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换气冲出口的话,然后就紧闭双唇那意思就是再多的不能说了。任疏狂楞了一下,伸手揉了下他的头发,差点笑出声,也不知道是被邹盼舒的样子愉悦到,还是想到了张丰唯死缠烂打的模样,总之车内的气温才回到正常状态。
车子开往任疏狂惯常去的沪菜老店,邹盼舒咬着唇看路线就知道了,欲言又止看了几眼任疏狂,最后还是戳戳他的腰告诉他张丰唯好像不吃带甜味的菜,任疏狂复杂的眼神看过来,邹盼舒赶紧收回手一本正经坐着,然后就听到任疏狂通知司机换道,改去S市有名的西餐厅吃饭。
而另一辆车后座就没有这么温馨宁静了,实打实动了手。庞飞虽然对付不来专业保镖,可对着张丰唯他还是有点余力,此刻被破坏了好事之后的迁怒也顾不了对方的身份,车门一关拳头就擂了上去。
张丰唯也不是吃素的,当然不可能任他打不还手,哪怕在追求也不行,自己的尊严不可侵犯,手臂一横格挡住就要扭住他的手,不曾想庞飞下盘还未坐稳已经一脚踹过来,这下他的火气也起来了,仗着学过的那几手擒拿欺身上前让他使不了力,也开始直接出手攻击了。
保镖只敢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没有命令他们可不敢轻易的涉入,谁知道这是不是在打情骂俏呢。
“停停停,再打……我可真生气了。”张丰唯逮了个空忙不迭说道,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
邹盼舒张口结舌望着衣衫不整从后面一辆车子出来的两人,眨眨眼看了又看,憋住了笑转向任疏狂,两手抓上任疏狂的手臂不再往那边看,只见他的肚子一鼓一鼓,硬是没发出笑声。
从容地半拖着邹盼舒往前走,任疏狂也不由得翘起了唇角,他想到好办法了。
果然,餐桌上任疏狂神态自若地三言两语,就激得张丰唯也同意一起去旅游,大年初三出发初八回,邹盼舒的签证也不用庞飞帮忙,泰恒就能办理。
庞飞敢对着张丰唯耍横,豁出去时完全可以应对,却唯独不敢在任疏狂面前反驳,总觉得一股气势压着,无丝毫反抗之力,闷闷不乐地吃了一顿饭,自己张罗了几个月的成就被瞬间扑灭,他简直郁闷得要吐血。还有身边的牛皮糖张,近期看样子开始变得不耐烦,也不知道是不是还会有什么其他强硬的手段。庞飞只觉得头大如牛,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到了这两座大山。
邹盼舒看他们这样,也觉得无奈,有点愧疚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承担一份责任。
当初在迷失,张丰唯怀里还搂着姜公子,竟然就看中庞飞。邹盼舒一惊怕他使坏,赶紧趁着无人时,在一旁以朋友的立场给他提示了几句,无非也是说强扭的瓜不甜,不如自己追求到的真感情来得好。没想到张丰唯哪根筋调错了,还真的听进去了,拍着邹盼舒的肩膀让他支招,把邹盼舒逼得吱吱唔唔按照俗套的张丰唯最不可能做的去说,什么每日送玫瑰,送礼品,请烛光晚餐什么的,这些浪漫的举动都是邹盼舒提示的。
他是真的没想到张丰唯玩了这么久没追上,竟然还乐此不彼,反而越挫越勇,这一下连大过年一起去旅游都同意了。想想这样组合的旅游团,邹盼舒只能感叹世事无常,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
眼看着要散场,邹盼舒趁着只有张丰唯一个人离席,又跟上去了,他不无担忧地问:“张丰唯,你如果不是真喜欢庞飞,能不能放过他啊。”
“不可能。白费我那么多精力,怎么也要让我上一次,滋味不好我就放了他。现在不行,反正现在我觉得他这样正合我意。”张丰唯瞥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可是,两个人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强扭的瓜不甜啊。”邹盼舒还是这个论调,他想要是任疏狂真的不可能喜欢自己,肯定不会这样给他制造麻烦。
张丰唯怪异地看他,忍了忍才问:“就是说你和老任不是强扭的瓜?滋味怎样?他很行吗?”
“张丰唯你混蛋!”邹盼舒觉得不能再沟通了,转身要走。这家伙还是这个混蛋样子一点没变,他就不怕再遇到像上次那个调酒师那样的人呢。
张丰唯一把拉住他,看看四周没人,安慰地开口:“好了好了,怎么一说到任疏狂你就翻脸,不说他行了吧。庞飞那里你也不用太担心,我马上就回B市去了,过完正月才会过来。这不正好途中有几天旅游去,天为被地为床,说不定就能发展出两情相悦来,盼舒你说对吧。”
三两下挣脱开他的束缚,邹盼舒气呼呼走了。身后传来一长串嚣张的大笑声,张丰唯摇头晃脑叼着烟往卫生间去了。
至于庞飞的疑惑,邹盼舒没义务给他解释,这里面太乱了他只能推脱了事,最后还郑重的再次向庞飞申明两人绝对不可能,让他不要白费心机,好好的经营公司,以后找个合适的姑娘结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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