗地主了,因为不直接用银子计算,李慕书就拿出炭笔和拍纸薄出来准备记账了。
自从上次李慕书请木匠大叔做了一个雕版的表格后,王大夫和洪达都要求也做上了。村里的事儿多,总拿着毛笔和砚台也不省事,炭笔也应运而生了。这方便啊,不但可以写很小的字,还能随身携带,也不怕墨水溢出来弄脏了衣物啊。
看看这拍纸薄,就是专门拿来打牌的。最上面一栏就是刻了姓名,然后哪几个人玩,就拿自己的姓名印章盖上去,换人了,就另盖一个人名,多方便啊。
四人在里面玩得热火朝天的,特别是王大夫,叫得最大声了。四人平均算下来,又是扑克牌这里的鼻主李慕书输了。
谢越云一边打牌一边分神留意车外的情况,王大夫见了,笑着说:“你不用担心,老东西说那边府里以乎出了什么事,但消息被捂住了他也打听不到什么。不过,他们是顾不了这儿了。”
“嗯,我知道。”谢越云面容没变,扫了一眼桌上的牌。
“所以你才带他们出来玩啊!”王大夫笑了。
李慕书和小辉面面相觑,但也很识趣地不问。今天是出来玩的,他们俩打哑谜,就装作听不懂吧,一切有谢越云呢。
打打牌,喝喝小酒,吃吃猪肉干茶叶蛋,坐在车上摇摇晃晃地,日子怎么这么好?李慕书满足了,他红着小脸笑嘻嘻地瞧瞧谢越云,又亲亲小辉,不时咭咭笑。
“喛,小慕慕醉了。”王大夫伸出手指戳戳李慕书的小脸,肯定地说。
“是呀,小爹的酒量真差。”小辉也伸手戳一戳小爹红红的脸蛋说。
“把牌收起来吧,小慕小辉都睡会,到了我叫你们。”谢越云一边说一边把桌子收起来腾出位置好让李慕书和小辉躺下,:“王叔,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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